请叫我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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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西门大官人!

作者:别叫我李寻欢

历史架空历史

4.2万字| 连载| 2025-12-09 23:43 更新

因举报西语系毕业、辅修金融、略通化学,打算去墨西哥投奔老学长的舍友,我撞了大运,再一睁眼发现成了“清河恶霸”西门庆。
潘金莲喊我毒杀武大,武松正在赶来的路上……
老子最恨搞砒霜害人的!金莲妹妹,下辈子记得不要红杏出墙,即使出,也别这么恶毒!
毒杀潘金莲、拯救重病的武大郎后,我成了武松的好哥哥。
兄弟们夸我义薄云天,义子们忠心耿耿,家族产业蒸蒸日上。
潘驴邓小闲样样不缺,难怪李瓶儿、孟玉楼这等人先后倾心,还带来了数千两白银的陪嫁。
等等,这来采买绸缎的扈三娘,竟然来自我梦中的那个扈家庄?巡盐御史林如海当真与贾家是姻亲关系?
好好好,既然凤辣子、秦可卿、林怼怼都在,那不妨看看你们和潘金莲谁更会宅斗。
但有一点说在前头,要是把大官人的火气激起来,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再回首,什么清河首善啊,就连徽猷阁大学士、西窗双壁居士、山东提刑所副千户……都已是昨日之称。
我西门庆,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到那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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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共16章

正文

第1章 从毒杀潘金莲开始

“官人,那厮不肯喝药!”

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但那被喊的官人还睡得迷迷糊糊,许是听到动静,他慢悠悠坐起了身,周遭是雕花床、粉红帐、铜面镜、檀木妆奁,无一处不透着脂粉香气。

“不过是举报了西语系毕业、辅修金融、略通化学、准备去墨西哥投奔老学长的舍友而已,怎么就撞大运了?还穿越成了西门庆?卧槽,行李箱也跟过来了?”

前身那些腌臜记忆一股脑儿涌出来,让西门庆心里更乱。

忽听得呼啦一声,门帘被掀开,一个粉头女子闪身进来。

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但细看能发现眉尖带着些许煞气,正是潘金莲。

“官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金莲眼门外喊了两句,见已将行李箱藏好的西门庆似乎刚醒,卖了个乖走过来。

她一边伺候西门庆穿衣,一边笑嘻嘻道:“奴的亲达达哟,你可算醒了,武大那厮吃不下饭,还得达达你按着,奴好把那碗药给他灌下去。”

西门庆这下榻的地方,是与潘金莲往日偷情所用,离武大家直线距离不过几十米,拐个弯的功夫就到了,他又被记忆冲得头痛欲裂,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就被潘金莲推到了武大家的堂屋。

“烦请达达待会儿用力按着那厮的头,这药发作或许得一会儿,让他喊出声来惊动了旁人就不好了。”

说罢,潘金莲端起一个大碗,就要引着西门庆去里屋灌那武大。

西门庆头痛稍好,回过神打眼一瞧,那所谓的汤药连碗沿上都挂着一星儿白末,怕不是比他小时候喝的米糊还要浓稠。

“这踏马放了多少砒霜?别说武大了,戚家的狗闻了都得跑远远的吧?”

西门庆心里暗骂:“怎么就穿到这节骨眼上来了?等武松赶回来,看到他大哥死了,还不得把我砍成臊子?好在武大还没死,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正犯嘀咕,只听外头一男子压低声音叫道:“爹,爹?”

西门庆知道外面是自家小厮玳安,刚走到门前,就听他急道:“爹,时候紧着呢!平安说武松从县尊那出来了,怕不是要回来!”

西门庆看了看床上的武大,病虽重,但到底还有不少气,好好医治一下,再活个几年不成问题。

潘金莲眉眼一低,娇滴滴道:“官人,你还愣着做甚?快帮我按住这短命鬼!”

西门庆定住心神,心头如火,暗暗冷笑:“好你个贱女人,想害我是吧?”

只见他猛地把手中扇一合,那“啪”的一声惊得武大浑身一颤,只道这奸夫淫妇要谋害他的性命。

“何必啊……那张大户往岁来的时候我也知晓,平常也没少跟他让门子……大官人你要是言语一声,我早就跟潘金莲和离,让她与你做个外室了……”

但他这会儿身子没有力气,又吓得肝胆欲裂,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下一秒,西门庆身形比往日挺拔了数分,眼神凌厉如刀,直刺潘金莲:“好个不知廉耻的毒妇!你道我真不知他是你丈夫?”

潘金莲见西门庆突然翻脸,吓得手一抖,药碗险些落地,脸色更是霎时惨白如纸。

“奴家胆子小,达达这会儿可别跟奴家说笑……”

“说笑?”

西门庆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官人我昨日刚打听清楚,你虽嫁给这武大,但实则没少与那张大户暗通款曲,只因他惧内,与你断了来往,你没了进项,这才花言巧语让那王婆哄骗了我,说你是待字闺中。”

“我早该想到,待字闺中的女子如何有你这般放荡,这般水性杨花!”

“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如今你竟然吃了豹子胆,让我伙同你毒死亲夫!如此恶毒心肠,真真世间少有!”

一番理直气壮的指责,给武大郎听得目瞪口呆。

“难道我被郓哥骗了,西门大官人说的才是实情?”

“大官人!”潘金莲又怕又怒,知道西门庆不是说笑,喝了一声,讽刺道,“官人若是怕了那武二,早言便是,何必这么贬低奴家。”

“爹,武松眼瞅着要街口了,咱们快走吧。”门外传来玳安的呼喊。

“走?今日走了,不管是武大被毒死,还是武松被这潘金莲三哄两不哄,明日你怕只能再找一人当爹了。”

西门庆心中想着,上前两步,一把攥住潘金莲的手腕,力道之大顿时让她痛呼出声。

“武大老实本分,对你百般容忍,你却这般狼心狗肺!他能饶你,我西门庆今日偏饶不得你!”

说时迟那时快,西门庆反手夺过药碗,不顾潘金莲的挣扎哭闹,将她按在墙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樱口大张,那乳白色的药汁带着刺鼻的砒霜味,顺着她的嘴角汩汩灌入,呛得她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鼻涕直流。

“大官人不要,求你……”

“噗——”一碗砒霜灌入肚,西门庆刚松开手,潘金莲就猛地吐出一口药汁,脸色由白转青,嘴唇乌紫,指着西门庆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武大郎望着地上的潘金莲,又看看西门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想着若是早知如此……倒可惜了他送与郓哥的那十个炊饼!

“老子最恨搞砒霜的了!金莲妹妹,下辈子记得别红杏出墙,即使出,也别这么恶毒!”

西门庆长呼一口气,将空碗往地上一掷,摔得粉碎,拍了拍手,沉声道:“武大,此等毒妇,留着必是后患,今日我替你除了这祸害,也算替天行道,积德行善。”

“日后你好生做你的炊饼生意,等病好了我找媒婆再与你寻妻子,其它都好说,首要是良善,若是家中紧张,我这倒有些浮财,你且先用着,也算我先还了这条因果。”

说罢,他从衣袍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武大手里。

刚才还只能在床上躺着的武大郎,这会儿看得毒妇倒地、五两银子入手,仿佛已看到了新媳妇在向他招手,说些“大郎,奴家来伺候你洗脚”之类的闺房之话,那是立刻腿不抖了,泪不流了,牙关不打颤了,说话的能力也重新占领高地了。

“哎呀,这些时日我胸口闷得紧,算命的说武大我要遇贵人,如今心头那块石头落了地一般,这才明了,大官人你就是我的贵人啊!”

正说着,外头脚步如风,一阵震得屋墙都抖,武松尚未进门便大喝:“哥哥,哥哥如何了?!”

门帘一掀,西门庆只见来人是一生得身长八尺有余的大汉,不仅膀阔腰圆,连打扮也颇见几分刚猛。

他头上戴一顶青布软纱巾,边缘处洗得略泛白,却浆洗得挺括,不歪不斜罩住发髻,身上着一领半旧青布箭袖袍,袖口紧束,露出半截结实小臂,袍角掖在腰间,腰间系一条黑绒鸾带,带梢垂着两枚黄铜带扣,脚上则蹬一双多耳麻鞋,鞋底纳着粗麻绳,那叫一个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踏在地上咚咚有声。

身有气力,惯走江湖,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这一看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等闲不能招惹了他。

更何况,这好汉推门而入时,不仅手中跟提鸡子一样提着玳安,还隐隐携着一股煞气,仿佛有谁在前不久杀了他爹娘一般。

他见潘金莲横卧地上,口吐白沫,脸上先是一惊,随即将玳安推到一边,目光如刀,直盯西门庆:“这是怎生回事?!”

武大郎挣扎着坐起,没起来又倒下去,武松忙伸手去扶。

武大看着他道:“兄弟,你莫要胡思。不是大官人害她,是潘金莲要害我!大官人看不过,才替我除了这害命的妖妇!”

“你看,大官人还借给了我五两银子,说要与我说个良家女子哩,我们合该谢谢大官人。”

西门庆知道武大胆小,会为自己说话,但能目睹“他还得谢谢咱呢”属实是没想到。

说起来,这跟“庆祝的酒为你开好”也差不了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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