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桌面上,想写点什么出来,不知怎的,脑子里总是乱乱的,就像窗外天空中的云一样杂乱无章。
这是正好是下午,天空中夕阳的余晖似乎在告诉我,我的灵感已经耗尽,我有些不甘,但脑中似乎真的乱的一点想法都没了。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该写点什么来慰藉我的心灵。
我似乎是病了,总是忘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也许是真的病了吧。
我便躺在床上,虽然现在是下午七点,但我已经困的不行了,似乎我这几天十分的嗜睡,也许是真的病了吧。
第二天醒来,我并不是在床上醒的,我又一次的从桌子上撑着我的头,我望着桌前电脑上显示的时间。
“18:08”
“该死,怎么又快七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从桌子上醒来后似乎有点暴躁,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窜着,我想应该是睡太久了吧,想着想着,我便去浴室里冲了个澡,蒙蒙的雾遮住了我在镜中的样子,我试图去拿手擦干净镜子上的雾,我想看看我现在的状态。
可是镜子上的雾似乎擦不干净了,于是我暴躁的拿起了身旁架子上的木质刷子,狠狠的忘玻璃上砸了好几下。
待我平静过后,我发现眼前的镜子早已面目全非,似乎刚刚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地上的碎片似乎在无声的谴责着始作俑者。
镜子上的雾其实早就散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上似乎蒙了一层雾,每当我想看清我的样貌时,这片雾就会出现来阻止我看清我的样貌。
洗完澡后,我穿着一条四角的裤衩子躺在沙发上,左手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右手顺手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模糊的人在讲台上大声的演讲着什么,他声情并茂的讲着,甚至于在演讲的最后他一枪把自己崩死了,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并没有怎么去认真的听了他讲什么,我光顾着看他的动作了,他的动作很怪异,以至于他身边多了很多拿着手机或者摄像机拍他的人。
他似乎并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只顾着自己的表演,在最后,他被自己的枪崩死的时候,眼睛似乎死死的盯着屏幕前的我,我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慌乱,我便吓的立马关上了电视。
这次,没有雾来遮挡我的眼睛了,关上电视后,那黝黑的屏幕上倒映出我的脸,只是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了。
因为我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强行修改我的记忆,我拼命的捂着脑袋去回忆我是谁,我之前干过什么,可是我开始回忆后,我发现我甚至没有东西可以去回忆。
我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我到底是谁。
突然我的脑袋不痛了,似乎刚刚想修改我记忆的人已经暂时罢手,也许是看我脑袋中竟然是空白的吧。
我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我似乎记不起来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于是我开始四处翻找这个房间里的物品。
这是一个单人的小房间,屋子很小,里面的东西也很少,我能找出来的看上去有用的东西也就只有几件。
一本泛黄的笔记本,一台看上去很值钱但很小的摄像机和一具看起来很可疑的狰狞且奇形怪状的雕像。
至于摄像机为什么会很值钱,因为摄像机上的标签似乎忘记撕掉了,一张很精致的小标签,以至于它没被撕下来。
这张标签上写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英文,但最后一箱行的数字我可看清了。
“$6999”
“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啊,可惜是台洋货。”
我打开了摄像机上的翻盖,打开了里面的文件夹,发现里面居然只有一个视频。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似乎这里面的视频被我脑中画面里的某个人强行删除了。
然后我脑中开始闪过一些黑白的画面,画面中的我正独自一人在一片废墟中带着摄像机在录着什么,而且我的神色似乎很慌张,摄像机上的电量也显示的红色,但我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个,而是一直开启的夜视功能在这片废墟里找着什么。
………
End
写不下去了,你们应该看不到这里吧,毕竟我连我写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是在懵逼的状态下写这篇章节的,似乎有什么在促使着我写这个,我一开始也是脑子十分的混乱,于是我把我混乱的状态写了下来,然后,就有了这篇烂尾的章节,我也不甘心就此停下,可是脑中的灵感也早已消耗殆尽了。
就这样吧。
18:02-1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