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万字| 完结| 2024-11-30 23:50 更新
多年以后,石破天站在巅峰,无数人问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石破天沉思良久后说:“真诚,真诚,真诚是必杀技。”
第一幕,
石破天看着面前的四大恶人,段延庆说:儿子,你不好做的事,爹都帮你处理了。南海鳄神说:师父,你别秀了。叶二娘说:侄儿,别薅你兄弟虚竹了,他都秃了。云中鹤说:在我当不可不戒和尚之前,我也曾是武林第一风流人物。
第二幕,
多年以后,仙女姐姐王语嫣写的回忆录里面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段郎说:再爱我一次。”
第三幕,
石破天说:“最初我只是发兵救西夏小舅子,结果小舅子把黄袍披在了我身上:后来我的好兄弟方腊说他有路子,叫我一起做大做强,结果赵家小皇帝把他玉玺送给我砸核桃:最后,我的结拜兄弟叫我去草原游猎,结果众部落又称我为大汗。
话说那那南诏无量山有一武林教派,名为无量剑派,现有东、西两宗。两宗弟子每五年便会在剑湖宫中斗剑争雄,胜者便会入主剑湖宫,以称正宗。
今日正是两宗弟子斗剑以决胜负的日子,练武厅东边两宗掌门一个面色凝重,一个神情得意,而那神情得意的正是那东宗掌门人左子穆。
下方练武厅场中寒光一横,三尺青锋突然刺出,直指东宗弟子龚光豪的左肩,不等龚光豪闪身出剑,那西宗弟子褚时剑已变招斜砍龚光豪的右颈。
只见龚光豪剑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便已格挡住了褚时剑的夺命三连环。
“好,打的真好”,西侧的宾客席,一道叫好声突兀地响起,左子穆望向出声的青衫青年,眉头微皱。
练武厅场中,东西宗的弟子,已经相互拆招七十回合,突然龚光豪一剑稍偏,似是失去平衡,猛地向旁边跌去,模样颇为狼狈。
这时西侧的宾客中,刚才的青衫少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旁边的中年人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这时场中风云突变,龚光豪以一虚跌,避开褚时剑的杀招,长剑一转已刺中褚时剑的左腿。
龚光豪收剑归鞘,对地上的褚时剑抱拳说了声承让,脸上全是轻蔑之意。
东宗掌门左子穆见五年比武,胜负已定,轻捻胡须,十分得意,转头对旁边的西宗掌门辛双清说道:“这次的五年大比,胜负已定,辛师妹,承让了。哈哈哈!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
旁边的西宗掌门辛双清满脸铁青,强忍怒气,说道:“龚师侄武艺精纯,可比左师兄当年强多了。看来这五年东宗对无量玉璧的钻研,可谓是大有心得啊!”
左子穆瞪了她一眼,目光微微对她示意,辛双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也不再多言。
这时坐在练武厅西侧的别派人士,纷纷向前祝贺。
左子穆满脸笑意,向宾客席团团回礼,说道:“哪里哪里,西宗弟子褚时剑,小小年纪,剑术造诣便已不凡,这一场我东宗赢的实属侥幸,五年之后,胜负还未可知。”
西侧宾客纷纷吹嘘无量剑派剑术精妙。
然而左子穆向马五德回礼的时候,眼光突然一转,看向他身旁的青衫少年,说道:“适才我那劣徒以五丁开山应对褚师侄的一炁化三清,最是分不得神,而这位小兄弟却突然叫好,不知何意呀?”
只见那个青衫少年说道,“我平日里,在市集上看到有耍把戏的人,练到精彩处,大家也是这么喝彩的。刚才我看那位龚伯伯把那剑耍得十分好,便忍不住——”
“嗯?”,左子穆突然打断少年的话,大喝道:“这么说我无量剑派五年一次的大比试,在你眼里只是江湖卖艺耍把式的?”
左子穆脸色已是极为阴沉,对马五德说道:“马五哥威震滇南滇北,想来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位小兄弟的武功定是极高的?”
马五德面色微红,心道:我武功如何?难道你不知?
马五德连忙向左子穆说:“左贤弟恕罪,我这三脚猫把式,怎配开宗立派,收人当弟子!”
说着他连忙看向旁边的青衫少年,说道,这位小兄弟是我在路上偶然遇上的,当时他躺在山道旁。
我将他救醒之后,他好似已经精神失常,只说自己姓狗什么的,要去找妈妈和阿黄。
我见他剑眉星目,衣着考究,好像是富贵家的子弟,便想着有缘就帮一把。
但是这位小兄弟路上说话就颠三倒四的,可见病的不轻。属实不是有意冒犯无量剑派的,还望左掌门饶恕则个。
左子穆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爱徒被那少年当众取笑,哪里肯罢休,心想:你马五德不过是滇南一茶商。
平日里收留一些江湖上的落魄武师,大家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小孟常。
若那少年是你弟子,我倒不好做的太绝。但你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无量剑派带,那就别怪我了。只不过那少年身份不明,我还需探他一探。
想到这里,左子穆目光一寒,对那青衫少年说:“还未请教这位小兄弟贵姓,是哪一位高人门下?”
那青衫少年茫然道:“贵姓?我不姓贵。我也不知道什么高人门下。啊,对了,那年我下山去找妈妈和阿黄,走过许多地方,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其中应该有一个叫做高人门下了。“
马五德在旁边看见左子穆的面色阴沉,势必不肯善罢甘休,这青年到底是自己带上山的,何必让他吃个大亏,便道:“石兄弟,左掌门是问你叫什么,会不会武功?你好好回答了,我们一会去找你妈妈和阿黄。”
那青衫少年听到马五德要给自己找妈妈和阿黄,面露喜色,说道:“这位老伯伯,我的名字可不太好听,马伯伯说可别在外人面前说。你问我武功嘛,我只是看过几招雪山派的剑法,喔,还有叮叮当当教我的功夫。”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有一股傻气,也没听说过江湖上有雪山派,料想也是一个江湖野把式,心下再无顾忌,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小兄弟似乎颇不以为然。不如请你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
也不等青衫少年回话,就对旁边的弟子龚光杰说:“这位小兄弟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弟子,也不是挚爱亲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话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罢。”
那东宗弟子龚光杰本就恼怒青衫少年的取笑,当下也不犹豫,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这位朋友,请了!”
众人见他出招干净利落,应对得体,皆是心中一赞:无量剑派,名不虚传。
青衫少年道:“好,你耍的真好。你继续练吧,我瞧着。”青衫少年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
龚光杰见他故作正经,当众如此折辱自己,当即大喝道:“你……你说甚么?”
青衫少年面色真诚地说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晃去,想是要练剑,我在市集看别人耍剑,都是这么耍的。要不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一定要给你很多很多的银子。”
闻言青衫少年旁边的众宾客已是看着两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
龚光杰顿时面色发紫,怒道:“你这狗杂种,竟敢如此羞辱于我。今日在场的朋友都看见了,是这狗杂种自己找死,非我无量剑派仗势欺人。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龚光杰本是恼怒至极,随口骂的,本意是激他上前,一剑结果了他。
哪知青衫少年听后一喜,拍手说道:“对呀,我本来就叫狗杂种。马伯伯不让我给别人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这话一出,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
看着小师妹也在人群中跟着笑,龚光杰以为青衫少年在暗讽自己,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气,长剑一挥,已是向着青衫少年心口刺去。
青衫少年慌忙将身子略侧,待欲闪避,可对方的长剑早已刺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