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恐从邪恶力量开始无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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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恐从邪恶力量开始

作者:极品双头鲍

诸天无限诸天

44万字| 连载| 2025-11-28 13:00 更新

当杜姆携带毁灭战士的力量来到美恐世界,会发生什么?
温家双煞:你见过恶魔哭吗?我见过!他打的!
鲍比:他…很能吃…还很能打,是个天生的猎人苗子!
卡斯迪奥:他很凶残,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非常纯粹的好人。
路西法:知道吗,在笼子里住了几百万年,我有些喜欢上这里了。
克劳利:噢,你说杜姆?他是个非常不错的人,帮我坐上了地狱之王的宝座!当然,如果他看我的眼神不是那么…渴望就更好了!
死亡骑士:他开云(中国)的食物味道都不错,不过我最渴望的还是他的灵魂。
当他的名字传到地狱中时,群魔乱舞。
当他来到炼狱中时,
若干年后,杜姆手提裁决之剑敲开了某个扑街小说作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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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身陷囹圄

嘀嗒……

嘀嗒……

命运这玩意儿,真是操蛋得让人猝不及防。

前一秒你还在被窝里做着美梦,暖烘烘地流着哈喇子;

下一秒,你他妈就发现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赤条条地被吊在了半空中!

冰凉的空气像小刀子一样刮过皮肤,可这都比不上双手传来的、要把灵魂都撕裂的剧痛!

杜姆猛地从混沌中惊醒,身体下意识地一挣——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他喉咙里挤了出来。

什么美梦都碎了,只剩下眼前这炼狱般的现实。

他艰难地、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沉重的头颅抬起来,目光惊恐地投向那双被钉在一起的手——

心脏,仿佛在那一刻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停止了跳动!

他的手!

他那双搬过砖、颠过勺、握过方向盘、送过外卖、甚至在洗浴中心给大爷们推过油的手!

被一根粗得吓人的生锈铁钉,像串糖葫芦一样,硬生生从掌心穿透!

钉尖带着干涸发黑的血痂,深深楔入手掌。

铁钉的另一头,连着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冰冷铁链,他就这么悬空挂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两个血肉模糊的洞上!

暗红的血线顺着胳膊、身体一路蜿蜒,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粘稠的污渍。

刚才那催命的“嘀嗒”声,正是他生命的点滴,落在地上。

每一下微小的晃动,都牵扯着掌心的伤口,带来钻心剜骨的剧痛,像有烧红的烙铁在里面搅动。

“救……救命……”

杜姆脑子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根本无暇去想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

求生的本能让他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呼救,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嘭!

一声粗暴的踹门巨响猛地炸响!

紧接着,是沉重的、带着回音的脚步声,踩在木质楼梯上,一步,一步,由远及近,清晰地敲打在杜姆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希望,像黑暗中的火星一闪而过!杜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声喊道:

“救……救救我……求你……救命……”

脚步声在他面前停住。

杜姆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来人。

期待中的警察制服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

金发碧眼的大洋马!

披肩的金发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冷光,脸蛋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模特,烈焰红唇勾着残酷的弧度。

超模般的身材,特别是那对几乎要撑破紧身衣的傲人胸脯,晃得人眼晕。

搁平时,杜姆这底层打工仔见到这种级别的尤物,眼珠子怕是要掉出来。

可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对方手里那把寒光闪闪、厚背薄刃、酷似《十三号星期五》里杰森用的那种——劈!柴!刀!——给死死抓住了!

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杂念,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操!

自己这惨样,八成就是这娇滴滴的蛇蝎美人干的好事!

女人红唇开合,吐出一连串又快又急、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

杜姆:“???”

大姐,咱能说人话吗?中文!普通话!拆尼滋啊!

虽然听不懂,但那把滴血的柴刀和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残忍快意,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问题。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鸡同鸭讲,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愠怒。

就在杜姆惊恐的注视下,她毫无征兆地、像插块烂肉一样,猛地将手中的劈柴刀捅进了他的大腿!

“噗嗤!”

刀锋撕裂皮肉,甚至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被硬生生凿穿的闷响!

“嗷——!!!!”

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炸开!

比当年送外卖被车撞飞那次疼一百倍!

杜姆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喉咙里爆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嘶嚎!

嚎叫刚冲出喉咙,一只冰冷滑腻的手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硬生生把惨叫堵了回去!

女人看着杜姆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快意。

她凑近,对着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用那种带着异国腔调的、冰冷又恶毒的语气,快速地、清晰地咒骂着,像是在宣读判决。

杜姆一个字也听不懂,巨大的痛苦和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恐惧几乎要将他吞噬,然而,在这极致的恐惧深处,一股陌生的、滚烫的东西却在疯狂滋生——是怒火!

是恨不得撕碎一切的狂暴怒意!

女人似乎骂够了。她握着刀柄的手,没有往外拔,而是猛地发力,像拧钥匙一样,残忍地转了半圈!

咔嚓!

杜姆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大腿骨被生生拧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呃——嗬嗬嗬!!!”

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眼球暴突,嘴巴张到极限,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他想求饶,喉咙却像被堵死;他想晕过去逃避,大脑却异常清醒,将每一丝痛楚都放大到极致。

就在这非人的折磨中,杜姆心中的恐惧竟诡异地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

女人终于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红唇勾起,似乎在期待他能说出什么讨饶的话。

杜姆强忍着几乎要炸开的痛楚,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女人那张恶魔般的脸。

此刻,那曾经诱人的美貌,在他眼中只剩下地狱恶鬼般的狰狞!

他颤抖着,用尽最后的气力,张开干裂出血的嘴唇,在女人期待的目光中,吼出了他仅会的、也是最“地道”的两句英文:

“Fuck you! Bitch!!!”

发音虽然蹩脚,但杀伤力十足!

女人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待宰的羔羊临死还敢喷粪,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

骂完这两句,杜姆干脆闭上了眼。

他知道,语言不通,多说无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爱咋咋地吧!

等着迎接更疯狂的报复。

出乎意料,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降临。

耳边却传来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呵呵呵……”

杜姆疑惑地睁开肿胀的眼皮。

只见那女人正看着他,精致得如同假面的脸上,挂着一抹极尽嘲弄的嗤笑。

她摇了摇头,红唇轻启,又吐出一串他听不懂的、但语气绝对轻蔑的话语。

就在杜姆以为她是不是气疯了的时候——

砰!

一记沉重的、如同攻城锤般的拳头,毫无征兆地狠狠砸在了他毫无防备的腹部!

“呕——!!!”

杜姆感觉五脏六腑瞬间移位!胃部像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揉碎!

一股混杂着浓烈血腥味和胃酸灼烧感的滚烫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头狂喷而出!

噗——!!!

这一口喷得又急又猛!

女人正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完全没料到这垂死挣扎,被喷了个正着!腥臭的血沫混合着胃液,瞬间糊满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和金色的头发!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杜姆彻底懵了。

“啊啊啊啊啊——!!!”

女人发出了比杜姆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嚎!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

仿佛她脸上被泼的不是血污,而是滚烫的浓硫酸!

令人牙酸的“呲啦”声伴随着刺鼻的白烟,瞬间从她捂脸的手指缝里冒出来!她像个被扔进滚油里的虾米,猛地松开杜姆,整个人蜷缩着、疯狂地在地上翻滚、抽搐、惨叫,手指徒劳地在脸上抓挠,仿佛想把那层被腐蚀的皮肉撕下来!

杜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大脑彻底宕机。

我……我这一口……老痰……这么猛???

南达科他州,苏福尔斯市一百多英里外的荒郊,一栋废弃的林间别墅外。

漆黑的松林如同沉默的巨兽,将别墅团团围住。

灌木丛的阴影里,两个男人正紧盯着不远处那栋死寂的、仿佛被黑暗吞噬的建筑。

“嘿,老爸,”

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怀疑,

“你确定那疯婊子真在这儿?鲍比的情报靠谱吗?”

“鲍比的情报很少掉链子,尤其是离他家这么近的地盘。”

答话的是个年长的男人,声音沉稳,带着一丝疲惫。他们是父子。

“好吧,”

年轻男人耸耸肩,

“从纽约州一路追到这鬼地方,我真他妈受够了。希望这次能彻底了结。”

“早听我的,上次在布鲁克林就该直接开枪崩了她,省得现在跑断腿。”

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得了吧老爸!她当时拿你当人肉盾牌!我能怎么办?!”

儿子有些激动地反驳。

“行了,少废话。趁她还没……”

话音未落——

“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像人声的惨叫,猛地从别墅深处撕裂了寂静的夜空,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在空旷的林地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父子俩瞬间对视,眼神凝重。

儿子咧了咧嘴,带着点后怕的庆幸:

“好吧……鲍比这老小子,情报工作真他妈绝了。”

“行动!”

父亲低喝一声,眼神锐利如鹰。

两人如同默契的猎豹,同时从腰间抽出了温彻斯特M1897短管霰弹枪,熟练地“咔嚓”一声推弹上膛。

弓着腰,借着树木和阴影的掩护,交替前进,迅速而无声地逼近了那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别墅。

地下室内。

杜姆像条离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地上那个翻滚惨叫、脸上冒着诡异白烟的身影,脑子完全转不过弯。

碰瓷儿啊?!

我……我就吐了口血……加……胃酸?

虽然不卫生,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就在他震惊的当口——

砰!

地下室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一股巨力狠狠踹开!木屑纷飞!

两道矫健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手中的霰弹枪枪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致命的寒光!

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瞬间占据了有利位置,枪口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地上那个仍在抽搐的人形!

没有废话,没有警告!

“砰!砰!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地下室狭窄的空间里狂暴地炸响!

如同死神的咆哮!每一发鹿弹都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轰击在那个扭曲的身体上!

血肉横飞!碎骨四溅!

浓烈的硝烟味和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直到那具身体被打得如同破布麻袋,彻底没了动静,枪声才戛然而止。

杜姆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解救和震耳欲聋的枪声震得精神恍惚,巨大的疼痛和失血让他意识模糊。

他看着那两杆还在冒着青烟的枪管,又看了看地上那摊不成人形的血肉,一股劫后余生的荒谬感和一丝扭曲的快意涌上心头。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难看的、沾满血污的笑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干得……真他妈……漂亮……”

话音未落,眼前彻底一黑,所有的痛苦、声音、画面……都瞬间远去,他像断线的木偶,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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