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汉,我成了大贤良师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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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汉,我成了大贤良师

作者:怎么这么搞笑

历史架空历史

9928字| 连载| 2025-10-18 12:48 更新

你穿越回了古代,获得了金手指,能力是可以拿出无限的白粥,站在故事的开端,你一度以为这会是个爽文,直到你看到了白骨露野,饿殍遍地,史书里轻飘飘的几个字展现在你的眼前,却无比沉重,这一刻你只想救人,拥有无限白粥的你,本以为可以改变这一切,但当你在路上施粥被抓了起来,你才知道你想的太简单,当五十大板打在你身上时,你才知道原来在古代私自赈灾是违反律法的。幸运的是,当地的小吏钦佩你的为人,找个理由把你放了。可伤势刚刚恢复的你还是想做点什么,于是你在乡野架起了一口大锅,很快白粥的香气把四周的流民都吸引了过来,“是粥!”是白粥!”一个老人惊呼着,你却苦笑着摇摇头,“老人家,你看错了,哪有白粥啊,私自赈灾是违反律法的,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说着,你将一张燃烧着的符纸扔了进去,“你再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是符水,多谢道长”你用符水做借口,扮成道长施粥救人。这一天流民们非要给你起个尊号,等日后把你的长生牌位放在家中日夜供奉,你没有理会,直到你听到,“不如就叫大贤良师吧”。这一刻你愣了,“大贤良师,原来我竟然是张角“。世上哪有什么法术,太平道的撒豆成兵,不过是洒下一把豆子,救活一家人,他们也就了你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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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 章 白粥与白骨

林越醒来时,后脑勺的钝痛还在隐隐作祟。

他记得自己刚加完第三个通宵班,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了杯冰美式,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晃了眼,再睁眼,天地就换了模样。

没有钢筋水泥的高楼,没有鸣笛不止的车流,只有灰蒙蒙的天,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茅草,还有身下硌得人生疼的黄土。他身上的西装革履变成了粗麻布缝制的短打,磨得皮肤发疼,脚上是一双破烂的草鞋,脚趾露在外面,沾了一层厚厚的泥。

“穿越?”林越撑着身子坐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作为常年混迹网文圈的社畜,他对这个设定并不陌生。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手机、钱包、钥匙都没了,只有怀里揣着个冰凉的硬物,掏出来一看,是便利店买的那包没开封的榨菜。

“好歹留了包下饭菜。”林越苦笑一声,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感觉丹田处一阵温热,一个模糊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我想要一碗白粥”。

下一秒,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凭空出现在他面前的土地上,瓷碗洁白,粥体浓稠,米粒饱满,还带着淡淡的米香。

林越愣住了,伸手摸了摸碗壁,温热的触感真实无比。他试探着又想:“再来一碗。”

又是一碗白粥出现,和之前那碗一模一样,稳稳地叠在上面。

“无限白粥?”林越心脏狂跳起来,这不是典型的爽文金手指吗?不用修炼,不用打怪,意念一动就能有吃不完的白粥。虽然只是白粥,但民以食为天,在任何时代,粮食都是硬通货。

他低头喝了一口,粥的温度刚刚好,不烫嘴,带着纯粹的米香,没有任何添加剂,却比他在城里喝的任何粥都要可口。连续加班的疲惫和穿越的茫然,似乎都被这碗温热的白粥熨帖了。

“发达了!”林越兴奋地站起身,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一片荒郊野岭,远处有连绵的丘陵,近处是稀疏的灌木丛。他不知道自己身处哪个朝代,哪个地点,但有了无限白粥,至少饿不死。

他可以先找个有人烟的地方,用白粥换点钱财,置办些衣物,再慢慢打听情况。运气好的话,凭着这金手指,攒下万贯家财,娶个三妻四妾,当个富家翁,岂不是美滋滋?

林越越想越美,意念一动,又召唤出几碗白粥,叠在一起,打算带着路上当口粮。他揣好榨菜,拎着那摞瓷碗,朝着远处隐约可见的炊烟方向走去。

草鞋踩在黄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路上渐渐出现了行人。但这些人的模样,让林越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他们大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空洞,有的拄着拐杖,有的背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还有的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挪地往前走。他们的脸上布满了污垢和皱纹,嘴唇干裂,露出的牙齿焦黄发黑,有的人甚至连鞋子都没有,光着脚在滚烫的黄土上行走,脚底布满了血泡和伤口。

林越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没有人看他一眼,也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这是……闹灾荒了?”林越心里咯噔一下,爽文的幻想开始松动。他想起刚才召唤白粥时的兴奋,此刻却觉得有些刺眼。

他继续往前走,景象越来越惨。路边的灌木丛里,躺着几个一动不动的人,衣衫单薄,身体干瘪,已经没了气息。几只乌鸦落在他们身上,啄食着腐肉,发出“呱呱”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林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喝下去的白粥差点吐出来。他强忍着不适,加快脚步,希望能快点到达有人烟的地方,或许情况会好一些。

但他错了。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他看到了一片聚集地,说是村庄,却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大多是用茅草和泥土搭成的棚屋,东倒西歪,破败不堪。棚屋外面,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人,有的在呻吟,有的在哭泣,还有的已经没了声息。

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抱着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孩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喃喃着:“求求你们,给点吃的吧,孩子快不行了……”

她面前站着几个同样面黄肌瘦的汉子,手里拿着半块啃得干干净净的树皮,摇着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绝望。

“我们也没有了,姑娘,再等等吧,或许官府会开仓放粮……”

“官府?”女人惨笑一声,“官府要是管我们,我们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我男人就是去县城求粮,被衙役打死的……”

林越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他想起史书上看到过的“人相食”“饿殍遍野”,以前只是冰冷的文字,此刻却变成了活生生的景象,摆在他的面前。

那孩子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嘴唇发紫,呼吸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女人抱着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却无能为力。

林越下意识地召唤出一碗白粥,快步走了过去,递到女人面前:“快,给孩子喝点这个。”

女人愣住了,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看着林越手里的白粥,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渴望和不安。

“这是……粥?”一个老人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正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汉子,他盯着那碗白粥,喉咙动了动,“真的是粥?”

“是白粥,干净的,能喝。”林越把碗塞进女人手里,“快喂孩子,晚了就来不及了。”

女人反应过来,连忙用颤抖的手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喂到孩子嘴边。孩子似乎感觉到了食物的香气,微弱地张开嘴,喝了一口粥,眼睛微微动了动。

“有用!有用!”女人喜极而泣,加快了喂食的速度。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眼神里的渴望再也掩饰不住。

“这位小哥,能不能……能不能也给我们一碗?”

“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快饿死了……”

“求求你,给点吃的吧!”

林越看着眼前这些绝望的面孔,想起自己刚穿越时的爽文幻想,心里五味杂陈。他原本想的是用白粥换钱财,过富家翁的日子,但此刻,面对这些快要饿死的人,他实在无法袖手旁观。

“大家别急,都有,都有!”林越深吸一口气,意念一动,一碗又一碗的白粥凭空出现在地上,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哇!真的有粥!”

“是神仙下凡了吗?”

“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人群沸腾了,绝望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大家蜂拥而上,争抢着地上的白粥,有的直接用手捧着喝,有的找了块破瓦片,小心翼翼地盛起一碗,生怕浪费一滴。

林越站在人群中间,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既有些满足,又有些沉重。他的金手指,终于派上了用场,但不是为了自己的富贵,而是为了拯救这些濒临死亡的人。

“小哥,你真是活菩萨啊!”刚才那个老人喝完一碗粥,抹了抹嘴,对着林越深深鞠了一躬,“我叫王伯,多谢小哥救命之恩!”

“我叫林越,举手之劳而已。”林越扶起王伯,问道,“王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多人挨饿?”

王伯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愁苦:“小哥,你是外乡人吧?这里是冀州巨鹿县地界,去年冬天就没下过雪,今年春天又大旱,庄稼全枯死了。官府不仅不开仓放粮,还照样催缴赋税,地主豪强又趁机囤积粮食,抬高粮价,我们这些老百姓,实在活不下去了,只能四处逃难,寻找活路……”

林越听完,心里一片冰凉。他知道,冀州巨鹿县,正是历史上黄巾起义的发源地。看这情况,应该是黄巾起义爆发前的几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

“那官府就不管吗?”林越问道。

“管?”王伯冷笑一声,“官府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哪会管我们的死活?前几天,有几个乡亲实在饿极了,去县城外的粮仓偷了点粮食,被官府抓住,当场就砍了头,挂在城门上示众……”

林越沉默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绝望。在这个时代,百姓的命,比草芥还要轻贱。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呐喊声:“都不许动!官府办案!”

林越心里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队骑着马的衙役,手持刀棍,朝着这边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皂衣、腰佩长刀的县尉,面色凶狠。

“不好,是县尉带人来了!”王伯脸色大变,拉着林越的胳膊就想跑,“小哥,快躲起来!官府不让民间私自施粥,说这是聚众惑民,要抓人的!”

林越愣住了,他没想到,施粥救人,竟然还会被官府抓捕。他看着眼前这些刚刚喝上一口热粥、脸上还带着一丝血色的百姓,心里犹豫了。他要是跑了,这些人怎么办?

“跑什么跑!”县尉骑着马,很快就来到了聚集地,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眼神凶狠,“刚才是谁在这里施粥?给我站出来!”

人群吓得纷纷后退,低着头,不敢说话。县尉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了林越身上——他身上的粗麻布短打虽然破旧,但比其他人干净整洁,而且刚才施粥的场景,显然是他主导的。

“就是你?”县尉用马鞭指着林越,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私自聚众施粥,惑乱民心!来人,给我拿下!”

几个衙役立刻冲了上来,就要抓捕林越。

“住手!”林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挡在百姓面前,“我只是给他们喝点粥,他们快要饿死了,这也算惑乱民心?”

“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县尉冷笑一声,“朝廷有律法,赈灾乃官府专属之权,民间私自施粥,便是聚众滋事,意图不轨!这些流民,饿死是天灾,你私自施粥,就是人祸!给我带走!”

衙役们一拥而上,不顾林越的反抗,将他死死按住。林越挣扎着,看着周围百姓恐惧的眼神,看着王伯想要上前却被衙役拦住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只是想救人,为什么就这么难?

“小哥!”王伯急得直跺脚,却无能为力。

林越被衙役们押着,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个破败的聚集地,望了一眼那些眼神绝望的百姓,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想办法回来,一定要救他们。

被押走的路上,林越看到了更多的惨状。路边的沟壑里,填满了饿死的尸体,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孩子,有的是孕妇。乌鸦在尸体上空盘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他想起自己刚穿越时的爽文幻想,想起那一碗碗温热的白粥,再看看眼前的白骨露野、饿殍遍地,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沉重。

史书上轻飘飘的“大旱”“饥荒”“人相食”,背后是千万人的哀嚎和绝望。他的金手指,或许能填满这些人的肚子,但填不满这个乱世的沟壑。

“带走!”县尉的呵斥声打断了林越的思绪。

他被押进了县城,关进了冰冷的大牢。牢房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地上铺着一层稻草,上面爬满了虱子。

林越被扔在稻草上,后脑勺的钝痛和身上被衙役殴打留下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忍受。他蜷缩在角落里,心里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是被严刑拷打,还是被直接处死。他只知道,自己的爽文开局,彻底碎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穿差役服饰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和一碗水,悄悄走了进来。

年轻人约莫二十多岁,面色清秀,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犹豫。他看了看林越,小声说道:“你就是那个施粥的外乡人?”

林越抬起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唉,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公然违抗律法。”年轻人叹了口气,把馒头和水递到林越面前,“这是我偷偷给你拿的,快吃点吧,等会儿县尉大人就要来审你了,少不了一顿酷刑。”

林越接过馒头和水,心里一阵温暖。他问道:“多谢小哥,我叫林越,不知小哥高姓大名?”

“我叫李默,就是这里的差役。”李默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是好意,想救那些百姓,但这里是官府,律法如山,你这样做,确实触犯了规矩。县尉大人为人凶狠,你等会儿受审时,最好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林越咬了一口馒头,干涩的馒头在嘴里难以下咽,但他还是强行咽了下去。他看着李默,问道:“李小哥,我只是想救那些快要饿死的人,这真的错了吗?”

李默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在官府眼里,你错了。但在我心里,你没有错。只是……这世道,容不下你的善良。”

说完,李默看了看外面,生怕被人发现,连忙说道:“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

李默转身离开了牢房,关上了门。牢房里又恢复了黑暗和寂静。

林越坐在稻草上,手里拿着剩下的半个馒头,心里五味杂陈。李默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这个乱世,不仅有天灾,还有人祸。官府的腐败,律法的严苛,阶级的对立,让百姓们求生无门。他的无限白粥,或许能救一时之急,但想要真正改变这一切,光有善心和金手指,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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