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真是下得好大一盘棋!

教书先生在一旁赞叹不已，霍元乙却只管喝酒，只是偶尔回答一下教书先生的问题。

“那野人又是如何攻破成国的?”他又问。“野人不知道从哪里接来了个野人王，拧成了一股绳，而司徒家的那家伙急于求成，两次战争，全都大败亏输，军队都给打光了。“

急于求成乃是兵家大忌，连我一个书生都能明白，司徒家怎么就不明白呢?”

霍元乙没有说话，他经历过那段时期，知道成国刚成立之时，人心惶惶，必须要有几场大胜来巩固统治。却曾想大胜没有，大败却一个接一个。这危如累卵的成国，自然土崩瓦解。

“这是天要亡我晋国啊!”教书先生饮了一大口酒，晃晃悠悠道，内心有一股郁火在燃烧。霍元乙内心中不屑，见惯了血与火的他，根本不相信什么天命。他只知道，晋国的骑兵打不过燕人，晋国的皇帝比不过燕皇，成国的皇帝，也比不上野人王。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