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
“梁睿要亲自迎接路行云回墨都”
“就是那十二时便跟随国师北战铁血沙场的路将军?(顿了顿又说)嘶……听说他自小就骑射、刀枪剑戟样样精通”
“嘁!北线本来就不归我们玄域国管,他分明就是风翎国的人”
“小兄弟你这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前任国君邀请风翎国的人来当国师,这后来国君逝世,国师都不曾回来!他路行云不是风翎人还能是我玄域国的人!?”
“你……”
“走了走了,别和这种人计较”
——尉迟府——
“听说路行云要回来了,那东西什么时候拿回来”
“路上,有梁叔的人护着……人多不好拿。将军府只有外面有人看守,等回了将军府再夺也不迟”
隔天辰时,梁睿早已在城门迎候
“来了来了”
“这就是路行云”
“为何带着面具”
“恭迎路将军归于墨都”
“我已为路将军举办了回归宴,后日狩猎山,欢迎各个擅长文学武学的世家子弟来参加此次宴会”
——将军府——
“路大,我们两日前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
“嗯,今晚你守着前院,后院外排人巡视即可”
“路大,那内院……”
“记得前院多派人,人来…可伤勿杀”
夜晚的将军府(前院)
夜色如墨,若芷身穿一袭黑衣,犹如暗夜中的幽灵,轻盈地飞过墙沿。她单手撑在地上,身姿矫健而优雅,宛如一只准备跃起的黑豹。
“嗖“的一声,一道冷箭突然划破夜空,直射向这飞来。若芷反应迅速,身体一滚,躲开了这一击,迅速从腰间摸出一把精致的短弓,瞄准箭矢射来的方向,发射出一支细箭。
“抓住她”
…………
后院里,一片静寂。
楠姝身穿夜行衣,悄然无声地来到后院站在墙沿。院子里一片静寂,只有风在轻轻地吹拂,竹叶沙沙作响,如同低沉的私语。
月色如银,风吹过后院的主屋。路行云正坐在的窗前,窗外的月光洒在他沉静的脸上,为他镀上一层神秘的光晕。他低着头,专注于烤着炭火,火光在他的眼眸中跳跃,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深邃的思绪。
整个屋子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窗前的炭火散发出微弱而温暖的光芒。路行云静静地聆听着屋外的动静,他的心中充满了警惕,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响声,那是从后院传来的。他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他毫不犹豫从敞开的门中冲出,身影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动作迅捷而流畅,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就在路行云准备进一步探索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流从身后袭来。他迅速转身,只见一道黑影以惊人的速度朝他冲来。
楠姝与路行云在月光下快速交手,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猛,犹如两只灵动的豹子在夜色中穿梭。他们的招式时而刚猛,时而柔和,每一次的交锋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然而,就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之后,玄光珠突然从路行云的腰间滑落,滚落在地。它的光芒在月光下闪烁,吸引了楠姝的注意。
楠姝看到玄光珠掉落,心中一惊,顾不上与路行云过招,随即就接过掉落的玄光珠。
路行云的目光锁定在楠姝手中的玄光珠上。他深知这珠子的重要性,所以一定要夺回。
他猛地推开楠姝挡在眼前的手,动作迅猛而果断。与此同时,他伸出另一只手,迅速朝楠姝手中的玄光珠抓去。他的手掌犹如一道疾风,直取目标。
楠姝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她反应迅速,紧握玄光珠的手腕一翻,试图避开路行云的抢夺。然而,路行云的速度更快,他的手掌几乎触碰到了玄光珠。
就在此时,路行云突然改变动作,随手击出一掌。这一掌速度惊人,带着凌厉的风声朝楠姝击去。楠姝措手不及,只能仓促应对。她迅速运力抵挡,但仍旧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几步。
受到这一掌的冲击,楠姝手中的玄光珠和腰间的荷包都无法稳住,纷纷从她的掌握中滑落。玄光珠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而荷包则轻轻飘落。
楠姝受伤的情况显然不轻,她无法再继续与路行云争夺。她转身,身形轻盈地飞过墙沿,消失在夜色中。
路行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玄光珠和荷包苞,月光下,他沉默了许久,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他轻轻摩挲着花苞,感受着上面刻着的字印——“满儿”
第二天卯时
天色尚未大亮,但王宫的议事大殿已经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朝上的大臣们,无论年纪大小、职位高低,都已经全数到来,他们或站或坐,面色凝重地议论着。
“前任国君逝世,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必须尽快决定新的国君人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沉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在议事大殿内回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的,这是关乎国家未来的大事,必须慎重对待。”另一位中年大臣点头附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但是,人选问题却并不容易解决。”又有一位大臣叹了口气,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在大臣们的议论声中,有几个名字被频繁提及,他们都是前任国君的子女,有资格继承国君之位。然而,每个名字背后都代表着不同的势力和利益,选择谁来做国君。
这时就在大臣们议论纷纷之际,路行云的身影出现在议事大殿的门口。路行云步履从容地走进大殿,他的目光在在场的大臣们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中央的宝座上,那里原本是前任国君的座位,现在却空荡荡的,似乎在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
他并未立刻开口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央,目光深邃而坚定。他的沉默让在场的大臣们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更加好奇他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