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童话之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全文无删减无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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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童话之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

作者:我是阿蕾呀

奇幻神秘幻想

13万字| 连载| 2025-12-20 19:26 更新

21世纪银行柜员穿越到格林童话白雪公主的世界,探索童话故事中更多的隐情。
“啊,王后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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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了

刘畅的意识是被胸腔里炸开的剧痛撕成碎片的。

凌晨三点十七分,银行网点的贵宾室还亮着盏惨白的灯,光线下飞舞的尘埃里都裹着人民币的油墨味。他瘫在转椅上,后腰抵着冰凉的金属扶手,这是三天来他第一次敢稍微放松脊背——桌上的存款单据终于码成了齐整的一摞,还差最后三百万,这个季度的“开门红”任务就能踩线完成。

指尖的笔突然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刘畅想弯腰去捡,胸口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的灼痛。他看见玻璃门外的客户经理小张抱着一堆文件跑过,领带歪在脖子上,黑眼圈重得像涂了墨。上周小张的妻子刚生了二胎,他比自己还多熬了两个通宵。

“刘畅,302室的王总来了,说要把理财赎出来转定期,还问您承诺的礼品什么时候兑现。”大堂经理的声音从对讲机里钻出来,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刘畅咬着牙站起来,裤腰勒得小腹发涨——为了省时间跑客户,他从中午到现在没敢喝一口水,更别提上厕所。走廊的地砖冰凉,他每走一步都觉得眼前发花。

第二天一早,王总的大嗓门已经穿透了柜台:“小刘呢?我这几百万等着救命,你们银行效率怎么这么低!”刘畅挤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刚要开口说“您稍等”,心脏突然又是一阵剧痛,比刚才更狠,像是有把锥子在往心肌里扎。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王总的脸变成了模糊的色块,桌上的单据像潮水一样涌起来,一张张都印着他的名字。对讲机里还在喊着“刘柜员”,客户的催促声、打印机的咔嗒声、同事的咳嗽声,所有声音都搅成一团,像根绞索勒住了他的喉咙。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他想说这句话,却发不出声音。双腿一软,他重重地摔在柜台前的大理石地面上,额头磕出了血。视线渐渐暗下去,最后看到的,是天花板上吱呀作响的吊扇,和单据上那个红色的“未完成”印章。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刘畅想,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该回家看看爸妈。他们上周打电话说家里的暖气坏了,他当时正忙着陪客户喝酒,敷衍了两句就挂了。

……

冷。

刺骨的冷,不是银行空调的那种凉,是带着水汽的、钻进骨头缝里的冷。刘畅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冰窖,浑身都在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还有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在喊什么。那声音很沙哑,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不是他熟悉的普通话,也不是方言,却奇异地能让他听懂意思。

“畅儿……畅儿你醒醒啊……娘的乖崽……”

谁在喊?畅儿是谁?刘畅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像粘了胶水。他努力了半天,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乎乎的房梁,上面挂着几串干枯的植物,不知道是谷子还是杂草。房梁是歪的,木头的纹理里嵌着泥垢,有几处还在往下掉木屑。屋顶似乎有洞,冷风正从那里灌进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这不是医院。也不是银行。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粗糙的、带着补丁的布料,硬邦邦的,像是用某种粗纤维织成的,磨得皮肤发痒。身下的“床”更是硌得人生疼,好像是铺了几层干草,再垫了块破毯子。

“娘……”一个微弱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来,不是他自己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点奶气,像是个孩子。

“醒了!畅儿醒了!”那个沙哑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狂喜。一张脸凑到了他眼前,刘畅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那是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也可能更老——她的皮肤粗糙得像老树皮,眼角和额头布满了皱纹,头发枯黄,用一根破布条扎在脑后。她穿着一件灰扑扑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长袍,袖口磨破了,露出冻得通红的手腕。她的眼睛很亮,此刻正含着泪,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额头,那双手布满了裂口,指甲缝里嵌着泥。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女人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你这孩子,怎么就掉进河里了?要不是邻居家的大牛把你捞上来,娘……娘真的活不成了。”

河里?刘畅懵了。他明明是在银行柜台前晕倒的,怎么会掉进河里?还有这个女人,为什么叫他“畅儿”,还自称“娘”?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这身体……太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短又小,手指细细的,皮肤是营养不良的蜡黄色,指甲盖还有点凹陷。

这不是他的手。他的手虽然因为常年握笔和敲键盘有些薄,但绝对不是这样一双稚嫩的、带着病态的小手。

“水……”他又发出了那个细细的声音,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女人连忙点头,转身从床边一个破陶罐里舀了一勺水,用嘴吹了吹,才小心地喂到他嘴里。水有点凉,还带着点土腥味,但刘畅还是贪婪地喝了下去,一连喝了三四勺,喉咙的灼痛感才缓解了一些。

“慢点喝,畅儿,别呛着。”女人用袖子擦了擦他的嘴角,眼神里全是疼惜,“医生说你受了寒,还呛了水,得好好养着。就是家里……家里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补身子。”

医生?刘畅心里一动,刚要问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样是那种奇怪的腔调:“莉娜,畅儿醒了吗?我借了点麦粉回来,晚上给孩子熬点粥。”

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他比女人还要憔悴,个子不高,背有点驼,穿着和女人类似的粗布长袍,脚上是一双破了洞的皮靴,露出的脚趾冻得发紫。他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颧骨,眼神却很沉稳。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进门后就快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刘畅脸上,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一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男人把布包放在床头,“我去跟村医说一声,让他再过来看看。”

“别去了,汉斯,”女人连忙拉住他,“村医昨天已经来过了,诊费我们还没给呢,再去……”

男人皱了皱眉,声音低了下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孩子的命要紧。”他看了刘畅一眼,眼神里带着愧疚,“都怪我,昨天不该让他跟着去河边打水。”

刘畅躺在床上,听着这对陌生男女的对话,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莉娜?汉斯?畅儿?这些名字他一个都不认识。还有他们说的话,腔调奇怪却能听懂,就像天生就会一样。

他试着回忆晕倒前的事:银行、存款任务、王总、剧痛、倒地……然后就是这里,漏风的木屋,粗糙的布料,这对自称是他爹娘的男女,还有这具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身体。

一个荒谬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冒了出来——他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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