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河帅栗毓美txt全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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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毓美传

作者:花染颜文旅

历史清史民国

51万字| 连载| 2025-11-15 10:21 更新

小说是以山西浑源历史人物栗毓美生平事迹为原型创作的一部小说。
栗毓美,字含辉,山西浑源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九曲黄河,奔腾万里,贯穿古今。当其安稳之时则泽被万民,当其泛滥之时则洪水滔滔。兴水利、除水害,古今中外,都是治国大事。
道光十五年栗毓美临危受命担任河南山东河道总督。
在清朝时期,黄河沿岸河⽔泛滥,尤其是河南⼭东流域,经常发⽣决堤的事情,周边的居民可谓苦不堪⾔。
自自古以来,中原地区黄河河患日益频发,洪水一来,生灵涂炭,无数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遥想栗公当年,心系百姓水火,栉风沐雨,他身先士卒,他以身许国。
他埋头苦干,兢兢业业,勤恳廉洁,惠及当代,他访查百姓疾苦,兴修水利,革除弊政。
栗毓美一身正气,不畏强权,铮铮风骨,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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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 共41章

正文

第六章 策论忧国天下事

在古代,科举的最初层级乃是童生试,其考场通常设立于各地县府,由各省学政统管。

此试共分三场,即县试、府试与院试。若能通过前两场,便可被称作童生,而要是连第三场院试也成功考过,那便成为秀才,获取了最低层级的功名。

身为最低层级的士大夫,秀才享有若干特权,例如面见官员无需跪拜,若有过错也不可对其用刑,在一般的乡镇中,秀才可谓是颇具地位的人物。

古时考中秀才之人还拥有一定的政治权利。像秀才能够免除劳役,无需缴纳公粮,还准许使用奴婢等等。

然而,考中秀才后,并不能直接为官。虽说秀才在众人眼中似乎相似,但获取这一身份也需经过严格的考核。

次日黎明未至,县学相邻的文庙四周瞬间气氛紧张起来,数百名士兵在文庙周边的几条街道站岗守卫,严禁闲杂人等靠近文庙,以免干扰当日的考试。

今日的县试乃是朝廷发解试改革的规定范畴,属于正式的科举考试,与以往县里举行的各类考试截然不同。它虽名义上称为县试,实则为州考,只不过考试地点选在了浑源州。

仅就考试流程而言,就极为严格。首先推行锁院制,出题人和评卷人皆被关在浑州贡院,禁止他们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刻板和印刷的过程同样被军队士兵严密监控,工匠也遭软禁,直至开考后方可获释。

试题被密封,由州府派出的考官携带前往浑州的各个乡镇,密封的试卷必须在考试时方可开启。

天尚未亮,五百余名考生汇聚在文庙外的广场上,数十盏大灯笼将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他们排成长长的三列队伍,每位考生需接受点名,并经搜身之后方能入场,考生严禁携带任何物品入场,就连笔墨也不可携带,但凡搜到任何物件,即便并非用于作弊,也会被记录在案,留下不良印象,必然落榜。

今日共有十位监考官,其中三人来自州府,担任正副考官,大门前摆放着三张桌子,每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位来自州府的官员,他们目光凌厉,皆神情严肃。

张超低声对栗毓美说道:“中间那位便是咱们的主考官,名为张崇德,现任大同府学正兼州学教谕。”

“那左边那位呢?”栗毓美见左边桌后坐着的州官相貌奇特,上下尖,中间宽,面部光滑,仿若剥了皮的鸡蛋,如此脸型甚是少见。

张超笑道:“那是州学博士,名字有点怪异,叫做吴开域。”

他向两侧的一群老人望去,这些皆是担保生员,每名考生都必须有一名生员或秀才作为担保,保证是考生本人参加考试,栗毓美自然是由师父董如贤担保。

此时,他终于在人群中瞧见了后背佝偻、身形瘦小如童子般的师父,栗毓美鼻尖一酸,师父始终牵挂着自己啊!

“下一个,恒麓书院栗毓美!”“学生在!”

栗毓美赶忙上前,主考官张崇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旁边一名考官喊道:“担保人董如贤!”

董如贤上前一步,“在下董如贤,乾隆年间秀才,我可为其担保,此人确为考生本人。”

考官又喊道:“转过身去!”

栗毓美转身,面向数百名考生,此乃履行检举揭发制度,在进考场点名时,若有人揭发考生并非本人,揭发者将获加分,作弊者和担保人都会受到严惩。

片刻之后,考官一挥手,示意他可以入场,栗毓美走到搜查区域,只见几名士子正在接受搜查,每个人手中拎着鞋袜,栗毓美也赶忙脱下鞋袜。

这时,两名士兵对他从头到脚进行了一番搜查,连鞋子和袜子也未放过,被四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身上肆意揉捏摸索,这种感觉着实难受,尤其当敏感部位也未被放过时,栗毓美几欲作呕。

栗毓美穿好鞋袜,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张超正苦着脸,被三名士兵脱去外衣仔细搜身,栗毓美向他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庆幸自己未被脱衣。

大成殿内同样灯火辉煌,上方高台上站着两名考官,监视着考生的一举一动,此时哪怕是父子相遇,也必须装作互不相识,只要说上一句话,立刻会被当作作弊嫌疑记录在案。

众人只能默默找寻自己的座位,找到后即刻坐下,交头接耳无异于自寻死路,这可不是普通的县考,县考时大家嘻嘻哈哈不当回事,但这是发童子试的初试,关乎每个人的前途命运,无人敢在此开玩笑。

栗毓美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甲亥一百七十四号,他运气不错,位子在最边上,不易受到影响,只见桌子上有一只篮子,里面装有笔墨砚台和四张稿纸,另外篮子旁边还有一杯清水,这水可不是给考生饮用的,而是用于研墨。

每个考场设有三名巡视监考官,还有两人隐匿在暗处监视考生的一举一动。

‘咚!’清脆的钟声响起,考试准备时间已到,考生们开始研墨,三名州府考官聚集在大成殿,在五名县考官的监督下从密封袋中取出了考卷。

县试的时长比正式发解试短许多,仅考一场,历时四个时辰,一共考十道明经题和一道策论题。

一名考官将卷子发到栗毓美桌上,此时不准动笔,只能阅卷,他立即拿起卷子匆匆浏览了一遍,稍稍松了口气,明经题虽考查得颇为偏僻,但都在事先规定的考试范围之内。

其他学生都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栗毓美瞧见了,赶忙把刚刚折下的扇子往地上一扔,也站到了旁边,眼睛紧盯着考官。

考官见这孩子眉清目秀,既大胆又机灵,于是走上前询问栗毓美:

“瞧你这模样,甚是调皮。你考试准备得如何?书读得好不好?”

“大人,等进入考场便知晓了!”栗毓美格外自信地说道。

“嘿,小伙子,口气不小啊。现在还未到进考场的时候呢!”考官见栗毓美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来了兴致。

就在这时,一名考生被揪了出来,主考官张崇德收走他的卷子,指向外面厉声道:“出去!”

考生哭着哀求:“我未曾作弊,只是先写了名字,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的哀求毫无作用,张崇德当场判定他的卷子无效,考生大哭着离开了考场。

有几名已经提笔的考生吓得赶忙放下笔,暗自庆幸自己未被发现。

栗毓美却充耳不闻,他正在专心思考对策题,前面的十道明经题难以拉开差距,而策考才是能否通过县试的关键。

所谓策,就是提出一个问题,让考生写出各种解决办法,主要考查考生解决问题的能力。

考场内只闻沙沙作响,所有考生都在奋笔疾书,两名监考官高高坐在暗处,观察考生的一举一动,另外两名监考官则来回巡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中午已过,栗毓美已经完成了十道明经题,距离考试结束仅剩下一个半时辰,他开始思考至关重要的对策题。

但这道题实则是要求考生拟出一套严密的稽查制度,防止粮仓内外勾结,以次充好,贪污公粮。

这便是淘汰大多数考生的关键所在,似乎有些不公平,因为并非每个人都知晓馆陶县粮仓事件,但只要稍作思考,一个小县居然出现万石粮食霉变,这必然是一桩大案,其中十有八九存在贪赃枉法的因素。

倘若只是考查粮食防霉的简单问题,会在五个考生中淘汰四人吗?

栗毓美沉思许久,决定运用后世的内审制度来构建一套严密的粮仓稽查制度。

他必须从题目本身的粮食防霉方法谈起,层层递进,谈到建立防止粮食霉烂的制度,再进一步深化,以大篇幅论述内审稽查制度,防止贪污腐败,详略得当,布局清晰,这便是一篇有层次、有见解的高水平对策文章。

栗毓美提笔书写起来,“仓者,国之重器也,易招天灾,更易生人祸”

栗毓美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最后以画龙点睛之笔收尾,“故制度所建,粮食之腐为下,人心之腐为上也。”

当栗毓美写完搁笔,交卷提醒的钟声敲响,距离考试结束仅剩不到半个时辰,栗毓美又从头仔细检查了一遍,未发现一处错误,这才在卷子开头写上了自己的籍贯、名字和考号,并用事先准备的封弥条将名字一栏糊上。

万无一失,栗毓美举手交卷了。一名考官上前收走了他的卷子,另一名引导官上前引领他走出考场,这也是极为关键的最后一步。

在走出考场大门之前,不论你考试时心情如何激动,绝不能与任何人言语,一旦被巡查官员抓住并记录下来,即便文章写得再好,也要先扣掉一分,很可能就意味着与州试无缘了。

栗毓美跟着引导官小心翼翼地走着,心里既有着交卷后的轻松,又怀揣着对成绩的忐忑。

刚出考场,就看见师父董如贤在不远处焦急地张望着。栗毓美本想快步走上前去,但想到考场的规矩,只得强忍着冲动,默默跟着引导官离开了考场区域。

董如贤见栗毓美出来,眼神中满是关切,却也不敢贸然上前询问。

栗毓美回到家中,疲惫地倒在床上,回想着考试中的种种细节,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数日后,榜单张贴出来。栗毓美一早便赶到了榜前,人群熙熙攘攘,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到前面。

他瞪大了眼睛,从上到下仔细寻找着自己的名字,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然而,看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栗毓美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榜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难道是我写的不好?还是哪里出了差错?”栗毓美满心的疑惑和不甘。

就在他陷入绝望之时,张超突然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毓美,有转机了!我听说这次榜单有猫腻,好像有人暗中操纵,把一些真正有才华的考生给挤掉了。”

栗毓美一听,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超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我们去找找那位吴开域州学博士,听说他为人正直,或许能帮我们查明真相。”

栗毓美咬了咬牙,“好,那就去试试!”

他们能否找到吴开域?又能否揭开榜单背后的阴谋呢?

栗毓美和张超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前往吴开域的住处。一路上,两人心中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此行究竟会是怎样的结果。

好不容易到了吴开域的府邸,门房却告知他们博士外出未归。两人无奈,只能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烈日炎炎,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可他们却不敢离开半步,生怕错过了吴开域回来的时机。

终于,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吴开域的马车缓缓驶来。栗毓美和张超赶忙上前,恭敬地说明来意。

吴开域看着他们急切的模样,将他们带入书房。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只是其中关系错综复杂,想要查明真相并非易事。”吴开域皱着眉头说道。

栗毓美连忙拱手道:“博士,学生自觉文章不差,此次落榜实在蹊跷,还望博士能为学生主持公道。”

吴开域沉思片刻,说道:“我会尽力相助,但你们也要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

接下来的几日,栗毓美和张超在吴开域的暗中帮助下,开始悄悄调查榜单之事。他们发现,此次操纵榜单的背后,似乎与当地一位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当他们逐渐接近真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暗中监视。

一天夜里,栗毓美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几个黑影从暗处窜出,将他团团围住。

“小子,别多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

栗毓美心中一紧,但他并未退缩,“朗朗乾坤,岂容你们这般胡作非为!”

就在这危急时刻,张超带着几个好友及时赶到,吓退了那些黑影。

然而,他们也清楚,敌人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他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经过这次惊险的遭遇,栗毓美和张超更加谨慎起来。他们深知,对方既然已经明目张胆地威胁,必然会有后续更猛烈的手段。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决定暂时减少外出调查的行动,而是在吴开域的书房里秘密商议对策。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拿到更有力的证据,才能将他们一举扳倒。”吴开域目光坚定地说道。

栗毓美皱着眉头思考片刻,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那位权贵的身边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张超点头表示赞同:“对,但是这也很危险,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决定冒险一试。经过一番打听,他们得知那位权贵有一个心腹管家,此人经常出没于一家偏僻的酒馆。

于是,栗毓美和张超精心策划,在那家酒馆设下了埋伏。终于等到了那管家的出现,他们巧妙地与管家套近乎,试图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起初,管家十分警惕,但在栗毓美和张超的巧妙周旋下,渐渐放松了防备。就在他们以为即将有所收获的时候,酒馆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原来是那权贵察觉到了异常,派人前来抓捕他们。栗毓美和张超能否顺利逃脱?他们又能否拿到关键证据,揭开榜单阴谋呢?

就在那骚乱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冲进酒馆的时候,栗毓美急中生智,一把拉着管家往酒馆的后厨跑去。张超则迅速抄起桌上的酒壶,朝着冲进来的人砸去,为他们争取了片刻时间。

后厨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栗毓美和张超先把管家推了出去,然后自己也跟着翻了出去。

他们在狭窄的巷子里拼命奔跑,身后是权贵的家丁们紧追不舍。

“这边!”张超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带着栗毓美拐进了一条更加隐蔽的小道。

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两人气喘吁吁地躲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

“这下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又被搅黄了。”张超一脸懊恼。

栗毓美喘着粗气说道:“别灰心,那管家虽然没说太多,但我感觉他其实知道不少内幕,只是没到最后关头不敢说。”

“可现在我们怎么才能再接近他呢?”张超问道。

栗毓美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干脆直接找上门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张超一惊:“这太冒险了吧?”

栗毓美道:“富贵险中求,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两人趁着夜色,悄悄摸到了管家的住处。

他们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坏了老爷的大事!”

“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小子会突然出现。”

听到这里,栗毓美和张超相视一笑,看来这次来对了。

他们悄悄绕到窗户下面,正准备偷听更多的消息,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

栗毓美和张超心中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那只大手紧紧抓住。

“哼,就知道你们会来!”一个低沉而凶狠的声音响起。

两人被强行扭转身,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横肉,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们。

“跟我走!”大汉不由分说地押着他们走进屋内。

屋内,权贵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坏我的好事!”权贵怒喝道。

栗毓美强装镇定,说道:“大人,您操纵榜单,这是不公不义之举,难道就不怕被朝廷知晓?”

权贵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告发我?今天你们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吴开域带着一群官兵冲了进来。

“大胆恶贼,竟敢公然舞弊,还妄图杀人灭口!”吴开域大声呵斥道。

原来吴开域一直在暗中部署,等待时机将其一网打尽。

最终权贵及其党羽被绳之以法,榜单的阴谋被揭开,栗毓美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终于获得了应有的名次。

时光匆匆,栗毓美在取得秀才功名后,没有丝毫懈怠,继续埋头苦读,准备着更高层级的科举考试。

他每日天不亮就起床读书,夜深了还在油灯下温习功课。董如贤师父看在眼里,欣慰之余也时常给他指点迷津。

不久之后,府试的日子来临。栗毓美满怀信心地踏入考场,这一次,他的心境比县试时更加沉稳。

考场上他文思泉涌,笔走龙蛇,将平日所学尽情施展。

考试结束后,栗毓美从容地走出考场,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已竭尽全力。

等待放榜的日子里,栗毓美依旧没有放松学习。终于,榜单公布,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成为府试通过者的栗毓美,声名远扬。但他深知,这只是通往仕途的一小步,后面还有更严峻的挑战等着他。

院试临近,栗毓美愈发勤奋刻苦,他深知这是决定他能否真正踏入仕途的关键一战。

院试当日,考场气氛庄严肃穆。栗毓美深吸一口气,稳步走进考场。

他能否在院试中再次脱颖而出,实现自己的抱负呢?

在那个风和日丽、春意盎然的时节,两位翩翩少年,其中一位便是刚中举人的栗毓美,带着满脸的春风得意与胸中的豪情壮志,与一群同样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才子们踏上了前往悬空寺的旅程。

他们身着华美的锦袍,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欢声笑语,沿途的风景在他们的眼中仿佛都增添了几分诗意。

在巍峨壮丽的悬空寺,云雾缭绕间,两位才子——栗毓美与张超,相约于此,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高谈阔论与吟诗作对。

栗毓美,身着儒雅的青衫,手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缓缓步入悬空寺的观景台,目光掠过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峦,心中豪情万丈。而张超,则是一身书卷气,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才情,紧随其后,二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

“此地真乃人间仙境也!”栗毓美率先开口,声音清朗,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间。他环视四周,只见古木参天,飞檐翘角,悬空寺仿佛凌空欲飞,不禁感慨万千。

张超点头赞同,目光中闪烁着对自然美景的敬畏与赞叹:“的确,悬空寺之奇,不仅在于其建筑之精妙,更在于它能让人忘却尘世烦恼,心随景动,情与景融。”

二人随即坐下,品茗论道,话题从眼前的美景延伸至家国天下,再到诗词歌赋。栗毓美提议道:“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诗一首,以抒胸臆?”

张超欣然应允,略一思索,便吟诵道:“凌空古寺挂云端,仙风道骨入眼帘。松涛阵阵伴钟鸣,心境澄明似镜圆。”

栗毓美听后,拍案叫绝,连声称赞:“好诗!好诗!张兄之才,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来一首,以应此景:‘悬空寺上望云霄,万丈红尘一梦遥。心有灵犀通天地,笔走龙蛇赋风骚。’”

二人你来我往,吟诗作对,气氛热烈而和谐。他们的诗句中,既有对悬空寺奇景的赞美,也有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更有对友情岁月的珍视与回味。

随着夕阳西下,余晖洒满整个悬空寺,二人相视而笑,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愉悦。

悬空寺,这座古老的寺庙,悬于峭壁之上,云雾缭绕,宛如仙境。当一行人踏入这片神圣之地,无不为之震撼。栗毓美更是感慨万分,他深知此地不仅风景如画,更是文人墨客们吟诗作画、抒发情怀的绝佳之所。

在寺庙的幽静庭院中,他们围坐一起,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与新鲜的水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花香。栗毓美率先起身,以他那清朗的声音吟咏起一首自创的诗篇,诗中既有对悬空寺奇景的赞美,也有对科举之路的艰辛与感慨,更寄托了他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凌云古寺挂云间,飞阁流丹映碧天。科举之路虽艰险,胸中豪情未曾减。愿以此身酬壮志,青云直上九重天。”

他的诗声刚落,便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与赞叹。紧接着,其他才子们也纷纷起身,或吟咏山水,或抒发情感,或议论时事,一时之间,整个庭院仿佛被浓厚的文化氛围所笼罩。

二人你来我往,吟诗作对,气氛热烈而和谐。他们的诗句中既有对悬空寺奇景的赞美,也有对科举之路的艰辛与感慨,更有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他们坐在庭院中,仰望着星空,感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

“毓美,你这次科举中举,真是可喜可贺啊!”张超举杯向栗毓美祝贺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诸位好友的帮助和支持。”栗毓美谦虚地回应道。

他们继续畅谈着,从科举之路谈到人生理想,从诗词歌赋谈到家国天下。他们的言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毓美,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要做什么?”张超突然问道。

“我希望能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祉。”栗毓美坚定地说道。

张超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

时光荏苒,转眼间他们的旅程即将结束。在离别之际,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依依不舍。

“毓美,你一定要保重啊!”张超深情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栗毓美回应道。

他们互相赠言,表达着对彼此的祝福与期待。最后他们挥手告别,踏上了各自的归途。

乾隆年间,大同府浑源州,秋风初起,凉意渐浓。麻家大院里,雕梁画栋,青砖灰瓦,尽显古朴与庄重。晋商麻席珍身着一袭藏青色绸缎长衫,头戴瓜皮帽,正坐在书房中,与族中几位长辈商议家族生意。

麻席珍目光炯炯,神情专注地说道:“如今咱们浑源州,凭借着北岳恒山的地利,又地处交通要道,各行各业都有发展的契机。但近年来,周边府县的商业竞争愈发激烈,咱们必须谋划新的出路。”

族中长辈麻德厚微微点头,捻着胡须说道:“席珍啊,你所言极是。咱们麻家世代经商,在粮油、皮毛生意上虽有根基,但不能固步自封。听闻如今茶叶生意在北方甚是火爆,咱们是否也该涉足?”

这时另一位长辈麻崇礼接口道:“茶叶生意虽好,但其中门道繁多,且路途遥远,运输不便。我觉得咱们不如在本地特色产业上多下功夫,比如浑源的黄芪,这可是闻名遐迩的中药材,若能将其生意做大做强,也能为家族带来丰厚收益。”

麻席珍沉思片刻说道:“二位长辈的话都有道理。茶叶生意可慢慢筹备,先派人去南方考察市场和货源。而黄芪生意,咱们可以立即着手。浑源黄芪品质上乘,只是一直缺乏系统的经营和推广。咱们要从种植、加工到销售,形成一套完整的产业体系。”

众人正商议间管家匆匆走进书房,禀报道:“老爷,少爷,大同府传来消息,知府公子明康德近日在城内大肆敛财,不少商家都受到了影响,咱们在大同府城的几家店铺也被无故刁难。”

麻席珍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明康德一向横行霸道,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若不解决,家族生意怕是难以安稳。麻德厚气愤地说道:“这等恶霸,实在可恶!席珍,你可有主意?”

麻席珍眼神坚定,缓缓说道:“不能与他正面冲突,以免遭受更大损失。我先去大同府城一趟,看看能否通过其他途径解决此事,同时也了解下城内其他行业的生意状况,寻找新的商机。”

麻席珍带着几个精干的伙计,快马加鞭赶到大同府城。他先来到自家店铺,只见店门紧闭,伙计们正愁眉苦脸地聚在一起。麻席珍询问后得知,明康德以店铺经营不善、影响市容为由,要求缴纳高额罚款,否则便不许开门营业。

麻席珍深知这是明康德的无理刁难,但也只能暂时隐忍。他决定先去拜访大同府的几位商界友人,看看能否共同商讨出应对之策。

在一位交好的绸缎庄老板家中,麻席珍见到了几位商界同仁。众人谈及明康德的恶行,皆是义愤填膺,但又都无可奈何。一位经营瓷器生意的老板无奈地说道:“麻老弟,这明康德仗着他父亲的权势,在大同府城肆意妄为,咱们这些商家苦不堪言。之前也有人试图反抗,结果都被他整得很惨,店铺倒闭的不在少数。”

麻席珍心中思索着对策,说道:“咱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或许可以联合起来,收集明康德的罪证,向更高层官员申诉,只是这过程恐怕困难重重,且需万分谨慎。”

就在众人商议之际,忽闻门外一阵喧闹。麻席珍等人出门查看,只见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说书人,说书人正讲着浑源州恒山的故事,周围听众不时发出阵阵喝彩。麻席珍灵机一动,心中有了新的想法。

麻席珍回到浑源州后,立刻召集家族中负责经营的众人,兴奋地说道:“我在大同府城看到了一个新商机。如今人们对恒山的故事很感兴趣,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将恒山的文化与咱们的生意结合起来。”

众人一脸疑惑,麻席珍继续解释道:“比如咱们的黄芪生意,可以打造‘恒山黄芪’的品牌,宣传恒山的灵气孕育出这上等的黄芪。再如,咱们可以制作与恒山相关的手工艺品,与黄芪、茶叶等生意一起推广,既能提升产品的文化价值,又能吸引更多顾客。”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称赞。麻席珍接着说道:“同时咱们还要加强与其他行业的合作。大同府城的瓷器、绸缎生意都很有规模,咱们可以联合起来,举办一些商业活动,相互促进。”

麻家按照麻席珍的想法,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他们邀请能工巧匠,以恒山为主题制作精美的手工艺品,如木雕、石雕等。在黄芪的包装上,印上恒山的图案,并附上恒山与黄芪渊源的介绍。

然而就在一切准备就绪时,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制作手工艺品的原材料供应不足,且运输成本过高,严重影响了计划的推进。麻席珍意识到,必须解决原材料的供应问题。

麻席珍亲自前往附近山区,寻找合适的原材料供应商。在山中,他结识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工匠和一位熟悉山林资源的猎户。通过与他们的交流,麻席珍得知在更深的山林中有丰富且优质的原材料,但山路崎岖,运输困难。

麻席珍并未退缩,他与老工匠和猎户商议,决定共同出资修建一条简易的山路,方便运输原材料。同时,麻席珍还承诺,会帮助老工匠和猎户改善生活,收购他们制作的其他手工艺品,纳入麻家的销售体系。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山路终于修成,原材料的供应问题得到了解决。麻家的“恒山系列”产品正式推向市场,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泛的欢迎。不仅在大同府城,就连周边府县的商家也纷纷前来洽谈合作。

正当此时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少爷,张官求见。”麻席珍微微皱眉,这张官是浑源州有名的商业掮客,平日里消息灵通,但为人狡黠,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张官一进书房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麻老爷,麻少爷,在下听闻麻家正谋划新的生意布局,特来献上一策。”麻席珍示意他坐下说话,张官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大同府城,随着往来客商增多,客栈生意愈发兴隆。麻家财力雄厚,何不在大同府城开设几家高档客栈,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麻德厚冷哼一声:“张官,你向来无利不起早,此番前来,怕是还有其他目的吧。”张官尴尬一笑:“麻老爷慧眼如炬。实不相瞒,我手头有一处绝佳的客栈地段,只是资金不足,若麻家有意,咱们可合作经营。”

麻席珍沉思片刻,说道:“张官此事我需与族中长辈商议。不过你既提及大同府城,我倒想问问,那知府公子明康德近日又在折腾什么?”张官叹了口气:“麻少爷,这明康德愈发过分了。近日他盯上了城内几家大的皮毛商号,意图强占股份,不少商家都敢怒不敢言呐。”麻席珍眉头紧锁,心中暗忖这明康德屡屡滋事,麻家在大同府城的生意怕是也难保全。

麻席珍决定亲自前往大同府城,一方面调查明康德的恶行,寻求应对之策;另一方面,实地考察客栈生意的可行性。

在大同府城,麻席珍先是来到自家皮毛商号,商号掌柜一脸愁容地向他诉苦:“少爷,明康德派了一群地痞无赖,天天在店门口闹事,客人都被吓跑了,生意根本没法做。”麻席珍安慰掌柜一番后,便开始在城内四处走访。

他看到城内客栈生意确实火爆,但大多档次不高。若能开设高档客栈,满足往来富商和官员的需求,或许真是个商机。然而要解决明康德这个麻烦,才能安心做生意。

麻席珍找到几位商界好友商议,众人都对明康德的行为深恶痛绝,但又畏惧其权势。这时,一位好友悄声说道:“麻兄听闻有个叫栗毓美的举人,为人正直,且颇有智谋,或许能帮上忙。”麻席珍心中一动,决定设法结识栗毓美。

麻席珍多方打听,得知栗毓美正在恒麓书院讲学。他立刻前往书院,在书院门口,麻席珍见到了栗毓美。栗毓美一袭青衫,气质儒雅,麻席珍恭敬地递上名帖,表明来意。

栗毓美听闻麻席珍的遭遇后,义愤填膺:“这明康德如此恶行,实在可恶。麻兄放心我虽只是一介举人,但也愿为浑源州百姓和商家出一份力。”麻席珍大喜过望:“栗兄高义,若能得到您的帮助,麻家上下感激不尽。”

栗毓美思索片刻后说道:“明康德之所以如此嚣张,是仗着他父亲的权势。我们需收集确凿证据,再联合城中正直之士,向大同府知府乃至更高层官员申诉。同时,麻兄在筹备客栈生意时,也需谨慎行事,以防明康德暗中破坏。”

麻席珍深以为然,他与栗毓美详细商讨了应对明康德的策略,又请教了一些关于商业经营的见解。栗毓美建议麻席珍,在客栈经营上融入浑源州的特色文化,如恒山的传说、浑源的美食等,打造独一无二的客栈体验。

麻席珍回到浑源州后,一边安排族人收集明康德的罪证,一边紧锣密鼓地筹备客栈生意。他按照栗毓美的建议,在客栈设计上融入恒山元素,从建筑风格到室内装饰,处处展现恒山的雄伟与神秘。同时,他还聘请浑源州的名厨,准备将浑源特色美食引入客栈。

“这恒山向来产道地药材黄芪,种植海拔在1000米以上,尤以官儿乡的品质最佳。”说话的是穆家庄一位名叫穆瑶的美女。她身姿婀娜,面容秀丽,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聪慧。此时,她正与麻席珍站在恒山脚下,望着连绵起伏的山脉。

麻席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作为晋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商机。“穆姑娘,你对黄芪如此了解,想必家中是从事黄芪种植的吧?”麻席珍笑着问道。

穆瑶轻轻一笑:“麻公子,不瞒您说,我家世代在官儿乡种植黄芪。这恒山黄芪,补气养血,闻名遐迩,只是一直缺乏有力的推广。”

麻席珍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穆姑娘,如今商业之道,在于互通有无。若能将恒山黄芪推广出去,不仅能让更多人受益,也能为浑源州带来繁荣。我有意与姑娘家合作,共同经营黄芪生意,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穆瑶心中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家族传承的产业。但看着麻席珍真诚的眼神,又想到家族黄芪种植的现状,她缓缓说道:“麻公子,此事重大我需与家中长辈商议。但我也希望能让恒山黄芪走出浑源,造福更多人。”

麻席珍大喜:“穆姑娘放心,我麻家世代从商,诚信为本。若能合作,定不会让姑娘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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