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名只凭真心写字的作者,想与正看这段文字的你进行一场只有四个字的真心游戏——我说,你听。
五千年来,在每一个跳动的瞬间,都有着一束束从过去看向现在的幽幽目光在叹息,或可称其为一片从现在坠向未来的炽热冷尘,另也许是一道道从未来凝视着过去的冷漠评语,没有意外,并无半丝光彩。而这不停跳动着的瞬间却组成了文明的璀璨记忆。
未来的一个平淡无奇的日暮时分,没有许久,也不存在片刻,模糊,荒谬,清晰的苍白空气涂鸦了灰暗的落日,缓缓飘动着的蓝色光芒打破了冻结着翌日的界线,带走了他的心,一颗渴望着解脱与不凡的心。
没有距离,远在天边的他们看着过往的那一道道回响着的心跳声,未知渴求填满新生的绿芽,轻轻伸手摸向你的心房,那于暮色中沉沦的高傲,渴慕着,我的墓碑,一处本该早已确立的墓碑。
而游离在轻柔云端的脚印却因此向外渐行渐远,身影慢慢地揉进了泥土里,消失不见。平凡,平庸,缠绵,冰冷,那一串串的脚印染红了大地的内核,转而归去,消失不见,却也是在旧梦的森林中笔直的接吻,干脆的心意,只为昔年徜徉的幻影,难忘的迷途而停留。
不被世界诠释的沉浸和冷漠,牵着你的手,他们疼恨离别,我与你对视着他们的悲哀,淡淡踩着,地上的尘埃,高高歌起,未来的尘埃。
而偶尔突来的一场雨净化不了我的悲欢离合,也无法洗刷他们身上布满的尘埃,更不能让你们翩翩起舞。真心的时间和分离的血肉,只能淡然回首。
木石不忍雨的沉默,天欲归,地欲归,你在梦里想的,是直入流水的思念,孤独无回。
渐渐地,时光覆盖了岁月,你我他一个个逐渐在母亲的记忆中走远了,也离开了爱恋的身边,离开了童年的家,徘徊在岁月里,追逐着人生的路,就像行进在蜿蜒的山路,在一段长长的迷途中以为走到尽头,能够到往曾经的蔚蓝天空,却不知简单的一个转角后,又是一片巨大的黑暗天空。
故土的模样,近相见,却不知。于是,不停地跑往一座又一座昔时梦中的城市,偶尔停下来,看着陌生岁月街道上忙碌的人们,新奇冲淡了思念,自傲冲散了劳累,甜蜜冲开了旧爱的纽扣,自然想不起家乡蜿蜒而安静的道路,散发着青草的气息,路的尽头有清晨起床做饭的妈妈,却不知,高高的门槛,低低的距离,坠落的记忆,不见过去的家,破碎的港湾,飘荡的白发,是从光明走向黑暗的灯塔。
而他是血肉的浇灌,我是黑暗的鲜花,你是孤独困苦打击下的结晶,我们都是屏风下的阴影,安静代替孤独,悲伤赶走困苦,那仅剩的快乐,是携着沉默,远行,远行。
我们就是世界的背影。平凡,平庸,或已点下一曲曲无声的悲歌,化作一段段高昂的历史。
而在这一段段高昂的历史的衬托下,那一本本,一部部,古今成千上万的“《心论》”中似乎就仅仅只会重复着书写那成千上万不同的句子来重复着叙写一句在绝大多数时候对于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毫无意义的总结——寻心,求真理。
多么深奥,多么高深莫测的话语。这使得似乎仅仅只有那些“单细胞人类“才能配,才能够,才能去,站在生命真谛的路上,做着独属于自己的舞蹈。
普通人的生活想要寻找真理怎么办?除掉人群中千分之一的幸运儿,剩下的人们,甚至其中包含不在少数的在物质方面都无法被正常供应的人怎么面对那随手一搜便是成千上万的术语与概念?所以,它们的通解,离绝大多数人的现实,本身,就很远。
本身就有错误的绝对限定,哪怕在其不断地一限再限的情况下,好似“真理”真的出现了,但在我一个刁民的眼中,除了荒谬,剩下的就只有荒凉了。
他们终归只归化了部分,而且还只想到了他们想到的极少数刁民。数之不穷的名词表格事例分析推导,难以弭藏的种种合理结果,漫天繁星般来自不同类型的人群雨点,浩如烟海的杂念集束,这些连作者自己都能看的头大的观点的确被用以突破种种外在干扰试图说服拯救迷茫中的浩瀚人海,使大多数人们得以感悟,生活得以优化。
在这个一人心理疾病被治疗就必有百人伴着心理病疾被自然淘汰的人类社会中,单纯的无辜对刁民来说便足以成为罪孽。
故学习多年哲学与文学的我不将多言,只将我这十来年所看所学所感的文字化作文集开云在线登陆入口展示给你来表明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