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突如其来的战争
“好可怕...好可怕...”一阵空灵的声音传入了带土的耳朵里,带土张开双眼,猛地向身后的声源看去,却发现漆黑的空间褪色成了逐渐清晰的景色,一头参差不齐的青色短发下是一个五岁孩子蜷缩着紧抱住自己在墙角发出的声音。带土看着越来越熟悉的画面,勾起了十几年前的回忆。
“求求你,不要把我卖了,我什么都会干的。”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会用木遁。”
“血,是血...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把碍眼的头发剪掉的,啊啊啊...别扯...”
“跟着叔叔走吧。”一个白色中式衣服的男子笑着拉起了小带土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带他离开了争抢的角斗场。
带土看着自己曾经年少时经过惨痛的一幕幕时,并没有些许的感情波动,直到这个带他离开的男人出现,他的双拳才开始逐渐拧紧,眉头紧蹙在了一起。年幼的带土跟着这个男子相处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在山林里同吃同住,男子教他控制查克拉使用方法的同时,也一直在告诉他人生而即快乐,过去的事情也是过去独有的快乐。
小带土以为他颠沛流离的日子终于随着眼前男子的收养而告终,但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知道自己下落的追兵,被迫杀人,利益场上最频繁的易物体,带土突然意识到,自己变成了所谓恩人利用的工具,无论是感情,金钱,还是这世上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人与人背叛的借口。
看着自己回忆的带土突然双手按住了头部,跪在地上疼的打起了滚来,而面前的放映屏也飞速的快进到了带土从花果山出来打败大筒木和笕堇相遇,忍着头痛的带土站起身来,突然想起弥培第一个晚上说的话——难道这是在我脑海里面进行拷问?!带土屏住呼吸想要凝聚出查克拉逃离这里,但却发现这里完全不能使用查克拉,只能任由画面一点一点的走动,看着笕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我们进来的目的,带土终于坐不住了,拿出裤兜里的苦无准备刺伤本就在虚拟空间的自己。
“可恶!!!!”带土现在心急如焚,却完全对这现状无可奈何,如果不叫醒现实中的自己,他和笕堇都不可能或者从这空间中走出去,更别提什么守护木叶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了。
突然播放自己回忆的画面闪烁了一下,带土突然意识到这个画面是由自己的海马体通过敌人的忍术所创造出来的,那么也就是说他可以在这忍术波动的一瞬间连通自己本体的海马体,从而唤醒自己,正当带土聚精会神的等待着这一机会时,一个巨大的声响突然传进了带土的耳朵,带土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处在现实社会中了。
“你在做什么?”带土从兜里拿出苦无,当即将把手按在自己头上的匮制服在了墙边。“你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吧。”
“怎么回事带土?”笕堇由于刚才的巨响也站起了身,拿着苦无指着匮的腰间。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们做这些没用的。”匮的眼神瞟了瞟门的方向。“浅仓大人要求我们全体集合了。”
“你不说清楚刚才做了什么,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带土将苦无逼得更紧,划破了匮耳后的皮肤,瞬间匮手心里藏着的东西泛出了彩色的光芒后随即消失了。匮咬着牙,一个翻身将二人吹到一旁,然后站在门口侧着脸对着带土二人说道。
“刚刚从你那里拿走的记忆副本已经消失了,但是我会好好向浅仓大人汇报你们两个的目的,等着被公开处刑吧。”
看着在门口消失的匮,带土面色不好的看向笕堇。“我们的目的大概被他知道了。”
“先去平顶集合吧,剩下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考虑。”
平顶。
午夜的高处拥有着有别于白日的寒冷,漫天乌云下的浅仓站在高处看着自己四层楼的军队全员集合之后才慢慢的张开嘴说起了话。
“我亲爱的五百忍者们,现在到了你们出征的时候,v大人已经向我下达了三天攻陷田之国和霜之国的任务,但是对于我们精英二号基地的忍者来说一天一夜就足够了。下面让弥培指挥给大家说一下战斗安排。”
“什么?弥培变成指挥了?”笕堇贴近了带土的耳朵小声的惊讶道。“明明之前还是新人。”
“啊。”带土仔细盯着匮的动向,漫不经心的回复着笕堇的话。“他都说要成为这里的王了,有点手段很正常,不过联手就打住吧,我们现在有着更麻烦的事情。”
“一层的二百忍者跟随四层的五十精英上忍走西南路线,从外围攻入田之国,二层的二百忍者跟随三层的五十优良上忍走正东路线,直接一举击破霜之国,记住,在灭国的时候以杀尽统治阶级为主。”还未等弥培将话说完,浅仓便接了过去。
“如果百姓不能明白我们为了真正是世界和平的苦心,那么我们也不需要不理我们的家伙存在,散。”
平顶上五百名忍者随着浅仓的一声散,消失在了地面上,只留下了大量扬起的灰尘能够证明这里刚刚有过人存在,浅仓跳下了高地,将下面的岚公主抱了起来。
“今晚过一个安静的休息日吧。”
“浅仓酱不去看着他们吗?就不怕出点什么事情。”怀中的岚刮了一下浅仓的鼻尖,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没关系,我的亲信都跟着去了,再者说。”浅仓将岚抱进了房中。“怎么会有事情比你更重要呢?”
“哎呀,别闹....”
没有离去的弥培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吊着身子潜入了只有浅仓住的,最神秘的五层。
“带土,现在应该是我们唯一外出的机会,我想回木叶报告一下这里的事情。”笕堇一边移动,一边和带土说着悄悄话。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盯紧这个知道我们身份的匮,如果他泄露了这个秘密,就算你回十次木叶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是在这场混乱之中干掉他。”
“带土你在想什么?我们现在是去灭国啊,田之国和霜之国都是无辜的,我们一直以来追求的不就是忍界和平吗,你怎么能为了仅仅我们两个人的生命就放弃掉两个国家的人呢?”
“那你现在回木叶有用吗?木叶现在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怎么可能来帮助不在盟国之内的两个小国家?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只能是自保的前提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挽救,而不是做你心里想的那些没有意义和效率的事情。”
“带土。”笕堇突然停下脚步用着冷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去哪?”带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又怕逆着人流跟丢了匮,只能站在原地朝着笕堇离开的方向喊去。
“别跟来。”笕堇消失在了人海当中,左手捏了捏胸前的玉坠下定了决心。“我要拯救这两个国家!”
带土看着笕堇离开的方向,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追上去,他相信笕堇拥有着足够自保的实力,所以现在的他首要的问题还是要解决面前这个能够影响他们二人生命的家伙——匮。
在带土寻找每一个适合下手做掉匮的机会时,身边飞过的忍者都以敌视的眼光瞅着自己,带土不清楚敌意到底是来自弄死他们的同僚还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好在这全方位包裹的敌意下小心谨慎的飞向即将变成废墟的霜之国。
正在举办春日祭的霜之国和沉静在夜深鸟鸣的田之国,奔赴灭国的忍者军队和准备拯救无辜的笕堇,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而第二天的黎明却开始慢慢的向着大家招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