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义正恨得想上前将眼前之人撕碎。
“主人!”
一名女子的声音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殷墨义转而怒视着这名女子,女子容貌堪称人间绝世,与闲亭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正是刚才闲亭晚所遇到的那名叫殊绝的女子
然而这样绝色的容颜却消不掉一丝丝殷墨义眼里止不住的怒火,更惊不起他眼里任何波动。
殊绝看殷墨义那要吃人的眼神,吓得立马跪下。
颤声道:“贸然打扰主人,是殊绝该死!但主人已许久未回妖界,殊绝实是担忧。”
“吾确实许久没回去了,那好吧,我们回去。”
妖界大殿内,殷墨义已经喝酒喝得烂醉如泥。
殊绝冒死上前制止
“主人!你不能再喝了!”
殷墨义闻声转过头,依稀看到的是寒幕遮,他一把握住她的双手,生怕她再次离他而去!像个孩子般哭泣起来。
“姐姐永远都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不喜欢姐姐和任何人接触,我不喜欢姐姐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别人,不喜欢姐姐那样子对着别人笑。姐姐只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我是姐姐的花啊!”
“主人!”
殊绝轻唤了一声,试图把手抽离出来,殷墨义却是见眼前之人想要逃离,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他恶狠狠地捏住殊绝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你看着我的时候从来不是那样的眼神,为什么要那样子对着那个人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哈哈哈,我要杀光所有人,这样姐姐能看到的就只有我了。”
说完后转而却又紧紧抱住殊绝,呜呜咽咽起来。
被她紧紧抱着的殊绝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殷墨义察觉到她在颤抖,便把殊绝慢慢推开。
“姐姐为什么在颤抖?”
这一来一回,忽然就认清了眼前之人不是寒幕遮,他顿时暴怒,阴测测的道:“你不是姐姐,贱人,你明明知道除了姐姐吾从不允许别人碰吾,你是找死!”
殷墨义一脚毫不留情地把殊绝踢飞出去。
殊绝登时口角呕红。
“蚀骨鞭拿来”
殷墨义拿过侍女明兰颤颤巍巍递过来的鞭子。
长长的一鞭便甩在了殊绝的身上!
殊绝一声惨叫,整个人被抽飞,狠狠摔在墙上又滚落下来!
然而又是一鞭子,更多的鞭子如雨点般抽打过来,痛苦一波接着一波,直叫人痛不欲生。
惨叫声时不时随着鞭打声从牙缝里飘出,响彻整个宫殿。
“魔尊越来越狠心了!”
宫里的人叹息着,频频摇头,却无一人敢去劝阻。
殊绝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但在从前,殷墨义和殊绝两人的感情明明是很好的。
却自那一次,殊绝偷偷溜出妖界不肯回来,一切就变了
那时殷墨义刚好第一次失去他最爱的姐姐,他发了疯似的找寻寒幕遮,寒幕遮却是铁了心要与他再无瓜葛。他当时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而这时他自认为对自己最忠心的殊绝,也出逃背离了他,他真是恨极了,便开始越来越极端。
后来他用尽手段,终是让殊绝回到他身边了,他却是再不像从前那般待她了对她了。
不知被抽了多少鞭子,殊绝身上雪白的裙子被印上道道血痕,已经破破烂烂,雪白的裙子几乎被血印成了红色。
殊绝微微颤抖着,几乎要奄奄昏厥过去。
殷墨义也终于酒醒了大半。
他丟了手里的鞭子,摇摇晃晃走下来,蹲在殊绝身旁。
他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殊绝,眼里已渡上柔情。
他温柔地抚摸着殊绝的脸庞!
“很疼吗?都怪我,下手太重了些!”
“要不要吃甜点,是你最爱吃的几样糕点,我一直记着,在人界时看到了便为你买来了。”
殷墨义若无其事的晃了晃手里的一包糕点,轻柔地为她抹去嘴角的血痕,然后往她嘴里塞了一块。
“甜不甜,喜欢吗?!”
看着殷墨义一脸期待,殊绝只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喜欢”
殷墨义笑了笑,转而眼中却漫上一层阴霾。
“呵,你自然是喜欢,这种糕点夏今朝也很喜欢!”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快要忘记了的名字,殊绝的眼泪不自觉夺眶而出。
“怎么哭了?不开心?”
殷墨义担忧地帮她擦去泪痕。
“没有!”
“那就笑一笑!”
殊绝便扯出一个微笑来。
“殊绝果然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呢,哈哈哈,下次殊绝也陪我一起去人间玩玩吧!说起夏今朝,我刚好有事要找他”
“遵…尊命!”
客厅里,君砚陌正与SNS组织的二副手谈一笔生意。
他半倚在沙发上,看了看站立在二副手两旁持枪的护卫员,露出一个悠闲淡然的微笑。
君砚陌向二副手举杯示意,二副手紧索的眉头稍微舒展开了一些,心事重重的举杯回敬。
站在君砚陌左侧的手下外号为恶鬼,恶鬼俯身小声跟他说了些什么。
君砚陌勾了勾嘴角,又接着悠闲自若地细细品着杯中红酒。
同时,二副手左侧的护卫员也俯身和二副手报告了什么。
君砚陌淡淡道:“先生,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一笔合算的交易。你们现在急需这批军火不是吗?”
二副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在合同协议上签字。
二副手走了之后,恶鬼又详细说了鹰特国那边的最新情报!
鹰特国那边已经正式宣布要与SNS对立,已经将正式列为恐怖组织便要对其制裁。
SNS已经受到了大规模的打击。
君砚陌笑道:“真是一出自导自演的好戏,好计谋啊,英特那帮老家伙哪天不装一下,估计就真是见了鬼了。咱们就看看这出闹剧谁是最后赢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