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
与元肆在Mask酒店敲定合同,在遇池园与谷董事长谈好细节走完流程,着手筹备宴会。
验收义品,确定宴请名单,收集信息,特制面具、服饰……
…
…
方轻帘忙完从国外飞回来,白兢衍去接机。
路上,方轻帘说想去Mask Bar喝一杯。
白兢衍察觉到了不对劲,出发前方轻帘还提到了许希悦,或许他这趟出国多多少少跟许希悦有些关系。
“她在国外过得好吗?”
“挺好的,她结婚了,丈夫是俄罗斯人,她们还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儿子!”
白兢衍没有接话。
方轻帘也没有说话。
车里很安静。
从机场到Mask Bar需要走十五公里路,也不算远。
很快,回到了Mask Bar附近,从地下室入口进入车库,两人从货梯上商务层。
今晚的二楼,颇为热闹,除了中心台的C位主桌,四周都坐满了西装革履谈业务的人。
白兢衍和方轻帘在一角落入座,服务员上了最经常点的那款酒。
几杯下肚,方轻帘就酩酊大醉,与刚回来的那晚,格格不入…
…
...
“不是吧,真戒酒了?”
“该不会把色也给戒了吧?”
“不是兄弟,合着你这六年是去当和尚的?”
当时来赴约的白兢衍在楼梯就听到连孑没完没了地追问的声音。
景延:“兄弟,你这肌肉硬实,健身房都练不来!”
李运乘:“不愧是特种兵出来的。”
连孑举杯:“敬特种兵。”
方轻帘:“谢兄弟们,退伍了已经,以水代酒,我敬你们。”
中心台,C位桌,围坐着一群人。
连孑一看到白兢衍,就立刻给他腾了一个空位,“快来评评理,这小子现在连酒都不喝了。”
白兢衍刚刚过来的时候,目光一直在打量他,屁股刚坐下就忍不住说道:“你小子,人模狗样,帅了不少!”
闻言,方轻帘向白兢衍秀了他的结实的肱二头肌,“现在光看着就是惹不起的人了。”
徐质圣:“哥,这谁打得过你啊!”
景延:“没有一身腱子肉咱也惹不起呀!”
白兢衍隔着白T恤摸了摸他的胸|肌,“这得迷倒多少万千少女。”
方轻帘笑了,“你小子有夫人没?”
连孑:“哥,这些年你不在你都不知道,我这样跟你说,他那面具party里面除了一位管事阿姨是母的,其他都是公的,我看要不是因为看在阿姨干了大半辈子,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估计早给开了。”
辛与骐:“他小子挑得很,我们每次组局,他都不来。”
谢忱:“他压根就看不上我们的局。”
徐质圣附和:“我看就是,每次有女性的局他都碰巧不在,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你们可别污蔑我!”
刚坐下没多久,一通电话打过来,白兢衍起身说了一句,便往窗边走。
景延看着他走掉背影,摇了摇头,“大忙人,一时半会谈不了女朋友。”
徐质圣:“喝我们的,走一个。”
“砰~”
方轻帘提了两杯零度数的果酒,走向白兢衍。
高大、笔直不相上下的两个身影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放眼看去,楼下对面的马路车水马龙。
白兢衍左手插兜,右手举着手机在耳边交谈。
方轻帘顺手将左边的杯子递给他。
白兢衍稍微侧转,从兜里抽出左手接过方轻帘递过来的杯子。
继续忙于电话。
方轻帘品着酒水,在他身旁独赏月色。
白兢衍结束通话,向旁边的方轻帘伸出酒杯。
方轻帘把手中的酒杯凑过去,“砰”两个杯子在空中轻碰。
“Mask Bar经营得不错!”
“也没见你赏脸。”
“六年没喝,真戒了。”
“可惜了我那一屋子的好酒!”
这会,方轻帘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他眼前,“可以邀请他。”
白兢衍盯着名片上的三个显眼的大字:季絷苏。
有些诧异,居然是TRY的季总。
“放心邀,他会来的。”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别跟我客气。”
“帮我找个人。”
“哥大海捞针都帮你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