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面具party逐渐有了生气。
门外,宾客接二连三地从汽车下来,院子里汇聚了世界各地名流,他们举杯侃侃而谈。
今晚,是遇池园的谷董为谷夫人六十岁生日而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
大堂,时迎带着遇池园一家三口参观。
“谷夫人,您好。”
白兢衍一身黑色中山装,从屋内出来,衣领下方印有很淡的面具图腾,右胸口袋放置一枚面具胸针,面具连着一条带有羽毛的长链。
“白家少爷,您好!”
谷夫人的旗袍是烟灰色朴素的新国风,与她温文尔雅地气质很般配,谷董事长身上的烟灰色中山装和她的是一对。
“辛苦了。”
今晚的谷小姐与初见时那晚截然不同,微卷的长发盘起,白色旗袍修身,一股清新脱俗的气质,很有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应该的。”
谷夫人透过面具看到了他的样貌,她当年有幸见过白兢衍父亲白兢衔一面,他的轮廓以及五官都与当年的白兢衔很像。
“谷夫人,您对今晚宴会的布局还满意吗?”
“在面具party开一场面具宴会,是我一生的夙愿!”
谷夫人的回答让白兢衍很意外。
交涉那么多天,遇池园那边倒一字未提!
谷夫人见白兢衍惊讶,便提及了往事。
原来,当年谷夫人的父亲是接受了面具party的资助才得以功成名就,所以谷夫人才一直对面具party念念不忘。
……
随着八点到来,别墅大门对外开放,各位宾客在白兢衍的引导下进入大厅。
从容不迫地向大家介绍完今晚出现在展览台的物件。
白兢衍走到谷董旁边,熟练地用手里的纸扇支起他左手,向外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位先生手上带着的这款翡翠戒指,是今晚的压轴,价值1500万。”
“当然,它是一对。”
接着,走到谷夫人身边,用纸扇支起她的右手,将戴在无拇指的翡翠戒指给众人展示。
安保界限外的众人议论纷纷。
“2000万。”有人出价。
“3000万”有人抬价。
“3000万待定。”
白兢衍领着俩人去见其他贵宾,最后两枚戒指以四个亿的价格被一位年轻的女士拍下。
几人上四楼。
此时的包间,元董和谷遇两人在悠闲地下棋。
女士将拍下的对戒指放在元肆身前的桌面,附耳说了句话,然后站在他旁边。
元董用马将军,然后吃掉了谷遇的车,“比预算多出了一个亿。”
“元董放心。”
白兢衍在元董旁边的沙发入座,端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元董,“日后发现好苗子,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苑依儿。”
元董端起茶杯,“将军。”
用一车一马堵死了谷遇的大帅,品了一口茶。
“姜还是老的辣。”
谷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品。
在说服元肆把他视若珍宝的对戒拿出来当这次宴会的压轴之前,白兢衍帮苑依儿忙解决了与许氏多年来的矛盾,还续签了五年亿万合同。
“我等着你给我挖掘宝藏!”
两人茶杯轻碰。
面具party一直以来都是公益慈善界人才培育的巨头,资助过的人数不胜数,而其中发名成业的人也不计其数。
元肆在为苑依儿的将来下一盘好大的棋。
元肆愿意将对戒拿出来拍卖,圆了谷夫人的心愿,谷夫妇表示很感激。
临走时,谷夫人还特意询问白兢衍恋爱状况,还提到如果他们谷家和白家喜结良缘必定会是一桩美事。
谷遇表示他们俩只见过两面,双方也没这方面的想法,让谷夫人不要自作主张不要为难白兢衍。
白兢衍也表示谷遇会遇到良缘,让谷夫人别着急。
谷夫人看出了白兢衍没这方面的意思,便没再执意强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