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兢衍如施棘所愿。
开启了一段全新的游戏旅程。
可才开始没多久,她就后悔了,“哥哥,我错了。”
这场是她要开始的游戏,她也从主导者变成了参与者。
“我错了哥哥,真的错了。”
她想中途退出,可白兢衍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硬要陪她把这场游戏进行到底。
“兢衍哥哥...”
......
一段时间过后,施棘已经累得发不出声音…
她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刚洗完的头发又湿了一片。
她没想到白兢衍会这般“热情”,这么会玩...
白兢衍见施棘快要熟睡过去,才将这场游戏结束。
拨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轻吻了她略显苍白无力的唇,有些许的心疼,“下次还敢不敢?”
白兢衍从地毯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Y瓶子,给她喂了一颗。
抱起施棘往浴室走,放了热水,把她放到浴缸里面泡着。
他在旁边的花洒下淋澡。
很久,施棘才缓过神来,朝洗完澡的白兢衍伸手,微弱地轻吐了一个字。
“抱。”
白兢衍用浴巾将施棘裹起来,抱她坐到洗手台,帮她吹头发。
吹干后,白兢衍把施棘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
她抓紧他的手。
“抱。”
白兢衍钻进被窝,将施棘抱在怀里,她香得迷人。
她睡得很快,很安稳。
白兢衍这才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把客厅的一片狼藉收拾完后,才重新回房间抱着熟睡的施棘入睡。
下午两点,他换了一身便装,清神气爽。
二楼客厅。
方轻帘和时迎一人占据一个沙发睡得正香。
白兢衍走过去拍醒他们。
方轻帘翻了个身,他抱着相框迷迷糊糊中说了句,“白兢衍,你个见色忘义的浑蛋。”
时迎用手挡住强烈的光线,“几点了?”
白兢衍把相框从方轻帘怀里拿出来,是他俩的那张旧照。
方轻帘:“喊司机送你去,别吵我,我多睡会。”
白兢衍将相框放回原处,往他大腿踹上一脚,“快点,要迟到了。”
方轻帘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缓慢开机…
白兢衍:“吃饭了。”
两人迷迷糊糊地跟着白兢衍进去,迷迷糊糊地走向卫生间洗漱,然后都很清醒的从洗手间出来。
方轻帘回想起昨晚被白兢衍无情地扔在门外,再看向他春心荡漾的嘴脸,心情不是那么美丽。
“你可以,吃这么好!”
他昨夜可是看见那个穿着白兢衍白衬衫的美女了,光是那个性感身材,绝对是一个缠人的小妖精。
“一百。”
时迎坐上餐桌。
方轻帘随即掏出手机,给他微信转了一百。
昨夜,他们用一百做赌注,赌白兢衍会不会出来。
时迎压了不会。
方轻帘压了会,还信誓旦旦地说就算里面搞得火热朝天,不出两个小时白兢衍一定会出来。
就这一赌,把兄弟情赌没了。
时迎收钱。
要是以往的白兢衍一定会出来。但是他能中途撇下小段总回Mask Bar找女人,还能在Sala的饭局上抽空捡女人,他就不是以往的白兢衍了。
这一局,定输赢很容易。
“血亏!”
方轻帘不喜。
见状,白兢衍抓起手机,给他们各转了一千。
时帘:“净赚一千一。”
方轻帘:“这一千换不回我的失望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