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一共是三十个人参加，十个人使用的一代，十五个人使用的二代，三代只有五个。”
“看看一代和二代的效果。”
听着那些研究员们说的热火朝天，秦文邦捏了捏手指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可惜嘴角的笑意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他旁边一男子嘀咕了一句：“老秦运气好，有这么好一大侄女。”
秦文邦微笑：“是她自己优秀，我可什么都没错。”
好吧，他还是做了的，姜蝉要那些仪器...
子曰与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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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一男子嘀咕了一句：“老秦运气好，有这么好一大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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