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体力锤炼的十分恐怖,多带两块负重的情况下,跑了四分之三路段才被止水追上。
迄今为止止水仅扔出三发苦无,臂力充沛,带土闪入树后,止水放慢脚步调整呼吸。
带土刚一露出身形,三发苦无同时命中负重背心,一发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心脏位置。
心脏位置算两分,止水一下就得了四分,算上之前一分,他以得了五分。
情势急转而下,带土没有慌乱,大脑反倒更加活跃。
体力他以不占优势,盲目躲闪只会迅速消磨体力,带土改变了行动方式,直直跑向目的地,两耳留意背后的声音。
注意集中下,苦无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带土由直跑变成斜跑,只可惜不能听出苦无准确方位,胳膊上还是中了一发。
身后声响密集,这要是中了恐怕觉也没得睡了,带土往地上一滚,手里剑散乱的落到前方。
带土还没完全站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前爬,感觉身后有响动,又往右边一滚。
前方是一块空地,带土可以轻易看到前方的溪流,以及溪流旁的凉亭。
这种地况他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躲避止水,他运足脚力跑向凉亭。
止水速度快过带土,两人距离不断拉近,止水迟迟没有出手,等到相隔50米距离时,止水一发接着一发投出苦无,第四发赶在带土跨入凉亭之前命中目标。
带土一屁股摔在地上大口喘气。
中途不见的行人突然一个瞬身到了凉亭内,数完带土身上的白印道:“身上有10处印记,其中一处在要害位置,算中十一发,超出任务五发,带土你今天的木板任务翻五倍。”
“是。”
带土有些低落,倒不是因为五倍的木板数,而是惨败止水让他有些不甘心。
忍者学垫底是他想要留级,有意放水的输他可以淡然一笑。但在学舍,他每日最晚回去休息,欣然接受比别人多出数倍的练习量,到头来还是不敌止水,自信心遭到了不小的打击。
行人背着戒尺站在凉亭中一动不动,等到姗姗来迟的哲后,他看向坐在凉亭里的止水:“止水你可知错。”
止水浑身打了一颤,立刻从座位上弹起,内心在坦白和抗拒中来回挣扎,支吾一阵,低头看脚尖道:“学生知错。”
行人俯视止水说道:“静、勤、诚三字何意?”
追逐战里三字中能犯的唯有“诚”字,回想起训练中止水扔空一大片忍具,哪还不知止水有意放水。
带土求情道:“老师,止水舞弊不假,可他并非为了自己享乐偷懒,而是可怜学生训练繁重才故意放水,学生愿意....”
“我没让你说话。”
听完止水解释完静勤诚三字后,行人道:“止水训练作假,念你初犯,打你五下手板可服气。”
止水微颤的伸出手掌:“谢谢老师宽恕。”
行人高高扬起戒尺,连打止水五下手心。
戒尺将要落下,止水眼睛不禁紧闭起来,戒尺打在手掌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后面几下止水有所明悟的望着戒尺出神。
止水面不改色的样子让行人觉得打轻了,怕起不到警示的作用,最后一下加了几分力气,打的止水手掌一缩。
行人强板着脸:“知道痛以后就不要在犯。”
“我还有其他地方需要指导,你们休息好自己开始训练吧。”
哲抢在行人离开之前道:“老师,可以从凉亭开始吗?”
“可以。”
望着行人走远后,带土道:“止水,我很感谢你的一片心意,不过以后不要在放水了,这份好意会让我觉得负担。”
“对不起,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
“不用道歉,我没有感觉你冒犯到我。”
第二轮止水身份调换负责逃跑,带土把多出的两块负重递给止水,身上负重也不卸下,全程跟踪比赛一起返回训练场地。
哲本以为稳操胜券,止水展露一手听风辩位的本领,让哲吃尽苦头,暗暗后悔第一轮旁观消耗了太多体力。
天赋异禀、各种底牌层出不群,扮猪吃老虎吃的清新自然没有半点装逼嫌疑,要不是看过火影忍者,带土都要怀疑止水是主角,
止水身中四发结束比赛。
看到带土不卸负重训练,止水暗自佩服,哲拉开的尼龙搭扣又重新粘了回去。
止水没有惩罚,训练量还缩减一半,一上午就完成了所有任务,整个下午穿着负重背心磨练体力。
哲的忍具投掷增加到3000次,手腕上小小几斤负重凸显出威力,哲精神恍惚到好像回到了入学考试的那三天。
三人主动增负训练让行人老怀大慰,罕见的夸赞了几句。萌生退意的哲立马打消念头,当场甩了一手难度不低的弧线中靶。
第二天,轮到哲参加两次追捕训练。
负责追击的带土体力强于哲,三分之一不到的路段哲身中五发,本以为胜负已分,后半段哲初窥听风辩位的技巧,又捡了带土扔空的三枚手里剑,抵消带土的三次攻势,直到比赛结束带土没有再拿一分。
哲抓住机会好一番嘲讽,高兴余劲还没过去,火力全开的止水让他木板切割数翻了七倍。
哲坚持一天的负重练习计划流产,口中念叨着为了小命着想以减轻挫败感。
带土忍具投掷翻3倍,昨天木板切割成功率低了4个点,今天的木板切割数是420块,训练量有所减少。
想到自己实力垫底,带土把木板数加到了1500块。
带土又回到了以前的作息,晚饭时间才返回学舍,恰巧碰到同时回来的司介。
“司介学长。”
“嗯,你叫宇智波带土是吧。”
带土有些意外,他虽没和司介正经说过话,不过对方不记人名的习惯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根据这些天的观察,对方好像只叫过白仓和二宫的名字。
“是的。”
司介眼睛停留在带土的负重上:“我听说你的基础不怎么好,训练还跟的上吗?”
“谢谢学长关心,勉强可以吧。”
话题终结,两人一路无声的走进食堂,没有赶上饭点,众人已经回到寝室消食。
带土有心寻个话题拉近一下感情,负责伙食的大妈柴田坐到旁边和带土拉家常。
司介和带土先后回到寝室。
带土路过司介床位时,司介拿出一瓶药膏:“外敷,治疗外伤效果很好。”
药膏瓶子的样式和学舍统发的不同,应该是司介从外面带的私药,突然的善意让带土有些失措。
“谢谢学长。”
坐在司介对面的二宫一脸惊讶,司介可不是喜欢关照后辈的人,别说后辈就连他这个好友也很少受过恩惠。
司介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手指敲了敲棋盘:“走子。”
二宫望了一眼带土平板的身材,语气纳闷道:“带土也不是女人啊。”
“话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