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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是个戏精

第四十一章 筹备3

皇后她是个戏精 他五舅 2190 2019-08-31 12:00:00

  月色阴沉,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躲在云彩后面。

  这一天逛来逛去的采买,虽然都是些便宜货,可加起来也是花了些银子的。

  花侧这会儿躺在榻上,盯着外面那半死不活的月色直运气。

  心疼银子不说,为了遮脖子上的淤痕,硬是给自己又捂了一脖子的热疹子。

  又痒又刺痛,还不敢挠。

  花侧收回放在窗外的目光,忽然吓得大叫一声。

  “诶呀我…唔!”

  刚出声儿,嘴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给封住了。

  一个声音极其不耐烦的斥责道。

  “闭嘴!”

  花侧点点头,那只手刚一离开自己的嘴,她便急着悄声问道。

  “王爷您怎么又来了?”

  今天跟王黎说话的语气还不错,看来昨夜的教训还是有用的。

  王黎坐在榻边,朦胧月色映着他那张脸棱角分明。

  冷着脸,保持着王爷该有的尊贵样子,将手中东西往花侧脸上一扔,说道。

  “日后带这个。”

  花侧躺在榻上,举起手中东西,看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脱口道。

  “啥?”

  王黎说道。

  “白色太阴柔,黑色才是男儿该带的颜色。”

  花侧懵了一会,忽然坐起身来,说道。

  “王爷不是连这个都要管吧?”

  今晚月色虽有些朦胧,不过花侧还是在王黎脸上看到了一丝说不出的情绪。

  顿了顿,王黎开口道。

  “怎么,燕然送的银狐围脖你带得,本王送的墨狐围脖你就带不得了?”

  花侧眼睛一眯,心道,大半夜的,他是不是跟我在这整事儿呢!

  花侧忽然抬手扯了下自己衣领,将脖子上那块淤痕露出,向王黎处移了移,说道。

  “王爷您看看这形状,再看看这位置,是不是有点尴尬?您说我不找个东西遮一遮,被人看到我怎么解释?总不能跟人说,是王爷您大半夜来我寝房给我弄得吧!”

  王黎盯着花侧近在咫尺的脖子,一缕馨香钻进鼻腔,钻进有些悸动的心底。

  忽然猛地站起身来,厉色说道。

  “你个矮子,哪儿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侧将衣服整理好,说道。

  “戏本子呀。”

  见王黎没说话,花侧忽然又一脸贱笑道。

  “诶?我瞧王爷倒不像是个爱看戏的样子,又没成家,您是哪儿懂得这些东西?”

  “本王…”

  历史要铭记这一天,这是大名鼎鼎的昭王,生平第一次被奚落到无言以对。

  而且奚落他的人,还完好无损的活在那里,并坐在榻上安稳的目送王黎摔门而去。

  花侧将手中墨狐围脖就这月光仔细端详了会儿,嘴角上扬,心里美滋滋。

  “不错,值些银子。”

  ——

  穹邻县,官邸内。

  “叩叩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后院小门响起,一下人提着灯笼打着哈欠,边开门,边极其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马五儿,你小子见天偷着跑出去喝花酒,当心你那腰子。”

  说话间小门被打开,开门的一看来人,瞬间清醒了,瞪着眼睛道。

  “公,公子?您这是…”

  话没说完,燕然便打断道。

  “吴伯,我父亲可在?”

  看门的吴伯点点头道。

  “在是在,可这个时辰了,老爷该睡下了。呦您不知今天过堂的多,可给老爷累坏了,您…”

  燕然接过吴伯手中灯笼,打断道。

  “您去休息吧,不必管我。”

  燕然说完急匆匆的向官邸内走去。

  吴伯看了眼燕然背影,摇摇头,边插门边疑惑道。

  “呦,出什么事儿了这是,可从来没见过然公子这么急躁。”

  不一会儿,官邸某处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里面响起一个温润浑厚的声音。

  “你说什么?小王爷他,当真要反!”

  说话的是燕然父亲,也是穹邻县县令——燕曦臣。

  燕然点头道。

  “有昭王协助,阿侧此征颇有胜算。”

  燕曦臣疑惑道。

  “可从未听小王爷提过,她还有昭王这么一个至交。”

  燕然眼神有些闪躲,垂眸说道。

  “阿侧…阿侧倒是曾跟儿子提过一嘴,只是年代久远,儿子也有些记不清了。”

  燕曦臣盯着燕然瞧了片刻,忽然叹口气,摇摇头说道。

  “你打小就是这个样子,连个谎话不会扯。还年代久远,那小王爷总共才来誉县几年?”

  燕然连忙站起身来,朝着燕曦臣抱拳垂首说道。

  “父亲恕罪,儿子只是,只是想…”

  燕曦臣板着脸,满眼的深沉,叹口气道。

  “你只是,想让整个穹邻县,跟那小王爷一起反,是么?”

  燕然听罢扑通一声跪下,说道。

  “父亲,您常说阿侧长的颇像我那早夭的弟弟,一直鼓励我二人相交,我也一直拿她当亲弟弟看待。如今是荣帝不留她,我这个兄长岂能坐视不理?誉县离我穹邻县最近,若互为犄角,也可在紧急关头以解燃眉之急。”

  一番话说完,燕曦臣神色严肃,一阵沉默。

  燕然知道,这件事不是小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说服他父亲。

  “父亲…”

  燕曦臣抬手打断燕然,沉声道。

  “这是在赌上整个穹邻县的命,你容为父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

  四下静谧,连吵闹的寒蝉似乎都已睡去。

  湘莲披着一件墨色斗篷,一个人悄声来到齐宅后院的柴房。

  柴房白日里都没什么人,这个时辰更是连半个鬼影儿都没有。

  湘莲警惕的瞧了瞧无人的四周,偷偷将手中信鸽放飞。

  头顶是冰冷的月色,身边是寒嘁嘁的冷风。

  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涌。

  这披风本是她送去给齐海的,可齐海见湘莲穿的单薄,硬是将这披风又裹在了她身上。

  湘莲站在冷风中,嘴角扯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柔声骂了句。

  “匹夫。”

  就在湘莲慌神儿的功夫,墙的另一边忽然发出几声细微的声响,像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

  若换了旁人,怕是很难察觉。

  湘莲心里一惊,连忙屏气紧张的盯着那面墙,似乎要把它看穿一般。

  墙的另一边是花园,湘莲可以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人站在那里。

  可这个时间了,究竟能是什么人?

  过了好一会儿,湘莲紧张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

  因为她知道,无论什么人,没有碰到面,一切也只是怀疑,构不成威胁。

  湘莲冲着那面墙微微一笑,脚步轻盈的转身离去。

  而墙另一边的黑衣人,捂着手中的一包东西,神色有些紧张。

  又过了好一会儿,黑衣人悄悄呼口气,心里暗暗道。

  ‘呼,还好没暴露。嘶,不过,这么晚了,湘莲姑娘跑到这柴房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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