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总算是从裴依程的身上下来了，然后抽了一点纸，把脸上的一些眼泪全部都擦干净了，这个时候盯着自己的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我不想说。”程鑫只是觉得说出来之后就感觉到，这就和在伤口上面撒盐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说出来了，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裴依程从程鑫的眼神里面看见了回避和懦弱。
那个男人有什么本事啊？可是这样的事情如果再发生一次，如果真的被他得逞了...
程鑫总算是从裴依程的身上下来了，然后抽了一点纸，把脸上的一些眼泪全部都擦干净了，这个时候盯着自己的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我不想说。”程鑫只是觉得说出来之后就感觉到，这就和在伤口上面撒盐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说出来了，也不能解决什么事情。
裴依程从程鑫的眼神里面看见了回避和懦弱。
那个男人有什么本事啊？可是这样的事情如果再发生一次，如果真的被他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