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这么可笑吗？
“你果然是中毒了。”
他靠着世无双的耳畔轻轻说到，用只用两人才听得见的语气说。
目光从世无双的肩头意味不明地看向乐无忧。
世无双没有反应，他心里知道段世邪这话什么意思，也清楚段世邪所想。
段世邪可不是单纯指他中毒。
段世邪早已对于乐无忧厌恶透顶，无论是在水天之地还是在玄冥大陆，他都喜欢恶意重伤乐无忧。
或许这就是一种恶趣味吧。
“你吃药了？”
这几个字一出口，原本嚣张至极的段世邪一怔。
世无双这是讽刺他有病？
他从来没有在世无双的口中听见这种话，片刻惊诧过后，他冷冷一笑：
“彼此彼此。”
每一句都是在打哑谜，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乐无忧纵使不懂他们究竟说到什么，但是也知道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不在理会奇怪的段世邪，她对站在自己面前，留给自己一个背影正对段世邪呛声的世无双说：
“师父，徒儿刚刚有错，还请原谅，从此以后不再提此事只言片语，只听师父的话。”
她抱拳行礼。
世无双未语，闻言只是沉默。
弯腰了许久，乐无忧都没有等到世无双的回答。
回答她的居然是那个黑衣男子。
“师徒？呵，世无双啊世无双，你可真是能够忍，一辈子你也只能当人家师父了。”
语气仍是戏谑和不屑。
同之前一样，那样地看着乐无忧，只是在看向世无双的时候稍微好一点。
世无双终于又正眼看着段世邪，他一字一句道：
“段世邪，我敬你重你，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
从前就是他的纵容，否则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居然一点也不知收敛！
可是这句话落在段世邪耳中又是何等可笑，冷嗤一声，看向乐无忧，正欲说话，又被世无双打断：
“你先闭嘴！”语气冰冷至极，却是丝毫不客气。
“噗——”
还不待人反应，就听见一声吐血声音。
“砰——”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又是一阵撞击的声音传来——
乐无忧想看清楚情况，却被世无双的背挡住，她往前走几步想要越过世无双看清楚情况，却在路过世无双身边的时候被世无双用手拦住。
他侧颜看不清楚，只看得见一张金色面具，冰冷的轮廓隐藏着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敢看的可怕容颜。
但是莫名的乐无忧并不害怕，哪怕已经看到了世无双面具下的丑陋容颜也是如此。
她与世无双对视。
“师……”父字还没有说完，她就觉得脑袋一晕，昏昏沉沉的想要睁开眼睛。
眼前的手臂从一条变成两条，用力抬头看世无双的脸，可是眼前的影子重重叠叠，虚虚幻幻的让她觉得头昏脑涨，腿一软，就没有了意识晕了过去。
在乐无忧快要晕倒的时候，世无双就手疾眼快接住了她的身体，轻轻把她放在卧榻上，他笔直站立。
刚才他害怕段世邪吐露一些不该说的东西，于是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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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很累很累……懒癌懒癌懒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