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叶清,叶清,你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王元络云欢喜的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悦轻则从袖中拿出小册子,说:“吃的东西不急,这个才是最要紧的”,说着将小册子塞到叶清怀里,然后在人耳边轻声道:“这可是孤本,很难得的”,
王元络云不死心的拿起一笼食盒,坐在床边,递给二人,说:“明日叶清就要出嫁了,自然得多吃些,快,尝尝”,悦轻拿起糕点,道:“你成亲那时怕是吃了不少吧”,王元络云抱着食盒点了点头,笑着说:“得亏吃的多,等完成那些繁文缛节,再到李家怕是早饿晕过去了”。
采薇走进门行礼到,“李夫人,苏姑娘给您把脉来了”,王元络云放下糕点拍拍手,回应到:“知道了,马上来”,然后把食盒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起身走出门,
“络云的身子不是很好么,怎么老是要嫣儿姑娘搭脉?”,悦轻不解的问,叶清低头偷笑,解释到:“看来你在宫里的消息也不灵光了,事情啊是这样的,络云跟李瀚完婚后的第二日,去给公婆敬茶,没成想刚敬完茶,络云就晕了过去,
李瀚急了,连忙派人到府里来接走苏姐姐,说是很快就会送回,但是,过了三日才把人送回来,之后苏姐姐跟我说络云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悦轻刚喝的茶直接喷了出来,一边笑一边说:“哈哈哈哈,感情是李瀚他自己的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叶清端起茶盏,吹散杯中浮末,说到:“听说国师大人这一段时间很忙啊”,“你也知道啊”,悦轻向人使了使眼色,继续说:“崔统领不知何时受伤,这伤口反反复复,请了不少名医,一直不见好,咱们的国师便一直为这事头疼”,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来听听”,说着叶清放下了杯盏,悦轻会心一笑,清了清喉咙,刻意压低声音说:“你也知道,崔让酒他是个风流浪子,可是吧,就算是浪子也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的一天,崔让酒是被嫣儿姑娘捅的”,
“嘶,没想到苏姐姐会这么刚”,叶清边鼓掌边说,“哎,剧情已经彻底偏离了”,悦轻吃着糕点无奈说。
“老夫人安,太子妃在屋内陪小姐说话”,门外婢女说到,悦轻一口吃掉糕点,然后端坐好,装模作样的说:“江老夫人,请进罢”,婢女门打开房门,扶着江老夫人进屋。
此时隔壁院内的苏嫣儿送走了王元络云后,便合上了房门,“嫣儿,一月未见,有没有想我?”,崔让酒面上带笑说着,从背后抱住苏嫣儿,
“怎么,崔统领还想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摔一跤?”,苏嫣儿冷笑到,崔让酒紧紧的禁锢着苏嫣儿,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嫣儿你怎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苏嫣儿被抱的喘不过气起,但一听人说一夜夫妻百夜恩这句话,瞬间怒火中烧,骂人到:“呸,与你一夜春宵的女子多了去了,莫不也是与崔统领您一日夫妻百日恩”,
崔让酒腾出手,点了苏嫣儿的穴道,在人耳边暧昧的说:“原来,你是在捻醋,那你怕是不知,与你同房后,我可是从未碰过其他女人了”,语毕崔让酒将人上半身按在桌上,撩起苏嫣儿的衣裙,紧紧贴合着人,愉悦的说到:“看来嫣儿很想我”。
两个时辰后,陆子泽在庭院内来回踱步,紧皱眉目,而后停下脚步,走到门前,正想敲门,崔让酒怒吼到:“陆温言!等着!”,陆子泽只好收回手,继续在站在院内。
又一个时辰后,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崔让酒整理着衣裳走出门,顺手合上门,虽说速度快,可陆子泽还是看到了,床帐下那凌乱的衣裳,以及女子露出的一截白皙手臂。
陆子泽跟在崔让酒提醒到:“崔统领伤势刚好,务必克制些”,崔让酒整理腰带的手顿了顿,斜看陆子泽一眼,道:“多谢提醒,并未忘记”。
入夜后,江府里里外外皆是喜气满满,叶清穿着叶媛亲手做的嫁衣坐在床边,王元络云、悦轻、苏嫣儿都在闺房内同着叶清说着体己话,想象着明日迎亲的场景。
风月楼
风月立于窗前看着满大街的红灯笼,笑着说:“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啊”,一乐妓进门,道:“那位赵公子点了阿瑞”,风月转过身,手上缠绕着胸前的发丝,叮咛到:“明日,替阿瑞姑娘准备些膏药,第一次侍候男人,总归要遭些罪,下去吧”,
乐妓退出门后,风月手扶着窗沿,望着那灯火通明的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