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潘金清已死在狱中,”师爷使劲的敲打着知县房门。
“什么?潘金清死了。”知县紧张的赶往牢狱,这个是巡府点名的犯人,也不能有闪失,如今死于狱中,他该如何交代?
知县来到牢狱,看到陈涛也在,而旁边躺着潘金清尸体。
“她是如何死亡的?”
“禀报大人,她是死于剧毒。”
“剧毒?”知县看着潘金清莫脸部,印堂发黑,嘴唇变紫,确实是中毒而至。
“是何人下的毒?”
在场的人都摇头不知。
“知县大人,她是死于这碗里的水!”陈涛指着牢房里侧到的药,旁边还有几只死了的老鼠。
“这碗里的水,是哪来的?”
“大人,这是我们平时喝的水,我不知道这水里怎么会有毒的!”一官差跪在地上紧张的说到,毕竟是他的失职,没有守住牢狱,而导致潘金清中毒而死。
“大人,看来潘金清被杀人灭口,才人下的毒”
“什么?杀人灭口?那不就是真凶吗?”
“她是真凶,但她的背后还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难道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
陈涛点着头。
“那背后支持他的人是谁!”
陈涛摇着头,他想了这么久,确实想不出,谁才是幕后主使,他计划这些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只可惜今晚他们问不出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
“现在该如何是好?”
“现在没办法,只能先把尸体给埋了,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陈涛说完便离开了,因为此地不宜久留,毕竟知县没有问起他来这的目的。
因为真凶抓到,所以苏北北也被无罪释放,但想到那死者的死状,他还惊魂未定。所以陈涛决定带着大福和方彤去看她。
“苏北北,我们来看你了!”陈涛拉了一车的酒来,目的是要一醉方休。而苏北北那他们的到来,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立马吩咐下人搞一桌下酒菜。
“你们终于来了!”苏北北矫情的说到,虽然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当他一个人待在屋里,确实是闷得慌。
苏家下人手脚就是麻利,不出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一桌下酒菜。
咱们倒上了酒,几个人使劲的喝,这件事情能过去,就是万幸中的万幸。当然苏北北感谢陈涛,要不是他,苏北北现在还是个阶下囚。
“话不多说,一切都在杯中酒!”苏北北说完,猛得敬陈涛好几杯酒。
“北北你知道吗,潘金清已经死了!”
“死了?”苏北北没想到潘金清怎么就死了,毕竟处决还没定下,让他很气愤潘金清,但是心中还有一丝惋惜。
“嗯,不知是何人所为,你们家里人还是小心为妙。”幕后主使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他不会善罢甘休,就不知道他会何时下手。
苏北北猛的点头,毕竟吃过亏才约会成长。
“北北!北北啊北北!”突然府外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苏北北听到后,脸色有点变异,看来她很是熟悉这个声音,也很讨厌这个声音。
一个妇女进了府,看到北北很是激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青年,看上去还算斯斯文文。
“北北,你没事吧,吓死我了,听说你被卷入了命案,我一整晚都没睡感觉,连夜赶过来看你。”
“二表姑,我没事。”
“苏佑,还不给表妹问好!”妇女悄悄的拉了拉小青年的衣袖,他才反应过来。
“表妹,你没事吧!”
“没事。”
这时才发现这里还有外人。
“这位是!”妇女看到陈涛坐得离苏北北那么近,就提到了他,苏北北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介绍。
“他叫陈涛,是我的救命恩人。”苏北北说着突然两只手搂住陈涛的手臂,陈涛也意识这一点,急忙推开苏北北的手,要不免得误会。
“她是我的二表姑,韦欲寒,他是我的表哥,苏佑。”苏北北介绍完后,韦欲寒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主要是因为看到苏北北搂住陈涛那一刻,她本来友好的面孔突然转变成了敌意。
苏北北与苏佑本就是指腹为婚,她这次前来也主要看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有没有事,但看到这般情景,她还按耐得住吗。
还好自己发现得快,如果再晚一点,苏北北可能就被别人拐跑了,这苏家的家业也变成了别人的了。
在古代,还没有规定近亲不能成婚生子,毕竟三代以内有血缘成婚,生出来的小孩会有很大机率形成畸形。反而都是近亲匹配成婚生子。
“今天你们吃得好丰富呀!正好我们赶路也没吃东西。”看来韦欲寒打算坐下吃饭,给陈涛一个下马威。
“二表姑你还吃饭吗?那就坐下来一起吃吧!”其实苏北北很不情愿,她很是了解韦欲寒,本来今晚可以高高兴兴的吃完这饭,她来了,可能吃得就有点艰难。
韦欲寒假意面带笑容的做了下来,苏佑也跟着坐下。
“不知小兄弟做什么生意?”一坐下韦欲寒就开始刁难陈涛。这是在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有多大威胁跟苏佑竞争。
“也没什么,就是开了个小店。”陈涛说完一口气把一碗酒喝完,他可不想那么高调,他看得出韦欲寒的意思,主要因素还是苏北北,他本来队苏北北就美什么意思,何必要去出风头呢?
“小店,哈哈。”韦欲寒肆意的笑了,原来只是小门户,不足为惧。
“小伙子,生意可以慢慢来,不急,但做人要有分寸,乱了分寸,那可就不行。”韦欲寒暗示着他,想必他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悟出其中的道理。
“那是,那是!”陈涛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主要是不知为何今天特别口渴。
这么平常的事,但在韦欲寒的眼里却不平凡,感觉他这么喝酒明显是在挑衅,有谁能这么随意喝完一碗酒。
“看你好像酒量不错!”韦欲寒满怀笑意,要提起喝酒,苏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他就从来没醉过。
苏佑你有点呆头呆脑。但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别人只是把酒当做一种消遣,而他却把它当做一种瘾,当他坐下饭桌时,他已经对碗里的酒直流口水。若不是韦欲寒在,他早就喝个过瘾,这是让韦欲寒最头痛也让她最骄傲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