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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出皇叔夫婿

第九章 寻访

捞出皇叔夫婿 佛日娜 2936 2019-12-05 14:24:43

  我是一个有了想法就要计划并执行的人,没有任何拖拉,就算思考其中的利弊也是一种浪费。

  关于金有东更多的信息,恐怕我无法从他人嘴里得到,金浩那里,就更不要再做任何期望。我怎么和他说得出口,让我告诉他,实际上让我产生兴趣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叔叔吗?!这话至少现在我说不出口。

  周三下午没有课,我打算一个人去城郊,去找西瓜庄园。

  BJ诺大,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只好先迈出一步,给自己一个动力。

  这也是我的准则:找不到方向时,也不要原地踏步,向前迈一步,就有了方向。

  我从8号地铁线的中国美术馆一直坐下去,路过南锣鼓巷,奥林匹克公园,回龙观,平西府直到末站朱辛庄。

  想必这个庄也是和哪个皇上的嘴或者手掌里的笔靠上了关系。百度它,朱辛庄位于BJ市CP区南部,朱辛庄以姓氏得名。

  相传明嘉靖皇帝谒皇陵(十三陵)时,路过一个小村,便问村里人姓什么,被问者本姓沙,可当今皇帝姓朱,沙(杀)与朱(猪)犯忌,故谎称姓朱。嘉靖皇帝一见小村无名,便乘兴赐名“朱家新庄”,清代谐音为“朱家辛庄”,简称“朱辛庄”。

  下了车,没有村庄的痕迹,我走到就近的公交站看车站数最多的那一班909路公交车。

  很快一位粗壮短矮,声音却很有穿透力的售票员大姐站在909路公交车车门处,将头探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叠零钱。招呼旅客上车。

  我上了车,说想去采摘农庄,她说5元钱。

  我不指望第一次寻访就会有什么结果,但至少那里可以让我更加了解他,他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公交车很快驶离了主干道,前方在修路,来往车辆都在一侧行驶,十分拥挤。

  大热天,车主为了节省开资,没有开空调,乘客将车窗开到最大。

  汽车鸣笛,车轮转动,尾气,水沟的恶臭,车辆相争的咒骂声,埋怨声,跌宕起伏,通通朝着车窗往里钻。

  我已经习惯在肮脏和嘈杂中寻找清净,从包里拿出生命科学杂志,第一篇的标题是植物雄性不育型作物杂交优势在育种中的应用。

  我的高考分数可以报考任意专业,开始想学哲学,我不能从家族的概念里认识自己。

  所以我想靠哲学认识我作为人的个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解我生存的意义是什么,但现代的哲学似乎用不到我酷爱的数学和物理,所以我果断放弃哲学而投奔生命科学。

  我将视野放的更大,在这门学科中,我用数据和理性来分析这个世界生物,微生物的历史,征服和创造一些条件来造福人类自身和周遭的环境。

  没错,这是我酷爱的专业。

  25分钟后,车子驶入6环,郁郁葱葱的林子进入视野,车上多半的乘客已经在闷热和颠簸中睡着了,车内异常安静。

  这样又开了15分钟左右,售票员朝车内喊了一嗓子“这一片就是采摘区了,你在哪下?”

  “我在这下。“

  脚一塌下车门,公交车立刻卷起尘土继续它没走完的行程。

  我顶着阳光往采摘园里面走,这里是杏园,因为不是周末,园子里也没人。

  农家大嫂见有客人来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过来招呼我,她被晒得黝黑,两颗酒窝在脸蛋上转悠。见我是女孩子一个又没有私家车,一看就知道是大学生,但也丝毫没有懈怠我的意思。

  “姑娘,喜欢吃什么口味的?沙田的还是酸甜的?”

  “姐姐,你家的杏怎么卖?”

  “10元一脚。”

  “嗯?”

  “就是10块钱让你踹一脚。杏掉下多少算你多少。“

  怪不得这家农庄的名字叫“一脚香”

  我付了10元钱,大嫂带我来到园内,园内有上百颗杏树,高矮,粗细不等。

  我挑了一颗树干不粗,枝干繁茂的杏树,树枝上满丫丫的白水杏,从远处来看杏子有些发青,我不轻不重的朝树干上了一脚,20来个杏就啪啪落了下来。

  我将杏捡到自己书包的隔层里,整个过程愉悦无比。如果能在春天来到这片杏园,看看杏花就更值得了。

  这里的杏花绝对和城里广场上或者校园里的杏花不同,高山前旷野上的杏园才是能够酿酒,吟诗做作的好地方。

  临走前,我问大嫂,附近有没有西瓜园,大嫂说这附近没有,但可以到5公里外再看看。

  我道了谢,背着杏往前走。太阳准备落山,黄土路上的行人只有我一个。想起9岁的我,因为与院长制了气,一个人背着包裹逃出孤儿院往南走,一直走,直到我的腿再也支撑不住我的身体。

  那时的行走是为了离开一个人(院长),这次的行走是为了靠近一个人(金有东)

  白水杏很香甜,我每走10分钟就要吃掉一颗,大概走了2个来小时。西瓜地终于出现在眼前。

  我笑着对自己说,欧阳依依你就是这么倔强,明明你距真实还有很远,所做的无用功只是想得到上帝的垂怜!

  西瓜地主人是个60来岁的老汉,他面目慈祥,眼神睿智,像极了西游记里变成种瓜叟的弥勒佛。

  我的胃再也装不下一片西瓜,我干脆和老人谈起西瓜的种植问题,三五分钟后知道老人是去年农业大学的教授,这片瓜园是他退休后的试验田。

  我问老人,他的销售方式,老人简单的说“靠缘分。”很显然,附近的各大采摘园间并没有横向的合作或者互推关系,可真是只管自家的一亩三分地。

  一下午寻访和徒步丰盈了我的大脑,只是对金有东,我一无所获。

  很巧的是我又碰上了来时的公交车,它又把我送回朱辛庄。

  地铁上永远都是人满为患,我的脸被挤得只能看向车门上的地铁地图。

  知春里,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春到柳先知,想必那里有过一处池塘,池塘两旁定是栽了绿丝婆娑的垂柳。

  但我记得它绝不是因为名字本身,而是因为它是陪伴了我多年的一个地址:BJ市HD区知春里裕德商务楼,前台转春辉。

  我8岁那年,得到BJ一个匿名人士的资助,她是男是女,做什么工作,为什么要资助我,我一概不知。春晖只是他/她的一个慈善名。

  每年的逢年过节,春晖都会给我的寄来一些书籍,几件漂亮的衣服。偶尔也会寄来一些手工品,如蝴蝶标本,手绘的风筝,亲手考的陶瓷。

  他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但春晖并不反对我给他寄信。而且我知道每封信他都会阅读。

  因为我曾在信里提过如果孤儿院里要是能栽种郁金香就好了,过了两个星期我就收到了3个郁金香根球还有一个玻璃花瓶。

  那是我的第一盆私人花卉。还有一次我提到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星座,下一个节日里我就收到了一个天文望远镜。

  只是因为寝室里的弟弟妹妹们太过淘气,我的望远镜几乎被他们扯坏,我大声呵斥他们,院长说我的脾气变坏了,需要接受惩罚,于是拿走了我的望远镜。

  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与院长闹别扭逃离孤儿院的。

  是的,在那里有一个叫做春晖的人。他/她的资助直到我上了中学才停止。但我仍旧坚持给他写信。每个月都会写。

  直到3年前,我的信被退回来。我知道春晖不再作为我的资助人而存在了。来到BJ后我有想过要不要试着去找这个人,至少去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但是对于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勇气去做。春晖在我的成长中是个非常特殊身份的存在。

  他/她是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害怕如果我去找他,而这个人并不存在的话,我也就丢失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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