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跟随童师兄进入杂役弟子区域,很多人都在忙碌着。
“童师兄”
“童师兄”
一路上有不少弟子都在和童安博打着招呼,童安博都是点头回应着。
徐青不知道这个待人亲和的童师兄,在这里有着怎样的地位,不过,从来往弟子的态度上不难猜出!
童师兄带着徐青来到一处小院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院不大也就十几平方的样子,中间一条小道通往竹屋,两边各有一块土地,种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先把东西放下,等下和我去见水月先生。”童师兄指着竹屋说道。
这可是正式弟子的待遇,童师兄也是看在水月先生的份上,把徐青安排在这里的,要不然徐青说什么也不可能住在这里的。
“哦,啊水月先生要见我?”徐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呵呵,徐师弟还是快些的好,莫要先生久等了。”童师兄笑着说道。
“啊,哦…”
徐青反应过来飞快的跑进竹屋,放下包裹就冲了出来。
童师兄看着徐青笑了笑,这个小师弟还真可爱。
徐青跟随童师兄来到水月先生住处,多少有些紧张,努力平复了下心境。
童师兄敲了敲院门,说道:“先生,徐青师弟带到。”
“嗯,进来吧。”还是那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进入小院徐青看见一个慵懒的女人躺在摇椅上,身旁放着茶盏袅袅茶香逸散而出,这让徐青紧张的心平静了下来。
“见过先生。”童师兄躬身说道。
“徐青见过先生。”徐青也是上前行礼道。
“不必见外。”水月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继续说道:“秦老头还好吧?”
“秦爷爷还好,就是酒楼不在开了。”徐青回答道。
“哦,早就劝过他了,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操劳,享享清福不好吗?非要弄什么酒楼,现在怎么想通了?”水月先生愤愤的道,语气之中多少有些不满。
徐青不知道水月先生跟秦爷爷是什么关系,但听水月的语气就能看出来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哦,是这样秦爷爷酒楼前段时间出了点事情,就没有在开下去。”徐青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下。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这老家伙怎么没有在信中提及,原来是这样,咯咯,这样也好不用在操劳了,可以好好享享清福。”水月先生笑着说道。
徐青没有在说什么静立在一旁。
水月先生看着徐青缓缓说道:“我和你秦爷爷经常书信来往,你的事情他也提到了一些,你先跟着学习,莫要着急凡事强求不得。”
“这是藏书阁的令牌,没事多看看书,对你有好处,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水月先生扔给徐青一块令牌,说道。
“是,谢谢先生。”徐青接过令牌恭敬的说道。
“你也不用说谢,既然秦老头托我照拂与你,我自然得照拂一二。”水月先生不在意的说道。
童师兄在一旁看着徐青手里的令牌,一脸艳羡,这样的令牌他也没有。
“行了没什么事就下去吧。”水月先生淡淡说道。
“是,弟子告退。”徐青躬身说道。
“先生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弟子也告退了。”童师兄说道。
“嗯,去吧。”水月先生拿起茶盏喝了口说道。
徐青和童师兄离开水月小院,中途便分开了。
临分开前童师兄对着徐青说道:“师弟以后有什么事可随时来
找我,我还有事就不陪师弟了。”
“谢过童师兄了,有时间我请你喝酒。”徐青笑着说道。
童师兄点了点头朝学院山门而去。
徐青回到小院简单的收拾了下,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令牌怔怔出神。
进入学院后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想到水月先生说的话,自己不能懈怠要努力。
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目光坚定起身朝外走去。
徐青路上找人打听了下藏书阁的位置,直奔而去。
不多时就来到了藏书阁。
藏书阁是个四层小楼,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给人一种古朴沧桑的感觉。
小楼门前有个老人正躺在竹椅上假寐,看见徐青走过来,睁开眼看了下徐青又继续闭上了。
略带苍老的声音传入徐青的耳中:“小家伙来藏书楼做什么,不知道现在还不是开放时间吗?”
“额,前辈弟子还真不知道。”徐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现在知道了回去吧。”老人又看了眼徐青淡淡说道。
“额,咳咳…前辈我有这个令牌,不知道能不能进去。”徐青拿出令牌一脸忐忑的说道。
他还真怕这令牌不好用,不过想想也不应该啊,水月先生既然说让他多来藏书阁,这令牌应该好用才对。
老人看着徐青手中的令牌,嘴角一阵抽搐,这不是拿我老人家寻开心呢吗?没好气的说道:“有令牌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还在这里浪费口舌。”
“额…那个你也没管我要啊,在说了,我还没说我有令牌呢,你就急着赶我走,怎么还怨我了。”徐青小声嘀咕着。
老人听到徐青在那小声嘀咕,更是气的脸色发黑。
这小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过了好一会老人才平复下去,又恢复了淡然。
“嗯,这令牌可以到一二两层,再往前就得要贡献点了。”老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嗯,进去吧,记住只能看不能抄写或带出,违者严惩不贷。”老人有些严厉的说道。
“是”
徐青听到这也是神情一凛开口应是。
老人没有在理会徐青,继续躺在竹椅上假寐。
徐青越过老人走进藏书阁。
走进一层,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是摆满了书籍。
徐青粗略的扫了眼,每个书架上的书籍都是摆放整齐,没有丝毫灰尘,看来经常有人整理打扫。
每排书架上都挂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书籍种类。
徐青走到一个书架前,看了看小牌子,上面写到“杂谈”两个字,随手拿了本观看起来。
上面写着都是一些见闻,和一些野史之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