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隔壁传来的絮絮叨叨的声音已经让憨憨麻木,把科里可能存在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昨晚本已解禁的地方又被锁起来了,看看通讯录的未接来电,自己真的伤透了科里了吧,也不知道她昨天一整晚都是怎么过的,哭的很伤心吧?
不,她想离开,怎么会伤心呢?
可是如果她想离开,又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呢?打电话吵架?吵完之后诀别?不能,科里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想离开,那昨天一天的冷漠又是为什么?说要离开又那么激动?憨憨拿着手机,手里点着一根又一根的烟。
终于,憨憨再也按耐不住,打开聊天框,想着给科里发点什么,其实科里不一直是这样吗,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喜欢耍耍小脾气,自己怎么就较真上了呢?
憨憨先点开转账,随便输入了个数字,还好没拉黑删除,暗喜。
该说什么呢?道歉吗?不知道从何开始,昨天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依然一样冷淡,现在道歉说不定又继续吵架,自己的情绪又继续出来得瑟了。
昨天最后一句,科里说:想听自己的声音,唔,发语音条吧:我想你了,前两天24小时不停的在吵架,自己的个人情绪重了点,我安静几天吧。这恐怕是迄今为止最高冷的哄人方式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矛盾,暂且就用个人情绪为自己开脱吧。
消息发出去,工作到忘了时间,无数次打开聊天框,却怎么也等不到。
算了,憨憨知道,也许一切都回不去了,这个自己能在千里之外感受到的人,这个遇到危险自己能有预知的人,就要从生命里消失了,以后,如果再莫名的心痛,自己除了心疼,再也不能名正言顺的安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