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那女子眼中微泛泪光,老板娘在记完最后一笔之后,拿过一条手帕。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每一个来酒馆讲故事的人,无一不是这般。
风铃一响,酒馆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身玄衣,面色冷峻,浑身带着冷意,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待他看见桌旁已有点熏意的女子时,目光似乎更深了一层。
不带任何言语的,上前就包裹好那女孩抱入怀中,对着老板娘晗了颔首,便大踏步离去。
无人解答我的疑惑,只好自行解决,莫非,这男子,是那女子的亲密之人?
我本酒馆的一小二郎,无关我事罢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擦着我的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