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张院长来了,今天吃点儿什么呀?”
“还是老样子吧。”
“得嘞!”
不一会儿服务员便端上两盆炒牛杂一瓶白酒,急忙忙的跑过来了。
张院长摸摸口袋儿,对着老板相望一笑。
老头儿挠了挠头,道:“明白明白,那院长您下一次可记得把前天的账还清喽呀!”
“没问题,小王院长当年可真没白疼你呀!那今天这顿实在就是不好意思了。”张院长给小王来了个摸头杀。
原是那饭店老板也是当年张院长收留过的孤儿。
平日里吃个饭喝个酒,张院长经常来这里吃喝,偶尔还能赊个账什么的,岂不美哉?
“养儿防老啊!”张院长笑了笑,他这一笑,眉毛和眼睛全挤到一块儿去了。“我的孩子,可以说是遍布整个九州市了呀!”
“小王,这儿一片儿你最熟了,你晓不晓得殷柳巷那片儿是个什么状况?”张院长吃完了饭,往前台走去,小王叫住了张院长。
“那个……殷柳巷啊,几十年啦,那个老地方只住过一户人家。每天倒是也能看着有人做饭。就是不见有人出来过,那户人家有个小毛病,就是每月初15都喜欢挂个灯笼在门口,巷口。而且那些灯笼是一面红一面白。看着像是没做完的灯笼,怪渗人的。”小王对这件事也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有些人玩儿的“特立独行”而已。
“对了,院长街边那个活了80多岁的臭要饭的。他好像知道一些东西。不过——他好像这儿有点儿问题。但是你要仔细问问,或许他也能道出个一二三来。”说完他便用手指了指脑袋,对着张院长难为的笑了笑。
下午六点多左右时辰,那个80多岁的臭要饭的摆弄着手中的拨浪鼓。,傻呵呵地笑着,在众人眼里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张院长看了要饭的一眼,笑了笑,露出了空着的后牙根儿。
“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傻,装给谁看了呢?”他站在要饭的旁边儿仰望天空,若有若无的说着。
臭要饭的依旧傻呵呵的笑。
“给鬼看呢?”
他还在笑,只不过笑的有点不自然了。
张院长一把拉住了要饭的老头,小声的说了一句“走,咱回家!”他便拔了要饭的老头带回到院里,一路走一路重复那句话。
老头儿回到院里后变得更加疯狂了。一口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吧!”
他的那双眼珠子望向天空,似乎要凸出来了一样。
张院长从腰间将一张符抽了出来,从指尖燃起三阳火将那张符化成灰烬散落于黄酒之中,用手掐住要饭的脸颊让他的嘴迫不得已的张开。把那一碗掺着符纸灰烬的黄酒灌入了他的嘴中。
他立马冷静了回来,一下子便躺在了地上。
“害人不浅啊!”
那要饭的凝望了张院长一会儿,满脸疑惑。
“老爷爷,你在这儿是要做什么了?”他显然有些迷瞪。
“我看起来是有多老啊,足够让你叫爷爷了。”张院长听了这话气得想打人,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对呀,那么长时间陷入记忆的轮回。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长时间。”
说罢,他甩给那人一面铜镜。
要饭的望着铜镜里面自己苍老的面孔。吓得他一下差点儿摔碎了铜镜。
“我主要是想了解了解殷柳巷的情况。”
“其实”他想起了往事“我家就住在殷柳巷。当年殷柳巷就我家一户,我爷爷也做了些生意,攒了些钱,我家也算是个大户人家。我爷爷对附近的老农都很好。再加上我生日是个元宵节。所以我每次过生日许多乡亲都会来。就在我16岁生日的那天。我的嫂子带着他未出生孩子去世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记得,模糊记得当时庭院里面有着一大摊玫瑰花的颜色。之后的事情我便什么都不晓得,隐隐约约记得那天晚上充斥着哀嚎与尖叫。”
“这么多年来我都是迷迷糊糊的。”
“一直以来我只做过同一个梦。就是我的嫂子每月十五和初一的时候都会来家里面挂上灯笼,并对我说一句。“苦了你了孩子,不过快结束了”每次听她说完这句话,我都吓得渗人。”
“剩下的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这些事情他说完之后眼神变得无比空洞。像是宇宙里的黑洞一样琢磨不透。随后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插向院里的土地,手指里面流下了鲜红颜色。
“不妙”张院长发现了此事有变。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发现自己的院子里面已经挂满了从别人口中传来的双面灯笼。
“今天可没有风啊!”他看着在院子里面随风摇曳的灯笼。凝重地说着。
这阴风不知从何刮起,这本来寒冬腊月的,加上这股风就变得更冷了。
张院长立马盘坐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念着什么。随后全身散发金光。罡气充满着整个院子。光芒退散之后,灯笼也变消失不见了,刚刚那股阴风也不刮了。
空中飘来一张纸,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这只是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