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洪谅也就是说说而已,他也没想到这样的情况这俩人还真的敢出来,俩人包裹的也很严实,从头到脚都装备整齐,嘴上还挂着最好的医用口罩。徐冀遥拿手机当做望远镜看着他俩这身装扮说:“这就是雾里真的有毒他俩一时半会也没事吧,这裹的可真全面,那口罩好像里面还套着一副口罩。”洪谅摇头表示:“他们这身行头对付雾霾颗粒物应该是没有问题,要是这雾真的有毒恐怕他们凶多吉少,他们好像也在犹豫,你看他们在门口站着也没动。”谢大姐夫妻在门口站了一会,还是决定向外走,先是站在房檐下用手划了划空气中的雾,只见这雾丝真的就像大刘说的那样会动,手触到的地方雾丝就会散开再聚合而且每次聚合后似乎更浓了。这二人见也没什么异常便慢慢走了出去,随着人的移动所触的雾丝就会散开,先是慢慢的试探着走,一会俩人便像往常一样跑了起来。徐冀遥见这夫妻俩也没什么异常对洪谅说:“好像也没什么事,要是什么有毒气体他们应该也有不适或气味他们走一会就肯定不会再接着跑了。”洪谅也觉得确实如此,更何况谢大姐他们是做草药原材料的生意的,还略懂一些医学和药性,按理说真有不适自己应该可以察觉,莫非这雾丝只是某种脏东西,洪谅也觉得似乎是没什么大事。没多久谢大姐二人一路小跑的折返回到了自家附近,开始跑第二圈,奇怪的是二人分开两个方向跑了,这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他们夫妻从来都是一起从头跑到回家的,不过看上去俩个人也很平和没什么问题,步伐也很放松。徐冀遥说:“真是怪了,他们竟然分开跑了。”洪谅也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光是分开跑,你觉没觉得他们跑的步伐特别的欢快呢?”徐冀遥对此不以为然:“跑步吗本身就是因为开心才去跑,跑的不欢快难道拖着脚跑啊。”二人说话间也一直看着外面,但是奇怪的是也没见到谢大姐夫妇再出现了,洪谅与徐冀遥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愣神间手机又响了起来,大刘的声音:“我刚刚应该是没眨眼,这两个人怎么就跑没了呢?”洪谅也是一脸懵:“我也没眨眼,这俩人分开跑就够奇怪的了,按说这么久了他们应该回来了才对,这雾还是有问题啊,不过这雾真的是越看越美,还泛着七彩的光。”电话里大刘沉默了几秒说:“不瞒你们说,我还真不是头一次见这样的雾,但是类似的情况我去年参与全球爱好者挑战的时候遇到了一次,那是在斯威兰的热带雨林,原本我们计划是五天内横穿雨林,整个部署可以说很缜密了该想的都想到了,结果还是出了问题。起初前俩天和计划的完全一样,行进很顺利,可到了第三天早晨我们发现好几名队员全都像是中邪了一样,一脸满足享受的样子坐在原地不动,任谁拉也不动就是微笑着眼神就想看见初恋情人一样看着前方,我们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没辙只能让他们在原地先休息,结果隔天早晨异常的队员竟然消失了,这让我们很意外,后来找到熟悉雨林的当地人我们才知道当天扎营的地方有一种植物,它会大面积的释放一种孢子凝结在空气中就像雾一样,让动物看到一些幻像,最终动物们就会消失在自己的幻像里。”洪谅和徐冀遥听着都觉得不可思议,洪谅对大刘说:“原来这世界上还这样的怪事,如果你们提前知道的情况下配备防护面罩甚至口罩应该都能躲过这一劫。”大刘也认同这个说法:“我们当时就是有一部分队员花粉过敏所以配备了过滤鼻塞外加专用口罩,所以躲过了这一劫,当然这其中就包括我。”徐冀遥想起刚刚谢大姐也带了口罩而且是双层的,似乎也没有用,对此大刘也无法解释,洪谅则认为这雾丝的渗透性较高,吸附性强,并不是口罩没起到作用,而是慢慢的被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