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本记:舞娘弥虹传》
第一幕:舞娘玛塔利·曷利沙之惊艳临安。
玛塔利·曷利沙妖娆的舞姿拥有痴狂的奇妙力量。
玛塔利·曷利沙是谁?她就是大宋喜闻乐见的传奇女密探弥虹,遗憾的是,除了她的自传之外,没有人真正的知晓她更多的过去。
除了留下的一本自传外,我们对这个神秘的女人一无所知。
弥虹的名字在大宋文坛中,已经成为以美貌勾引男子、刺探军机要密传奇女密探的传说。
有关她的传闻,充满了阴谋、欲望。
一切都要从她年幼说起。
南毗西北小城“塌内”是她的家乡,玛塔利·曷利沙并非天生淫荡、阴险,她充满悲剧的人生是一切开始地方……。
惊艳临安的印度舞娘本是南毗人。
我们如今知道,“玛塔利·曷利沙”只是音译。
这个名字在她家乡南毗语言中真正的意思是“晨露·戎日王”。
她混乱的传奇始于淳佑十年九月,那正是她出生的时候。
传奇舞娘身世离奇,她出生在南毗马拉第,是一位苦行僧与神婆在神庙的一个夜晚意外结合的产物。
由于父母遗弃,她一出生就被僧侣收养。
由于不知父亲是谁,她继承了母亲舞娘的阶层,从小就被要求不准说话,只允许唱歌,所以她的日常语言,就只有歌唱。
然而僧侣们的经文并不是一般的声调就能唱诵的,而是以神婆特有的神婆音,这便是她独特嗓音的由来。
当时的弥虹不仅仅没有说话的自由,而且也没有行动上的自由,从她学会自己走路吃饭的时候开始,就被训练跳神婆舞蹈。
十二岁的玛塔利已经出落成远近闻名的美人,可是道貌岸然的僧侣侵犯了她,接着她辗转于高等种姓之手,那些上等人对于这种没有姓氏的婆罗门孤儿简直视若珍宝,从此她便彻底沦为了玩物。
玛塔利无法忍受屈辱的生活,急于摆脱困境。
她当时了解到,有一批远道而来的商人路过马拉第。
晚年,据这位传奇人物的自传称:
“当我看到那面旗帜上的图案时,便深深的将它记下,这辈子也没有忘记”。
我们后来了解到,海船上那一面飘舞的旗帜上写的正是一个“俞”字。
大宋商人欢迎任何与他们发生贸易的人,即使你是一名神庙的舞娘,他们也欢迎。
一名诚实、善良的商人俞虹与她相爱了……
当时十四岁的她涉世未深又渴望家庭的温暖,当即提笔主动求爱。
俞虹很快就回复了这位美丽的少女,虽然她都没看懂对方的情书……但有时候,文字在对方眼里只是一个潦草的图案,只要心动了,哪怕是一个符号也是情。
“我越是认不清,就越是忘不掉,爱不过是一道柔情的谎,只因过而不忘,才令人神伤。”——《弥虹自传》
天真的玛塔利嫁给了俞虹,她随丈夫来到占城北方的一个村庄驻防。
景定五年,俞虹出海,在茫茫大海之中,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一次他们遇上海贼,俞虹被杀的消息传回。
丈夫以大汉的礼节下葬,玛塔利肝肠寸断,俞家承诺,将负责玛塔利的生活起居,并安抚了她。
那一年,玛塔利十五岁,丈夫死后不久,年仅一岁的儿子被占城土著仆人毒死,女儿的生命虽然被挽救回来,但她却被告知,自己的女儿从此只能作为一个傻子生活。
原来,俞虹遇难前,惩戒了一名爪哇籍水手,那爪哇籍水手,正是这位仆人的丈夫。
玛塔利已经无泪可流,从此独自生活,俞家则以大宋礼节,对俞虹进行了丧葬仪式,并对他的英勇表现授予了荣誉,请入了上敬堂。
她得到了应有的尊敬,俞氏对他进行了安慰,其保证会负责她的生活起居。
丈夫为自己留下了大把的财富,但是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她却整日醉生梦死。
为了消除这种痛苦,她时常前往占城参加各种节日聚会,但却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
占城的豪族子们总是在聚会上,看见一名跳着异域风情舞蹈的年轻舞娘,扭动着身体跳舞,妖娆的舞姿令所以男人心生欲望,她全神贯注得跳舞不管任何人的目光。
咸淳元年,交趾犯边境,村落被攻破。
玛塔利带着女儿只身出海,遇上海盗做了俘虏,海盗头子见她漂亮,将她凌辱,为了保全女儿,她只能忍受。
不久后,海盗们在南岭海岸补给,玛塔利设计带着女儿逃了出来,此时航行在南海的南池龙武收留了这位女子。
那是一段并不痛苦的时光,龙武卫们交给她很多知识。
可惜龙武卫并不招收异邦女子,他们将玛塔利和她的女儿留在了大宋国。
当时的玛塔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大宋,她化名为“弥虹”流落各地,以卖艺为生。
不知从何时起,她赚到了第一桶金,又在政治开明宽松的大宋,购买了同为西域国度的异域女奴,并组织了自己的戏班勾栏,自己的勾栏与其他同行不一样,只卖艺不卖身。
神秘的神婆舞蹈使她获得了成功,并开始到各地豪门贵胄家中演出。
在荆湖演出期间,她结识了许多贵胄、军官、文人、甚至贩夫走卒。
他们不断向她描绘一个多姿多彩的大宋。
起初这些人只是在酒水的作用下和她说些家长里短,风俗人文。
后来出于好奇的弥虹开始主动套取各种奇闻异事,她意识到自己手中掌握的这些情报价值连城。
她利用这些情报走南闯北,一边扩大自己的勾栏生意,一边做起了一个大宋走商。
终于,在咸淳二年,一位专门跳婆罗神婆舞蹈的舞娘,出现在临安府,她在这个大宋中最奢华,最糜烂的享乐天堂中引起不小轰动。
同时她对于奉承男人有独特的本领,很快成为临安社交界红得发紫的花魁,姣好的容貌,机敏的头脑,无数男人都拜倒在玛塔利·曷利沙的石榴裙下。
直到有一天。
“你可知道,今日要见到乃是大家,莫要有非分之想,明白吗!”
弥虹看着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内侍点了点头,带领着自己的姐妹们,一步一步,走进了正丽门,步入了这大宋的权力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