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浪瞄着她丰满雪白的大腿,浑身悄悄抖了抖。
尼玛,幸好浪哥定力够好,不然分分钟就可能交了货。
浪哥作为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单身狗;对小姨子有点想法绝对正常。
他眼睛移到冒出两滴血的伤口赶紧定神道:“妹妹,你忍一下,我帮你把毒液吸出来。”
“嗯!”
苏媚儿双手扶住他肩膀,顾不得羞怯张开双腿配合房浪。
没一会,房浪帮她吸出毒液,接着掏出怀里的药瓶;往伤口倒了些药粉。
“妹妹,别慌!竹叶青蛇竹咬人时的排毒量小,其毒性以出血性改变为主,一次可排干毒15毫克,但平均100毫克才会致死,所以很少至人死命。
加上我祖传草药粉有个把小时保证你没事。”
苏媚儿听他这么一说总算放松些许,俏脸泛红直勾勾望着他道:“姐夫,你背我回去吧?”
“行!你等我一下。”
房浪砍了几根竹子,单手背起她,另外一只手拿着竹子快速返回营地。
回到营地,苏子涵知道她被蛇咬伤免不了埋怨房浪几句。
幸好,房浪的祖传草药确实不比仙丹差。
大约半个小时,苏媚儿便不再感到疼痛。
很快忘记刚才惊魂一幕,陪着苏小宝和苏小娇大口大口品尝起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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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野营结束。
回到市区,房浪跟苏子涵交待几句;半路下车。
换乘出租车直奔东城警局,找到正在值班的陈铁男;让她帮忙带他去看守所见朱通。
陈铁男听完房浪的分析和猜想,即刻放下手头工作,驾驶警车载着房浪直奔看守所。
车上,两人还详细谈了谈太平间偷女尸脑浆的案子。
北郊
东海看守所
看守所接见室
陈铁男按照房浪的分析;拿出审犯人的气势不断用严厉说辞吓唬朱通。
狡猾的朱通装出一副老实的样子;不停拍打脑袋表示极度后悔自己冲动的行为。
同时语气坚定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人指使和威胁他去做任何事。
一直没说话的房浪突然冷瞪着他。
“朱通,不是我说你,你他么就是天底下最傻的男人。
被自己老婆绿了还为了她干这犯法的事。
而且,我直接怀疑你是帮某人顶罪的。
你他么也不拿脑子想想,像你老婆那么聪明的女人;她勾搭老关能图什么?
老关能助她升职吗?
实话告诉你吧!刘魁才是真正和你老婆有一腿的人。
如果没有刘魁,你真以为你老婆的业务水平和资历能当上妇产科的护士长?”
朱通听完房浪尖锐讽刺的话;依然表现出与其他人无关,全是自己的责任。
但他的思想却在暗起波澜,操tmd,这小子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作为男人,最最最愤怒的莫过于枕边人的背叛。
“朱通,你个绿帽鬼,明后天能我带你老婆和刘魁的直播给你瞧瞧。”
房浪观察到他的表情变化,丢下一句话便和陈铁男离开接见室。
离开看守所,房浪这才想起和慕羽翎的约会。
他赶紧发了条信息给苏子涵,打车赶往二十几公里的东湖水上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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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湖
水上乐园售票厅
慕羽翎和陈莉刚买好票,门口进来两女一男正好和她们相遇。
其中,穿吊带红裙,上围暴涨的性感女郎脸带讥笑望着腿脚还不利索的慕羽翎。
“慕羽翎,好久不见,听说你受伤了,腿没残废吧?”
这女人正是慕羽翎之前的室友潘蓉蓉。
潘蓉蓉为了讨好刘三标,听从刘三标吩咐把慕羽翎骗去酒店,幸好慕羽翎拼命叫唤引起酒店服务员注意。
不然她早就失身于刘三标了。
那事之后,慕羽翎就和潘蓉蓉分道扬镳,在陈莉的帮忙下找到现住的单身公寓。
慕羽翎想起旧事,娇怒瞪着她豪不示弱道:“潘蓉蓉,我刚刚还跟陈莉说,空气里咋这么臭呢,而且比屎还要臭。
原来都是从你这个骚?货嘴里发出来的。”
潘蓉蓉气得胸前抖动,指着她恕吼:“慕羽翎,你个臭表子,别给脸不要脸是吧?”
“哼,就你这种卑鄙无耻之人,有脸吗?”
“羽翎,别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怄气,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我们走。”
陈莉和慕羽翎手牵手迈步~和气得说不出话的潘蓉蓉擦肩而过。
“站住!”
潘蓉蓉跑到她们面前挡住去路嚣张瞪着两人。
“怎么?说你几句还想打人不成?”
陈莉把腿伤还没全好的慕羽翎护在身后,毫不畏惧回瞪着她。
跟潘蓉蓉一起来的短发女生轻轻推了一把寸钉头男人。
寸钉头快步上前指着陈莉和慕羽翎冷冷道:“马上向蓉姐道歉;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简直没天理了;慕羽翎没找她麻烦;现在竟然想恶人先告状。
陈莉想起霸气不凡的房浪仗义的插着小腰硬气道:“潘蓉蓉,别以为羽翎一个外地女生就好欺负。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把她男朋友找来?”
“哼!就欺负你们怎么的?”
潘蓉蓉极度嚣张推了一把陈莉,一脸不屑瞪着她。
寸钉头跟着踹了一脚慕羽翎;瞟了眼向他竖起大拇指的短发女生,很是得意扭动脖子冷冷道:“臭表子,快打电话呀!我刘贵就喜欢收拾逞英雄的家伙。”
刘贵正是刘三标的堂弟,潘蓉蓉为了讨好他把短发女生介绍给他。
他为了讨好短发女生自然很卖力表现。
陈莉有点后怕扶起慕羽翎;惶恐不安互相对望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认怂不敢打电话了?”
刘贵掏出手机冷冷笑道:“臭表子,把你男人电话报出来;我来帮你打。”
这时,停好车的刘三标进入店堂看到这情形,赶紧四处搜寻了一遍不见房浪的身影。
他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上前神气道:“发生什么事了?”
潘蓉蓉见他来到立马挽住他手臂,用葫芦大的上围使劲蹭他手臂撒娇道:“老公,慕羽翎说找帮手来报复我;幸好刘贵弟弟在,不然,我就被她们打了。”
尼玛的,找帮手?她除了找房浪还能找谁?
不然,就凭她们两个臭表子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
对啦!老爸说半个月内必定收拾掉房浪。
现在刚好半个月,而房浪又不在她身边,百分百那小子已被老爸收拾掉了。
刘三标想到此紧张的心绪彻底放松,抬手扶正眼镜淫邪瞪着慕羽翎。
“慕羽翎,把你的帮手叫来呀?房浪是吧?叫他过来,老子今天要是不卸了他双手;我跟你姓慕。”
“刘三标,你别欺人太甚!”
慕羽翎听他提起房浪鼓起勇气道。
刘三标听着她毫无底气的口吻,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迅速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狂妄冷笑道:
“老子今天就吃定你了怎么的?”
“啊---”
慕羽翎打了个踉跄跌倒在地,通红的献血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羽翎,你没事吧?”
陈莉很是懊恼自己刚才不应该用强硬的语气激怒仗势欺人的潘蓉蓉。
她把慕羽翎护在怀里流下两行清泪央求念:
“潘蓉蓉,看在大家曾经同学一场;你就放过羽翎吧?”
原来潘蓉蓉曾经也是艺术学院舞蹈系的学生;只不过她读了一年就无心再读了。
潘蓉蓉蹲下身子伸手掐着陈莉的嘴角冷冷道:“陈莉,你现在记起我们是同学了。
刚才为何帮她不帮我呢?”
“潘蓉蓉,你放开陈莉,有什么冲我来?”
慕羽翎猛地推开潘蓉蓉,鼓起勇气厉声娇喊。
“哎呦呦!”
潘蓉蓉假意站立不稳跌坐在地,愤怒撒娇喊:“老公,这臭表子还敢动手打我。”
刘三标快步冲上去连扇了慕羽翎好几巴掌。
她惨痛哭叫声令店堂的售票员听了心都快碎了。
就连跑进来的安保见了都过意不去;但他们瞅见是刘家兄弟只能爱莫能助暗替慕羽翎叹气祈祷。
陈莉拉着刘三标不停哭泣念:“刘少,求你别打羽翎了。”
“哼!你算什么东西?”
刘三标一把推开她,狠狠踹了慕羽翎一脚,起身愤怒道:“慕羽翎,带着你同学从老子胯下爬过去;不然,别想离开这里。”
潘蓉蓉很是得意起身站到刘三标身后嚣张狂笑道:“老公,还有我的胯下呢?”
刘贵见状也跑过去站在潘蓉蓉身后附和喊:“哥,算我一个。”
“哈哈!”
刘三标想起房浪惩罚他的一幕变态怒笑,“弟,等她们爬过我们胯下;再带到船上去玩玩,好吗?”
刘贵色眯眯盯着慕羽翎魔鬼般的身段兴奋答:“一切听哥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