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的还有一个少不了的伙伴,为了避嫌,我在这里叫他“麦氏”。
我所在的小区,是个富有活力且友好的地方,你总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小区所固有的缘分气,在所有人身边萦绕。
有一天,他来了,从远离小区的地方来。奇特的面容加上无邪的微笑,他是谁?
他的亲戚,他的大伯,住在我家的那个楼层,是我们家友好的邻居。
他后来告诉我说:是他大伯中意我,所以让他和我一起玩。
我要感谢那位“麦姓”的邻居大叔,让“麦式”陪伴了我三分之一的童年。
“还有就是,我姐姐在这里开店,所以我才来这里看看。”
他的话有些难理解,我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才来到我们的小区,但我不介意任何理由,只因为我非常乐于和他来往。他也不拘小节,经常走到我家来串门,即使我是一个自私的家伙,但他也不是很在意。
玩得熟了以后,他的性情变得油滑起来,只要我做了什么对他不太友好的事,他就会嘲讽我,数落我的“罪行”。我还是会感谢他教会了我什么叫“谦虚”和“镇静”。
只因为他比我大两岁,就已经很成熟地教会我许多东西。他的兴趣爱好很多,但最感兴趣的,还是发明创造。
不得不承认,他是我幼年创造力的启蒙人,他还让我认识到,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即使是用另一种办法:让我眼红,让我嫉妒,接着让我学习。无论如何,这样的方法都是有效可行的。
我和他之间的故事数不胜数,简直像极了亲生兄弟。虽然这么说,“阿宣”有些不乐意。但我这个人就是好交情,从不会拒绝别人善意的做朋友的邀请。
他是我第一个一起睡的同龄人,也许是最后一个,只因为孤独走在了一起,要是他的朋友也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他的孤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只会极具增加。他还不只一次地告诉我,自己家是最好的去处,只因为放假时家里的人都忙,才来相对轻松的大伯家度过那孤独寂寞的寒暑假。
每一次玩腻了积木的他,眼里隐约闪烁着一点泪花,他的家乡比我想象得更远......
友好邻居“麦大叔”的家里装了网线,只不过提供给大叔一人看股。我和他的乐趣也在于那台近在咫尺的电脑,他的鬼片兴趣和我的噩梦紧密相连,现在却养成了一种乐趣。
他找到我们区的地图,把我们县的位置和他家乡的位置连接在一起,
“好远,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来的了。”他望着地图出神,一动不动的,好像个稻草人......
我和他出过很多次门,偶尔找不到他,有点担心,但他的闲逛是为了更好地适应环境。
在通往“废弃工厂”最深处的那条路的尽头,是一堵长满苔藓的石砖墙,在墙的后面好似一座古老的楼房的窗户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他的疑问和我一样,为什么房子里没有人,也没人来收拾,而任凭这栋楼腐朽呢?
“喂,我听说那里面有人被杀,然后血喷到窗户上了。”
“啊?是真的吗?”
“那为什么没人去清理它?”
“我听说那里面闹鬼,那些人被鬼杀了,然后血喷到窗户上。”
“哪里...那是红色的油漆而已,哪有人死啊。”
即使一个聪明的同伴的话让我心安了好多,但那扇窗带来的不祥的氛围,还是让我寝食难安。
人总要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孩子不可能例外,特别是有想象力的孩子。
我的想象中,那破碎的窗户背后是一只吸血鬼在追杀一个人,当人被迫逼到窗户那时,吸血鬼抓住了他,一口渗人的大齿扎入那人的脖颈中,血液喷溅在窗户上......
真可怕,为什么他们没有处理掉那扇窗户,为什么那间房子没人住呢?
没人知道那扇窗户意味着什么。
那扇带血的窗户就在我们头上,我们被残酷的现实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喷溅在窗户上。窗户的把守因为血的缘故,滑不可握,在血泊中打滑的双脚,让自己无法打开那扇关得死死的窗户。
现实就像一个混蛋一样玩弄你的神经,让你一步一步地走向灭亡。
一旦有恐惧的颜色,就会像嘲笑傻子一样嘲笑着你。
你哭泣地望着天空:“你算那根葱,我的命难道一文不值吗?”
它无法驾驭你的生命,只有勇于斗争,才能打破窗户的束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