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去告啊,谁怕你爸啊?”
我搬起石头的时候,感觉自己棒极了,直到狡猾的他把没砸到他的石头搬起来,使劲地往我脚上砸,流了血,指甲盖翻了起来。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他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我每一次的回忆中,他就像个顽童,像个孩子王,但是是可耻的孩子王。
为什么别人要叫他“白裤裆”?只因为他的内裤颜色吸引到了不认识他的人,大家以此为他的主要特征,一直叫这个绰号。
我的嘴巴还算利索,但父亲不知道谁是“白裤裆”。我发誓要去指给他看,但到了那以后,一顿起哄。
“要有好事发生了。”
“又好戏看了。”
我父亲的气场无论怎么强大,“初生牛犊”都只会说:“你想怎么样?!”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而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讨厌。
最后,他自己离开,为什么?
因为,“和他就久了就感觉他这个人很恶心,并且发生那样的事以后没有人愿意和他玩了。”
“阿宣”懂得一点道理,要把好话都留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