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们的船还没被浪潮毁坏之前,他会勤恳地把我从晨梦中叫醒,他的声音曾经无数次地唤醒我去饭堂吃早饭的欲望。
他的最后一次声音,和我的初中时代的最后一次有意义的早晨,消逝在那熊熊的烈火中。
我不敢说我有多干净,但我曾经的痛恨的是:那半开玩笑的行为,但它还是发生在了我的床上,我的床本不该成为决裂的导火线。
谁曾想,他那让人难以接受的做法,会使一个晚上变成如此可怕,我不该这么做的。
但太晚了,我把他从床上拉了下来,对我而言这不过又是一次不快。他离开得很狼狈,而我却在心里死死地坚守着自己的原则。
其实他还不算狭隘的人,他气消后,还是和我快速地熟络起来。
“班主任问你什么?”
“没问什么啊。”
“到底问了什么?”
“我不想说了。”
彻彻底底地,干干净净地,让这朵徘徊着的云彩飘离了我头顶的天空,只剩下蓝色的,空无一物的一层薄薄的膜。
他离开了,他的心不再是我的,我背弃了他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