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魔乱舞之后,卧室的主人打开了等,对着孩子们发牢骚,也许她看到我们了,也许没有。她从我腿上起来,脸一下子就通红了,大概是脑子里一片空白,记不得她让我做的事。
直到她从卧室里出了来,缓了一阵,我再去找她聊天时,她有些羞愧地走开了。
这间房子的女主人把我们留在客厅,质问我们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要关灯。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关灯做什么?如果人家女孩子有事的话你们怎么负责?”
大概只是这些话,但我很清楚我做了哪些不该做的,老实的我把“实话”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她。
“是她让我怎么做的,是她坐在我上面的。”
没有谎言,没有欺骗,只剩下可怜的她和无知的我。我做了一件可以让她蒙羞的事——我把责任推给了她,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受罚。
她的父母听说了这件事后大概明白了什么,那个晚上,我目送她回家,在楼道里回响着一阵阵骂声,在这之后我们俩大概结束了这段青涩的友谊。
而事实是: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