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这酒不错。”那灰袍道士拦在顾君离面前“且让小道尝尝看。”
说罢,便上前去想抢下顾君离的酒坛。顾君离闪身一躲怒道“你是什么人,怎敢光天化日之下抢劫。”
“秦王不认识小道了?”那灰袍坡脚道士嬉皮赖脸的看着顾君离。
“你是......”顾君离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灰袍道士。
那道士在地上走了两步,顾君离看着他略显滑稽的样子突然回忆起了不久前闯入王府的贼人。
“你这贼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本王面前。”顾君离怒道,因为这道士,王府的守卫不知道多加了几道。
“嘿,贫道看你印堂发黑,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想必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吧。”那灰袍道士摸了摸山羊胡,斜瞟了顾君离一眼,随后又故作高深状“贫道看你身上有股死气,而你又活蹦乱跳,贫道猜测您家中是有什么人生了什么重病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顾君离大惊,心底对面前那道士的话已经信了大半,毕竟王府对于那道士来说,仿佛自家后花园一样来去自如,想必武功是深不可测。
“天机不可泄露。”那灰袍道士甩了甩没剩下几根毛的拂尘。
“依贫道猜测,那人要是还是如此,不出三月,必死无疑。”那灰袍道士看着顾君离。
“那还有救吗。”顾君离紧盯着灰袍道士的眼睛,内心忐忑不安。
“我可以帮你去看看。不过......”那道士的眼睛一直在那酒坛子身上游离“不过,你怀里那酒得分我些许。”
“自是没问题。”顾君离心里松了口气,这道士幸好没要些什么过分的东西。
。。。。。。
秦王府
顾君离带着那灰袍道士来到了华青燕的榻前。
灰袍道士看着华青燕,脸上黑如锅底心中暗自叨咕“那老和尚竟然没有出手,当真是打算置之不顾了吗?公输一族如今已经投向了太子,可是这太子绝不是继承西凉的最好人选,而如今中原的气运逐渐消散,这天下快乱起来了。”
那灰袍道士把目光扫向了华青燕身旁的伞,陷入沉思。
顾君离看着那老道士陷入沉思的样子,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前辈,华青燕他还有救吗。”
那灰袍道士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没救了。”
“什么?”顾君离一下子呆坐在地。
“年轻人就性急。”灰袍道士摇了摇头“虽然活不成,但我倒是能一直吊着他的命,他便可想平常人一样生活。”
“什么办法?顾君离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取阳年阳月阳日纯阳之人的血为药引,入丹在月圆之日服下。化解他体内的阴毒,便可自由行动,不过有一点要记得这丹药一旦停下,这人三月之内必死无疑。”那道士撸着胡子看着榻上的华青燕。
“纯阳之人?入丹药?”顾君离迷惑的看着面前的灰袍道士“我也不会炼丹啊。”都说关心则乱,顾君离便是如此了。
灰袍道士“......你要是会炼丹我出场干嘛”
“此事交给贫道就好。”灰袍道士说道
“那纯阳之人在哪里。”顾君离疑惑。
“嗯?不就在你府中吗?”灰袍道士疑惑了。
灰袍道士“......到底不是亲哥。”
这事儿还真不怨顾君离,只是这阿雀来到王府后,从未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而顾君离只当阿雀年幼不记事儿,大概是忘了。
灰袍道士来到院中看到坐在树下愣神的红雀,再次轻声问道“你可愿跟我上山。”
红雀看着面前的老道士问道“我从你哪儿能得到什么。”
那灰袍道士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可以帮你你想做的。”
“好,带我离开。”红雀拉着那老道士的袖子。
“不过走之前你还要救个人。”灰袍道士望着华青燕身旁的伞似笑非笑“可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