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城州在发生县令失踪事件以后连夜封城,城门关的严严实实,城门口在原有守卫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俩倍的看守人员,这导致没有一人可以走出城。
一时间整个城内气氛显得异常怪异,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没有一人敢出家门,街上甚至连一只狗也没有,只有一队一队官兵挨家挨户询问搜查。
呆在药房的左丘贤一干人等压根没想到绑了一个县令竟然惹出这么大麻烦,如果现在茅三不是躺在那里昏迷不醒起码还能想办法躲躲。
可现在茅三这个样子,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让左丘贤几人实在没有任何办法。
逐渐街上的官兵越来越接近药房,这让左丘贤几人一时间都不知该往那里躲藏。
“爹,怎么办呀?那些官兵过来了。”
元蓓趴在门缝向外观察完以后一脸着急的询问元昆。
就算此时的元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目光看向左丘贤。
此刻的左丘贤不仅要想办法看如何躲过官兵的盘查,还要想怎么样才能利用县令出去到城外。
这让左丘贤不禁想,如果茅三醒着的话他会做什么决定,不管怎么说茅三的点子还是很多的,而且总能在关键时刻让所有人度过困难。
可惜现在茅三是不可能醒来,甚至连一丝反应都没有,更别说给出主意了。
眼见时间一点一滴逐渐流逝,官兵距离药房更是近在咫尺。
元蓓此刻见还是没拿出一点主意不禁有些心急如焚,时不时看看官兵距离药房的距离,再看看还在房间思考的左丘贤。
门外的官兵走到药房门口,用力的拍打着门,并嘴里还大声喊着。
“开门,开门,快开门。”
官兵在拍打了一会以后见屋内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几个官兵瞬间警惕起来。
而后带头的那个官兵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只见房间内空荡荡地没有任何一人。
“分头去搜。”
带头官兵说完以后几人便分开到处开始翻找。
可是不管怎么翻找没有发现一人,有的只是一堆又一堆的草药。
接着带头的那个官兵带着手下的人直接向着药房屋后走去,当官兵们刚走到药房后面便看到药房的郎中和他妻子被捆绑在柱子上。
郎中和他妻子的嘴被布条同样捆住让其不能说话。
官兵几人看到这一幕以后赶紧去开郎中和他妻子松绑,刚往开一松郎中妻子便坐在地上就哭,一边哭一边还向官兵诉说。
“天杀的贼人,抢店里的东西不说了还要把我夫妻二人绑起来,这一绑就是一晚上啊,求各位大人给民妇做主啊,一定要把这几个天杀的贼人抓住啊。”
那几个官兵一听郎中妻子说的赶紧询问郎中,他们可不想和郎中妻子这样一哭就没完的人对话。
“仔细说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在官兵的询问下郎中便说了出来。
“昨晚我们夫妻二人正睡熟的时候听见一阵敲门声,于是我就去开门,那料那伙人直接冲了进来,他们其中一人直接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其他人则是开始翻腾的找药,到最后走的时候还不放过我们,还把我们捆在外面柱子上。要不是各位大人的到来,我们夫妻二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官兵几人为了知道更加确切的事情,于是再次询问起郎中。
“那你们可知那些人多长什么样?”
郎中思索一番以后摇了摇头。
“不知,那些人都蒙着脸,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
郎中这么一说无疑是给官兵查找人添加了很多的困难,这也让官兵很是无奈。
“那我们知道了,如果我等定会抓住这伙贼人。”
说完以后几个官兵查也没查找直接转身就走,现在他们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毕竟县令都没找见那还有时间管这事。
为了不给纠缠住这个官兵只好赶紧想办法开溜。
在官兵走后郎中赶紧去门口把门用新的门阀插住,毕竟以前哪一个在官兵强行进的时候被一脚踢断,所以不得不换一个。
等郎中弄好以后只听见郎中妻子对着一间屋子喊。
“出来吧,他们都走了。”
郎中妻子话音刚落只听见开门声,随后左丘贤和元昆父女俩从屋内走了出来,同时走出来的还有一小孩。
元蓓笑着还不停地逗着小孩,和小孩玩成一片。
小孩在出来后直接跑到郎中和郎中妻子跟前,笑嘻嘻的看着郎中和郎中妻子。
“爹,娘。那个姐姐好好啊,她还陪我玩呢。”
压根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做过人质的小孩依旧天真无邪的告诉郎中元蓓陪他玩的事。
再次之前郎中虽然一脸的担心样,可当见了自己的儿子完好无损的出来了也松了一口气。
之前郎中压根就没想到左丘贤竟然用自己儿子来威胁他作假,如果不是郎中儿子无意间走出来,这也让左丘贤想不到这种办法。
不过所幸这个方法实行起来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故,不然到时候就会发现左丘贤他们几个。
而后接下来的时间左丘贤几人依旧呆在药房,可是越呆茅三的情况有些严重,甚至有时候茅三嘴角总能留下一些白沫。
这让左丘贤吓了一跳,赶忙就是让郎中给茅三检查观看。
当郎中检查完以后郎中脸上很是凝重,一本正经的看着左丘贤。
“你的这位兄弟,病情更加的严重了,随时都有危险。”
左丘贤一听瞬间就下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出去,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那个所谓得医仙,也只有这样才能救茅三。
于是当天晚上左丘贤带着茅三和元昆父母俩人压住县令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街上也只有几人在行走,没有一个人阻拦。
接着几人逐渐慢慢的到达了城门口,在城门口的守卫看到左丘贤几人一步步走开立马警惕起来。
左丘贤几人越往前走守卫们越是警惕,甚至直接把手中的武器拿起来对准了左丘贤几人来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