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格泰说了关于阿如温查斯的情况,说她没有的赶上合适的航班,因为节日的缘故。或许,要下午的时间才会回到风解城。他叫我安心好好睡上一觉,现在才是凌晨1点30分。
我想,是否暗黑世界的人此刻是否还在关注我呢?毕竟我的定位出现了在这里,这毕竟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我叫滕格泰另外找一个地方安顿,保持通讯联系,以免连累到他。
我躺在床上,没有睡得着,倒不是因为夜里还有断断续续的鞭炮或者烟花,而是手机网络的滚动新闻。确实新闻有不少报道,关于此次的“年兽傀儡”的。其中,武寒城的“年兽”情况尤为糟糕,那里出现了“四大凶兽”,身形巨大如山,破坏力惊人,有的能喷火,火烧连营;有的身体坚硬无比,如犀牛般撞击楼房,能将一栋是多层的楼房撞倒;有的能喷射粘液,这些液体有强烈的刺激味儿和腐蚀作用,能将金属融化,将人肉之躯化为白骨;有的身手敏捷,有翅膀,可以的飞行,腹部有一个像袋鼠一样的袋子,里面还有很多如人形般大小的崽,新生的崽也如喝奶般嗜血……关于“年兽傀儡”的种种报道,所有的视频、图片和文字都不能形容其带来的影响,这已经上升到地球安全的范畴了。当然,政府军方、美好世界及民间组成的地球自卫队正在和它们展开搏斗,飞机大炮自然是少不了的,这是一场大范围的战争了。相对于前几次的举足无措,政府和军方的处理方式显得更加完善和成熟,首先确保民众的安全,然后用更厉害的武器攻击魔鬼傀儡的致命的部位——这可能是美好世界和政府军方有合作的关系的缘故吧,其所用的方法和武器改进了很多,里面还添加了美好公司的一些抑制和消毒的魔鬼傀儡的药物,让对付这些魔鬼傀儡更显得有效……
我相信这些联合起来的力量能打败魔鬼傀儡的,但这并没有起决定性的作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因为这对暗黑世界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甚至他们还在黑暗之中哈哈大笑地看着这场戏。只有魔鬼魂还在他们手中,还将会有源源不断的魔鬼傀儡出现,目前这些魔鬼傀儡只不过是他们放出的“耍猴”而已,以后还会有更加可怕的恶战!
目前能对这场战争起到的决定性作用的是天使爱,这将会是扭转战争局面的强大武器,无论对于哪一方都是这样!谁得到它,谁就握有战争的主动权!我现在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的。虽然,我不知我能不能做到,但是无论是美好世界或者暗黑世界,他们都相信我能做到,我是被逼做这样的事情成为这样的人的,是他们把我推上了这个舞台。刚开始,我还不知道被推上这个舞台要表演什么节目,是一场激动人心演讲?是个人才能的展示?抑或如木偶一样耳被幕后的人的操纵?这些表演是赢得观众的嘲笑还是掌声?
这些我都不管了。我现在想做的是,想手里握有更多的主动权,有主动权就有说话权,有说话权才能主宰一切!
……
好吧,我想太多了,头又开始痛了,这新年大头的头痛欲裂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吃了酒壶留下的一些治疗头痛药,在模糊的意识斗争中渐渐睡了过去。
一晚无事,这让我倒有点惊讶。或许,是由于“年兽”的原故吧,无论是美好世界还是暗黑世界,他们的注意力应该还在这上面。
早晨,滕格泰找我一起出发。我们要往塞外狼的山寨,滕格泰和阿如温查斯约定了在那里见面。
滕格泰是开着一辆老式的猎豹越野车过来接我的。这辆车就是他上次说的那辆要维修的车。我们一路往聚风镇过去,去到聚风镇再换成马匹,每人一匹,往雪狼山那边奔驰。
经过一番劳累奔疾,黄昏时分我们到达了狼山寨。塞外狼的人为我们准备了欢迎宴,宴后我们三人在阿如温查斯的账房内温酒聊天,并沟通我们的行程计划。
“明天我和龙三飞去找阿信,去兑现赤那和龙三飞之间的承诺。”阿如温查斯喝了一碗的温酒的道。
“那么我呢?”滕格泰耸了耸肩不解道。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阿如温查斯道,“你不必要过去——”
“什么叫我不必要过去?”滕格泰怒道,“我可是要周全龙三飞的安全的,这是领导交代给我的任务!”
“这么说吧,”阿如温查斯道,“第一,阿信是不愿见到更多无关的人,这会暴露他的身份的的,只有想得到消息的委托人他才会见。第二,我的坐骑战神戴麒也不会容许三个人骑到它的背上——这一路可是要翻越重重雪山的,所以它能更快地将我们送到目的地。”
“龙三飞你觉得怎样?”滕格泰显然和阿如温查斯拗不过,转而征求的我的意见。
“我觉得挺冷的……”我搓着手伸向火堆,尽量身体不要太颤抖。这次我可没带什么厚衣裳过来。
阿如温查斯叫人拿了一件狼皮大衣批到了我的身上,这时我才渐渐被温暖,再喝上一碗温热的奶酒精神便好了许多。
然后,我道:“我尊重阿如温查斯意见,你可待在这里,或者有事务要忙的话,也可以去处理,都随你的便。”
“但如果一路之上有暗黑势力跟踪你们怎么办?”滕格泰不服道。
“放心吧。”阿如温查斯笑道,“这一路可是险峻的山和暴风雪,没有什么工具可以跟踪,人若过去的话,不被冻死就是被雪崩埋掉,暗黑世界的人还没有这个胆敢跟过去的。”
这里可是塞外狼和女猎族的地盘,暗黑势力很难进入,上一个敢于挑战权威的帮派势力——夜使者——已经在这里全军覆灭了。这是阿如温查斯介绍的,她已将夜使者的在这里余党全部歼灭了。况且,一路的艰难险阻只有戴麒这种“神兽”才能可以克服。
“那好吧,我喝我的酒。”滕格泰道,“但为了防止不测,我还是会叫西北野狼特战队暗中跟着你们的。”
“西北野狼特战队?”阿如温查斯探着脑袋不解道。
“他说的是一群狼。”我补充道,“真正的狼!”
“你有这本事的话,那我倒也不反对。”阿如温查斯半信半疑道。
上次在战场上她虽然有见过小天它们,但她并不知道它们叫西北野狼特战队。
“好吧,让我们举起这碗酒喝了,预祝我们明天的行动成功吧!”阿如温查斯道,“干杯!”
“干杯!”
第二天,我们启程了,据阿如温查斯介绍这可能要花费2天的路程,如果碰到恶劣的天气的话,可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暗黑救世主给出的限定时间是15天,已经过去了4天。为了争取时间,我们必须把晚上的时间也利用上。
出发前,坐骑大雪猴的背上,塞外狼的人为了它设计了一个肩背架子,让我们可以舒服坐在的它的背上,同时还可以放必要的行囊,行囊里有塞满了各种东西,有御寒的衣被帐篷、干粮、日用品(电筒、锅等)等等。总之,带上了想到路上用的很多东西。
这大雪猴手脚并用,在雪山上跑起来是相当的快。路上遇到很多险峻的地方,或用它强壮有力而灵活的双手攀登,或者用它同样强壮有力而灵活的双脚跳跃。遇到雪崩,它也能快速逃离,遇到出没的野兽也能驱赶或者杀之烧烤,它几乎无所不能,在这雪山之地上的游刃有余,就像小孩玩泥沙般容易。
阿如温查斯就是这样一路指挥着她前行。这只雪猴已经陪伴了她十多年了,从小就和她一起,它是一只不普通的雪猴(这个当然可以从其庞大的身躯看出),智商也高,自然彼此相当的了解和默契。一般的猴子20多年的寿命,它或许能活到40、50十岁,所以它还算是一只青年猴子。
它的耐力也是相当的惊人,连爬两三座大雪山才需要休息一下,用食物补充一下体内,另外它特别喜欢阿如温查斯为它调配的羊奶拌烤肉,还会加入少量的酒,让它血液循环更好,驱寒和精神振奋。但如果碰到的较恶劣的暴风雪,它是不愿前行的,一方面暴风雪影响它的视线分不清方向,另一方面也考虑到我们两个人类的生存承受极限。
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行程,终于碰到了这么一场的暴风雪。于是,我们找到了一个可遮挡风雪的山洞稍作休息,生火,搞点吃和喝的。等待着暴风雪的过去或者渐小,再考虑到上路。之前也不知翻过多少的雪山和遇到了多少的危险了。如果暴风雪不久过去的话,再赶程,或许今晚就可达到目的地。
我和阿如温查斯都不愿到帐篷里小憩,其实我们并不是很累,累的是大雪猴戴麒——此时,它靠在阿如温查斯的后面,两手趴在地上,头枕在两手上睡着了。我从未看到过猴子睡觉的样子,想不到竟然和小孩子差不多。
我和阿如温查斯围在火堆旁,看着外面的风雪,有看了彼此。然后,她和我说起了关于她和赤那的故事。其实故事并没有什么多么的轰轰烈烈,只是两人都是各自部族的首领的后代,两个部族之间有多少的恩怨情仇,这种的情况也落到了他们身上。他们很小就相识,在战场上。但是,那是他们的并不是情侣,也算是仇敌。一次外出偶遇,遇到了土匪,被绑架了,拉回了土匪窝,要两族的人的那金银财宝过来赎人。在被绑架关在同一间牢房的二十多天的日子里,彼此有所了解,改变了彼此原有的看法,当然还有爱情的故事的诞生——在这么一件狭小牢房里,又是干柴烈火的年轻人,难免不会出故事,不出故事也会出事故啊!
后来,两族将这个土匪窝干翻了,救出了他们。之后,他们便在两族之间的关系不断努力改善,私下也暗中偷偷幽会。再到他们成长为各部的首领,两族的关系才形成了大融合的局面。
可以故事虽然美好,只不过因为赤那的死亡,让这个美好的故事多少带了点嗟叹……
阿如温查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的暴风雪,好像陷入了某种追忆……
为了缓和这种伤感的气氛,我转移了话题:
“鬼神信塔离这里还有多远?”
“我们并不是去鬼神信塔啊。”她道。
“那去哪里?”
“去找阿信呀。”
“阿信住的地方吗?”
“不是,是他约定和我们见面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就像我们不知道鬼神信塔在哪里一样。”她道,“这个世界知道鬼神信塔在哪里的应该不会超过三人,而事实上‘鬼神信塔’有没有地点都是个问题,它是个组织的没错,但组织并不一定要用地点表示它的存在,或者它存在于任何地方——这就是它的厉害之处了!”
“你和这个阿信熟吗?他也是你的朋友?”
“我并不认识他。”她道,“他是赤那的朋友,他们很少见面,可能由于各自工作职责所在吧,但他们是很好朋友,甚至赤那有向我提过他们是生死之交。”
“我上次听赤那说,他在鬼神信塔的高层之一,所以他促使了鬼神信塔和赤那之间的交易。”
“是的,鬼神信塔虽然是中立盈利性机构,除了高报酬之外,没有一定关系渠道是很难让它为你服务的——它的服务对象是它说了算了。”
“就算暗黑世界或者美好世界也不能吗?”我好奇道。因为其实在寻找天使爱的问题上,如果这两个组织向鬼神信塔请求帮助的话,问题也许会简单一点,如果鬼神信塔能查到消息的话。
“它虽然是一个中立盈利性机构,但也是有一定原则的,而且要确保消息给了客户,这带来的影响绝对不会牵涉到自身的利益和安全。”阿如温查斯道,“在一定程度上,它认为暗黑世界或者美好世界的深层的关系与势力存在一定的不明朗,所以它并没有为这个两个组织服务过,无论对方开出怎样的条件。”
“这就有趣得很了。”我苦笑道,“如果阿信知道我是美好世界的人,还会和我作交易吗?”
“他应该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了。”她道,“每个和鬼神信塔的人做交易,底细都被它研究透了。他愿意和你见面,说明事情还存在希望和转机。”
“但愿吧。”
暴风雪过了两小时才渐渐小,戴麒也休息够了,也吃饱喝足了,可以继续上路了。经过十多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到了一处较高的山。这座山叫天赐山,可能是离天比较近的原故吧。山顶上有一座的神迹,是一处以前祭神用建筑,因为以前很多来这里祭神的人在山上遇险,所以后来来这里拜祭的人越来越少,况且它也没有的传说中的那么灵。其实这是一个改造过的山洞,洞口两旁雕刻着两具神兽,一个像狮子,一个像乌龟。洞内也有很多浮雕,关于天上的神仙或者他们的故事的,主殿有个观世音雕像,主殿有点燃的油灯,显然已经有人比我们先到达了这里。
这就是阿信和阿如温查斯约定的地方。
这地方就算有火把的照耀还是觉得相当的阴森,再加上浮雕上还有狰狞的表情的映衬,我想这里不像是神的聚居地,更像是妖魔鬼怪的乐园。但是,我们有戴麒在,所以不怕,在戴麒的意识里应该没有鬼神的概念吧。
阿信呢?这油灯应该是他点着的吧。
“你们终于来了……”虽然说了一句话,但是洞内的回音作怪,让这声音回荡及变得怪异。
主殿中央有个石鼎,石鼎下面还有四个石制的小狮子还是小狗的在四角,像是引鼎而嗷。石鼎是是血祭的皿器,说白了就是将牛啊羊啊吊在鼎上,然后割了它们的咽喉放血……听说在远古的时候,还有有人的血来祭祀的……这座神祭山洞据说已经有2、3千年的历史了。
声音像是从鼎内传出来的,应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鼎内确实探出了一个头来,我想人身高比鼎兜应该告出一个头,但探出来的是个大乌鸦的头——是一个戴着乌鸦面具的头。那面具的嘴喙相当的长和锋利。然后此人,爬上了鼎沿,一身黑色装束,还披着一条黑色带插满羽毛的厚披风,看上去应该是想让人认为这是翅膀的一部分。神秘的人总喜欢cosplay,还真的有意思呢!
他跳了下来,披风上扬,还真像是飞下来的。
我想刚才或者他在鼎内睡觉也不一定,殿内还真的找不到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你就是赤那的情人?”他指着阿如温查斯然后又指着我,“你就是龙三飞?后面那只打猴子就是戴麒吧,它的样子看起来挺滑稽的,你们三个之中我最喜欢它了!”
“你就是阿信?”我不耐烦道,至于为什么不耐烦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乌鸦·阿信。”他道。
“我们来找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我道。
“错。”阿信冷笑道,“更切确地说,是我找你们——你们想找我是无法找到的。”
“你找我们是为了帮助我们?”我道,“我听说鬼神信塔从来不会去主动招揽的客户的……”
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我不觉得这是肯定的意思。
“难道是因为赤那的缘故?”阿如温查斯试探性问道。
“这不是最重要的。”阿信若有所思道。
“那是为了正义?”我再试探性道。
“鬼神信塔是中立性机构,”阿信道,“这些原因都不是让我主动找你的原因……”
对于他一而再的卖关子,我只有忍着,让他生气可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道:
“那么我想请教是什么原因?”
“你拿赤那的信物过来,应该不是想问这个吧?”
“当然不是。”
“这就和你想要得到的消息有很大的关系。”
“你知道我想要得到什么消息?”我有点惊讶。
“当然,鬼神信塔知道的东西很多。”阿信道,“包括你想要的消息内容——”
“这可相当的有趣!”我不以为然道,“你们居然连我脑袋的想法都知道——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着什么吗?”
“你当然想着让我闭上信口开河的嘴,把你交给我的事情赶紧去办——”阿信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虽然脸皮够厚,”我道,“但并不是什么让我讨厌。”
“好吧。”阿信道,“我之所以要帮助你,很大原因是当今的时势造成的——如果任其发展下去的话,有很大迹象表面,世界将会受到相当大的威胁,而鬼神信塔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这些你应该可以想得通的。这就是我找你最大原因。”
“那么我们来完成交易吧。”我拿出了赤那狼首吊坠给了他,“这是信物。”
他拿了过去,看了一下,戴在自己脖子上,然后道:
“那么酬金……”
“你还要收酬金?”我不解道。
“当然,这是鬼神信塔的规定,否则我们怎会为你办事呢?”阿信笑得相当的大声,就像从未听过类似的笑话似的,“而且我们还会狮子大开口呢!”
“你想要多少?”阿如温查斯道,“开个价,钱我来付。”
“一般我们都会要一个天文数字,”阿信道,“但这次并不同,我们不想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我道。
“一根魔杖,”阿信道,“我会告诉阿如温查斯的,她会带你去找。”
阿信招呼了阿如温查斯过去,并在她的耳旁耳语——其实,他并不需要搞得这么神秘,因为他们用的是我听不懂的语言。
阿如温查斯听完他的话之后,脸色铁青,相当的难看,和她失去赤那的表情差不了多少。
“三天之后,我还会在这里等你们。”阿信道,“到时你们拿权杖过来,我给你消息的答案——”
他开始往洞口走。
“确定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消息么?”我朝他喊道。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大笑了起来,头也不回往洞口方向走,消失于拐弯处。
阿如温查斯瘫坐于地,眼神呆滞,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怎么了?”我当然知道她的反应和那根魔杖不无关系。
她没有开口,好像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抽离出来。
“那根魔杖很难得到?”我再试探。
“不是。”她叹了口气缓缓道,“它就在山下的一个村子里——我才明白阿信为什么约定在这里和我们见面了……”
或许,这里和山下的村子近的原因吧的。我想。
“那是怎样一根魔杖?”能叫得上魔杖的原因,或许赋予了魔法或者其他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否则怎会叫这样的名字呢?
“关于那根魔杖,我也听过传闻。”她道,“也就是大概7年前,这根魔杖从天而降,落在了山下的村子里——村子名叫博格达,意为神灵——从此它便成为了村里镇村之宝……”
“既然是村里的镇村之宝,那必定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了……”我叹了口气道。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她看着我眼神显得那么游离,“村子里的人其实多希望了有人能把这根魔杖拿走的……”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它给村子带来了厄运……”她停顿了一会儿道,“就在魔杖陨落于村子里,插在土地的上的时候,刚开始人们还以为是天赐的礼物,甚至举行了欢庆,以为天上掉下来一件宝贝儿,但是村子渐渐发生了变化:魔杖插于地,改变了土地的颜色,在它周边的土地变成了黑色,淌过村子的边的河流渐渐干枯,地上农作物、树木和花草渐渐枯萎,然后演变成了不毛之地……”
“那村子里的人为何不把这根魔杖弄走?”我好奇道。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她道,“它深插于地,像是生根发芽了——不,比还要严重的多——各种人尝试将它拔出来,一个或者多个壮汉,都没有能将它拔出来,纹丝不动!村里的人甚至请来了大型的钩机或者其他什么机器,都没有将它动摇。有人甚至想过要动它周边的土地,看看这种方法能不能将它移走,但是周边的土地变得硬如铁……它就像被的魔鬼赋予了某种强大的魔法,定在了那里,就像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的一样!”
“这难道成为了《西游记》的一部分了?”我惊叹道。
“所以,它从那时便叫‘魔杖’了,那并不是开始人们给它的名字。”她道,“后来村子流传着各种传说了,是神的或魔的,都没有定论。村子的人在魔杖的地方盖了间寺庙,对它进行祭拜,或是请道行高深的‘法师’过来施法,但都无法改变这种状况……后来,有些相信‘魔鬼惩罚论’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村子,就算没相信这套的,没有了河流和植物(农作物)就没发养活人和畜生,没发生活,很多人都已经搬离了村子,一百多户的村子剩下了个空壳……现在估计还有几个思想顽固的村民在村子里,他们还要继续供奉着这根魔杖,不愿离开村,因为他们相信如果这是神明或者魔鬼的惩罚的话,无论去到哪里,身上也会带着这种诅咒,他们仍继续努力做着感化神明或者魔鬼的事情……”
这故事听起来具备了相当的神秘色彩,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我们下山吧,过去看看。”
“你确定你能拔出那根魔杖吗?”阿如温查斯陌生的看着我,就像我是那根魔杖一样。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这根魔杖长什么样子。”我道,“而且我们目前也没什么选择了,不是吗?”
当然,我还有另外一些好奇:鬼神信塔为什么叫我去拿那根魔杖?他们要这根魔杖来干什么?他们是否也作过拨出拐杖的尝试了?或者这一切都是骗人的神话故事?
“那倒是,看看无妨。”阿如温查斯叹了口气道,“我其实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真有这么一根魔杖,或许给我带了不少商机——这可是带动当地旅游业很好的机会!”
“别皮了。”她笑道,“等你消灭了暗黑世界再说吧!”
我和阿如温查斯骑着戴麒朝山下博格达村子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