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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变

第36章 约架

暗夜变 蓝夜虫 7478 2020-04-05 18:51:06

  我看着手中的魔杖,掂量着它在手中的重量,看着它上面的每一条纹理,看着淡蓝的宝石以及里面透着的微弱的光。

  到底我是怎样触发它强大的能量迸发出来的呢?这应该不是一个巧合。那么总有一个什么理由让这发生。我想应该是我的愤怒,它能感受我的愤怒,从我手的温度及血液。是的,它曾经贪婪地吸收着我新鲜的血液,它知道这滋味。

  于是,我到向日葵林进行了多次的试验,果然与这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每当我握着它的时候,想着一些让我上火的事情,它就迸发出能量来。虽然找到了这种的联系,能开启它(有时试了很多的次才成功),但是怎样熟练掌握它却还存在很多的疑问,如何控制能量大小,如何收放自如,如何控制方向等等,还有待开发。同时,不好的情绪也让我的脑袋发痛,于是我结束了练习,回到了农场木屋。

  是的,我还留在神农农场山顶的木屋里。仇七妹及隐翼组成员带着欧阳静美和浪射回去了。但我相信,仇七妹应该多多少少安排了一些人在山下驻守,暗中保护我的安全,虽然我一再交代不必这样。她说是上面的领导交代的。另外,大锤的尸体也埋在了向日葵林里,这是他死的唯一对世界有用的地方——为植物提供养分。

  我没有必要去其他地方,反正他们也会找到的。妖狐落荒而逃了,暗黑救世主应该知道了,但不知他会不会相信。但他们总是会来的。他们来我也不会怕,因为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这里挺好,有葵林,有日落,有夜风,比青灵寺还要好一点。而起木屋冰箱里有足够一周的食物和酒,屋子后面还有菜园,在这里有吃有喝有风景的,还可以画画、种种东西、修理修理农具陶冶情趣。我终于理解欧阳静美为什么会停留在这里了,也明白她为何会有这么几个身份了。

  这里是诗和民谣描绘和歌颂的地方,只是现在住着一个并不属于这个意境的人。

  天已黑,我吃过了自己烹饪西红柿炒蛋炒饭,从冰箱的里拿出了啤酒(欧阳静美临走前告诉我藏有啤酒的地方,就在厨房下层的箱子里),打开檐廊的灯,坐在下面的摇椅上喝着。

  就在这无风的夜里,宁静安详,但尔后我听到了声音,声音不像来自风里,不像来自眼前的黑暗,而是来自更阴森的深渊,因为声音除了回荡的震颤,还有其本身具有沙哑,像是蛇吐红信子的声音,一条藏于深渊黑暗之中的毒蛇:

  “龙三飞,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谁?”我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只好四下的张望,但的黑暗并没有给出答案,“你是谁?别藏着,出来!”

  “听着,打开窃听器开关,我知道你能听到……”

  这声音的来源好像并不是来自于外部,而更像是内部……难道我出现了幻听?或者真的喝醉了?

  “傻子,我叫你打开颈椎的窃听器开关!”这声音听上去有点熟悉,因为其独特性质。

  “我是暗黑救世主,不想让我爆你的头的话,就打开窃听器的开关!”那声音继续说,但显然愤怒增加了好多重。

  我忽然想通了某一点,这声音可能来自于我脑袋里装着的精密机器。于是,我找出了关于颈椎里安装的窃听器的遥控器,这个遥控器我已经很久没有按开的那个键了,也许在一些无关痛痒或者想戏耍偷听的人的时候才会打开。可能出于这个原因,暗黑世界的人知道了我对窃听器作了手脚吧,但这其实对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暗黑救世主?”我道。

  “很好,你打开了窃听器,这样我就能听到你说话。”他道,“我们能够对话了。”

  “我们还有的什么好说的吗?”

  “多着呢,”他笑道,“例如,天使爱——妖狐说你可能已经找到了——”

  “你背弃了承诺!”我怒道,“还有什么好谈的!”

  “别激动,那只是个意外,谁也不想的……”

  “去你他妈的意外!”

  “难道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他冷笑道,“是别人的命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你想通了,要做‘伟人’了?牺牲自己拯救大家?你以为你真的是‘光明救世主’吗?你死了,没人会记得你,人们会将功劳全到归功到美好世界的领头人身上的……”

  “我并不在乎!”

  “什么?你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吗?!”他冷笑道,“这可不符合你的人设!”

  “你要杀的话,请你按下你手中的遥控器死亡按键,”我淡淡道,“别跟我废话了,我不上你这一套了!”

  “我还不会杀你的,”他道,“但我会派人过去找你的!”

  “我一直会在这里等你。”我道,“就算你们找到我又如何,现在只剩我知道天使爱在哪里了,你敢杀我吗?”

  “那天使爱一定还在你那里吧,叫什么农场来着……”他道,“哦,是神农农场,你一定把它藏在农场吧?”

  “我为什么不会把它交给我们的人带回公司呢?”

  “因为你珍爱你的生命,”他道,“想用它来和我谈条件——”

  “你只说对了一半。”

  “哪一半?”

  “后一半。”

  “那你想怎样?”

  “我们来一场决战吧,”我道,“一边是美好世界,一边是暗黑世界,来一场你死我亡的游戏,谁活了下来,谁就能主导世界今后的发展方向,这样不好吗?”

  “听起来,是解决目前困境的最有效最好的办法了。”他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会给你三天时间。”我道,“如果行不通的话,我会把它交给美好公司的人,剩下的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搞,我管不了啦。”

  “好的。”

  “再见,混蛋!”

  我关掉了窃听器的开关,喝了着酒,看着暗影中向日葵林。

  第二天,我联系了马小姬。

  “浪射的情况如何?”

  “还好,包扎和消炎了,死不了。”

  “对她进行了审问了吗?”

  “审了,她清醒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如果问不出什么,就把她交给警方吧。”我道,“她不一定知道关于暗黑世界或者暗黑救世主的有关信息。”

  “这些公司的人自有安排,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欧阳静美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待在房间里对于新鲜空气有所渴求,她是个作家,只有给她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盒烟,她就能丰富她的生活呢。”马小姬笑道,“昨晚我还开始看她的作品《猫头鹰眼中的魔鬼》呢……”

  想不到欧阳静美还真是个作家,马小姬一定比较感兴趣地问了她的笔名吧。

  “有人询问关于她的情况么?”我道,“仇老大和罗鹂姐都有问过……”

  “她怎么回答?”

  “她说是你的表姐,说你怕有人加害于她,所以把她安放在安全的地方。”

  “她还算是一个聪明的作家嘛……”

  “应该没有人会对此有所怀疑……”

  “你呢,你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吗?”

  “当然有。”马小姬笑道,“但我并不想深究……你可是我的领导,我想你总有你想法的。”

  “我不是什么领导。”我道,“但我看你比较有做领导的潜质……”

  “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就呆在公司吧,负责看住欧阳静美和浪射。外面的事,你就不管了。有什么动静报告我。”

  “好,收到!”

  我挂了电话。

  这时,头一阵的刺痛,如冲击钻钻击着太阳穴,然后脑中回荡着声音,是那个如阴魂不散的声音:

  “请打开‘对讲机’吧,我有话和你说——”

  我打开了窃听器的开关。

  “说。”

  “我已考虑好,”暗黑救世主道,“我接受你的建议——我们来一场决战吧!”

  我这个要求并不算无理,但相当的荒诞,连我自己也不会认为暗黑救世主会答应,至少不会这么快答应吧!

  “方正都是要打这么一场的,不是吗?”他道,“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战斗,至少会为我清除这条道上最大的障碍,又可以得到天使爱,一举两得!”

  这就是接受建议的原因吧。

  “你不怕这是个陷阱吗?”我道。

  “是又如何?”他冷笑道,“你觉得彼此之间的势力是五五开吗?你还真不是完全了解暗黑世界,它的力量强大到……到时你便知道了。”

  “时间怎么定?”

  “三天后的午夜,你觉得如何?”

  “可以,地点就在神农农场。”

  “好,到时见!”

  “不见不散!”

  我关了遥控器开关。脑袋了声音(没说话也会有“咔喀”的声音,像是信号不好手机传来的声音一样)一会儿也消失了。

  关于“决战”这件事,其实真的是我自作主张,我还需要和仇老大沟通,如果他认为行不通怎么办?那我也只能一个人硬着头皮上了。

  但首先我还得和他沟通。这个电话想了很久,犹豫了很久,才打出去。

  “喂?”

  “我是龙三飞。”

  “说吧。”

  “我想和你沟通一件事……就是……”

  “有话直说!”

  “OK!”我深呼一口气道,“我已通知了暗黑救世主,和他约定了一场‘架’,也就是我们美好世界和暗黑世界的一场决战,不知你认为如何?”

  手机扬声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道:

  “什么时候?”

  “三天后的午夜,也就是2月22日与23日交换点。”

  “地点?”

  “神农农场。”

  “好,我知道了。”他道,“我接受你的建议!”

  他居然答应了,而且在短暂的几分钟时间里作了决定,这让我相当的惊讶!他是否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作了系统利弊的权衡呢?

  “这可是赌上性命身价的一战啊!”

  “有又什么影响呢!”仇老大道,“反正都是要一战,无论代价多大,牺牲多少,终归要一战!如果这一战可以解决最大的问题,恢复世界的和平,那么我们何乐不为呢?我们现在每天都经历着沉重的牺牲和代价,有这么一战可以终止暗黑世界,这是件好事,你作了一个相当重大而且有意义的决定!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呵呵,这个……”

  “奇怪的是暗黑救世主怎么会同意呢?”他提出了疑问。

  “只因我手上握有一个谈判重要的筹码——”

  “天使爱?”他的声音显然带着相当惊讶。

  “他的欲望和野心!”我道,“他的想法其实和你的差不多……”

  这个理由当然不能搪塞仇老大和暗黑救世主了,我犹豫是否将真相告诉他。

  “当然。”他笑道,“他的欲望和野心能带领他走到今天的地步,同时也能蒙蔽其心,让他做出一些错事和傻事……别傻了,你手上是不是真的拿到了天使爱?”

  “你认为呢?”我道。

  “别闹着玩,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他道,“我希望你战前能将它交给我,这样无论这场大战胜与败,后面的还是我们掌握了很大的主动权!”

  “你分析得不错。”我道,“但我有我的打算,并且有它在手,我才能掌控着这场大战的方向——不过,我可以向你承诺:我绝不会让它落到暗黑救世主的手里!并且战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放心吧,不要想着它,想着好好准备这场战斗吧的,做好相关准备、部署和战略,这可是战争,一场艰难战斗!”

  “我想你有你的想法,这或许你之所以成为郑天宇教授预言中的人的原因。”他道,“我尊敬并支持你,并且愿意按你说的那样做!”

  “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让我们先将暗黑世界打得屁滚尿流吧!”

  他挂了电话。

  我甚至有点得意的想法:我愚弄了两个世界的老大,并且让他们拼死相搏,这完全是出于一个弥天大谎!但是相当这场战争的带来的后果,又让我变得严肃沉默了:这可比一场恶作剧的结果严重无限倍啊!我不知这么做对不对、好不好、值不值得等等,但我觉得唯有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能终结。

  该死,头痛了!自从脑袋里装了那玩意儿之后,别提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所以,就这样吧,不想了。

  关于这场决战,我也不想去想。但前期的准备工作了,我是能感受得到了,山下已经开始偷偷进行部署了——我应该我方的力量,因为我方早占据了山,这是我们的优势。胜利往往更加青睐有准备的一方的,虽然我并不知道暗黑世界的人有没有准备,但想必他们也在暗中偷偷侦查这里的情况。飞机、坦克、大炮我是有看到的,虽然不清楚数量,我也并没有去管,但这应该不是军方的,因为我在公司的负一楼有见过,上面的印有公司的标记。当然公司里的大型武器和运输工具是很少的,只用来应急方面用(例如抵挡外敌对公司的入侵)。听说,美好世界在还有大型的秘密基地,那里有更多武器,我不知道它们有没有都般过来了。山上也有动静,有数辆挖掘机在上面动工了,挖了很多战壕,布置了带刺的铁丝围网,还拉了电线,安装好多的大型的LED灯,高高立起,头还能转动,这神农山骤然变成了一个大型的表演舞台,那些一片一片的向日葵像是欢动的观众一样,过了2、3天这里将会有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表演呢!还有,山的某些区域,安装了地雷,因为我到了某些动物触发了机关,将向日葵炸得满天飞……总之,有各种部署和准备,不一一而道。

  原本我还想着宁静这2、3天的,但其实待在这里还真的有点难受。原本,我会计划在向日葵林散散步或者什么的,最终还是选择呆在木屋里,大声地放着音乐,大口地喝着啤酒。当然,有时公司的同事会过来坐坐,随便聊一聊或者问一些重大事情,但我都不怎么理会他们,熟的不熟的,只要话题不对,就让他们怎样呆着都可以,我不会参与到其中。后来,觉得这些人令我感到厌烦了,我就把围院的大门关上,不让他们进来。在比较宁静的晚上,有时我会选择读书。欧阳静美的屋子里大概有上百本书吧,这些书籍都不是她写的,翻几下就没有继续读下去,会另我头痛不已。我从马小姬那里得到了欧阳静美写作笔名,她写的大多是网络小说,最近在写的一本书是《魔鬼眼中的猫头鹰》,这是《猫头鹰的眼中的魔鬼》的姐妹篇,是一本侦探小说。我看了《猫头鹰的眼中的魔鬼》,好像有较多的疑惑,其中逻辑混乱、剧情荒诞的地方相当多(少不曲折离奇),映射、寓意、隐喻的地方也特别的多,叫人难以看懂。但当我翻看《魔鬼眼中的猫头鹰》时,才恍然大悟,这两本是相对应的,像是翅膀一样对称,而是像镜子那样实像和虚像是反过来的!也就是说,书本1正派主角可能必成书本2反派配角,书本1反派配角可能必成了书本2的正派主角,虚虚实实反转再反转,读一本你会觉得平淡无奇,但对照看那就是天马行空然后豁然开朗!如果说这两本书有没有她的经历的折射,我想是有的,但我对她其实并不了解,所以看不出来。

  读了这两本书,启发了我的一些新思维,是不是我在现实中看到“实像”是“虚像”呢?就像镜子一般,有时不止一面镜子,一大堆的镜子立在你的周围,你是否能像李小龙的电影里的某个镜头里一样找出那个敌人呢?

  开战的前一天,仍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马小姬来了电话,说欧阳静美要求离开公司的庇护场所。问其原因,她说暗黑世界和美好世界已经对她毫不在意了,没有必要把她困在一个房间里。她在征求我的意见。其实我的意见应该是无关痛痒的,但美好公司并不是一个来去自如的地方,她想出去还是要经过层层流程的审批的。不过,现在公司在备战的关键阶段,这个流程会相当的缓慢。于是,我直接打了电话给仇老大,得到他的允许,让欧阳静美出去了。欧阳静美暂时不会回来神农农场(这当然是我们的强制要求),但也并表示她要去哪里。她已经完全自由了。

  在战前三天时间里,要准备的事情比较多,但不可能样样具备,只能做一些人为比较重要的事情。我想,开会应该是常态,并且伴随着激烈的争吵,公司应该召开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会议,只是我都没有参与其中。他们也有让我参会的意思,只是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开会的打盹,这样我宁愿在酒精的麻醉里渡过。

  最后一天的白天,还有一场非正式会议,地点就在神农农场的木屋里举行,参会的人员是隐翼组及旁听的仇老大。据他们之前多次会议结果,这木屋将成为这场战役美好世界的指挥中心,这天也就搬进了很多通讯设备,很多通讯员和技术员也来了。隐翼组的会议被迫要来到檐廊上举行,其实这场非正式会议更像是朋友间的聊天,起码是想往这个方向发展的,但是涉及到一些严重的问题之后,口吻又变得像“官方式”的了。说实话,这会议我是被迫参加的,要不他们也不会把举行地点选择在这里。

  会议确定了保护我的方案,还是以隐翼组为主,其他两三个小组也会提供相应的帮助。我对此进行了否定,我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因为我的命早已掌握在暗黑救世主身上了,你们可以做点实际的事情,最好杀了暗黑救世主,这样算是救了世界也是救了我。这道理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他们也没有否认。况且,暗黑救世主在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是不会贸然杀了我的,这就是发生这场战争的所在。仇老大作了重要指示,两边各退一步,到时将我放到阵型的后面我。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我问了仇老大我们这边有多少胜算。他说,今晚我们公司80%战士都会到位,大概也有5百左右人,包括从其他分公司过来增援的人。还有200多美好忠义团队员,相当于“死士”。再加上其他一些人,总共有800到900人。当然,这里还会有各种重型的武器。

  “没有联合政府或者官方的人吗?”我好奇道。

  “没有这个必要。”仇老大道,“第一,这是我们和暗黑世界之间的战斗,没必要掺杂其他不必要的人;第二,如果把联盟的人叫来,暗黑世界不来打了怎么办?他们可没有这么多傻!第三,我们在这么短促的时间里,可以召集800至900人,暗黑世界的人同样召集不了多少人……”

  “我不相信他们会有更多的人,”我道,“但是,有多少魔鬼傀儡就不知道了……”

  “这个是个严峻的问题,”仇老大道,“但我们有专业魔鬼傀儡猎手(业务员),有专业的武器,我相信我们可以打赢这场仗的!”

  其他人附和着“哟呵”一声,加强一下信心和斗志。虽然不整齐显得有点尴尬,但是没有人敢笑出声来。

  暗黑世界这边将会过来多少人和多少魔鬼傀儡呢?暗黑救世主敢于接受这种荒唐的建议,证明他对自身的实力充满信心,他也应该不可能打没有把握的战争的!这其中又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我提出这个方向本身是个陷阱,就算他并不知道是怎样的陷阱,也应该会有所警觉的呀……这反而令我想不通了。按理说,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之中,手里拿着玩弄的羽毛的应该是我的啊,怎么心里面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想不通,想多了头就会痛。

  我看着隐翼组的所有成员外加领导仇老大:

  仇老大西黄革履,头上顶着个玄武刺青,威严震慑,但看上去并不想一个即将参加到战争里的人;

  萝莉妹一身女仆装,手里拿着一把黑色伞,虽然是非正式会议,还是做着会议记录;

  仇七妹,一身西服加裙加高跟鞋,手里拿着“教鞭”,还背着一个兔子背包,背包里有《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神奇书本,还有弩和箭。她接受了花娴留下来的背包套装,这还是花权极力劝说的结果。当然,她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神奇暗器;

  花权,一身劲爆夹克,双肩搭配青黄两龙,手里有火机和弹簧刀,自然是狂拽炫酷吊炸天;

  冷雪,一身洁白汉服,一双人字拖,一把炽热之刀,一双冷眼45度盯着自己的脚趾;

  撸铁哥,满身强壮的肌肉一身电磁钛合金铠甲都包不住,手里拿着一个棒锤(铁棒两头有个巨大金属球),另一只手抹了抹头上的莫干式头发,好像时时刻刻都有人对着他拍照的似的;

  唐之风,今天是穿了带有嘻哈风格的唐装,一顶湖人棒球帽,当然还有他的滑板和手钩;

  马小姬,一身洁白厨娘装,手拿平底锅,腰间系着布袋,布袋里有各种可爆炸的炸蛋,腰后还插着一把杀猪刀;

  赖华锋,和花权差不多衣装和发型,都是摇滚风范的马杀特,挎着一个电吉他,腰间还插着一支箫。弹电吉他,吉他的琴头会喷射出子弹来,如果是摇滚曲的话,那和一把加特林差不多!那支箫一头会发射金属玻珠,另一头可弹出短刀。

  流星007,身上携带的着各种通讯工具,今晚的战斗,他将会坐镇在木屋的指挥中心,为我们耳朵里戴着微型输送最新的消息。

  就是这些人,今晚将奔赴战场,全力去打这场决战!

  不,还不知他们,还有像他们一样的同事和战士,他们以前职业可能是农名、清洁工、医生、退伍军人、电竞者、司机、运动员、流氓、服务员等等,也有类人兽,像狼、虎、豹等,他们怀着共同的一个目的参加这场战争,为了自己或者自己关心的人甚至无关的人的生活、生命、财产不受损害,为了更美好的未来世界,为了家园,他们将踏上战场,并且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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