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赚钱的第十五天:打酱油的
静谧的小院,走廊下一高一矮的影子落在背后的门上,淼火火轻声轻语跟方颢说,“上次要卖给你的竹笋,你三两不买,今天我十两卖完了,以后你想吃还得花大价钱去酒楼吃了。”
“还好当初没有卖给你,不然今天我也卖不了那么多钱。”淼火火微微抬起下巴,一脸炫耀之意溢于言表。
“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特意给你留的。”她卖给朔儿的那十斤,钱还不是相当于他给的。
“谢就不用了,我就给你呵呵两字。”
还谢他,凭什么。
她都还没找他算占她便宜的账呢!
此时月影和青影已经把来的黑衣人全给抓住。淼火火凑过去,上下打量了一圈,遂问,“你们是来劫财还是劫色的,看你们这獐头鼠目的,肯定是来劫色的。”
月影一听这话“噗呲。”笑了出来,后在他主子扫过来的一眼,赶紧闭上嘴巴。这位沐姑娘,每见一次都是让人膛目结舌。
淼火火瞪了下月影,又看向黑衣人,自顾自嘀咕,“也不对啊,你们要是来劫色,难道没有打听清楚这里面没有女的?”
“那既然不是劫色的,那就是劫财的,你们这是跟踪我啊。”
淼火火边说双脚来来回回他们手上踩过,若无其事的自问自答。
“可是也不对啊,今天我去仙居楼,回来的时候有青影跟着,不可能发现不了。”
月影在一边看着都替他们疼啊,她来来回回这么踩着人家的手走,跟踩平地一样,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一声声闷痛声,让淼火火看向他们,顺着目光看到自己脚下,一脸天真的赶紧挪开脚步,“难怪我说什么铬脚,原来你们的手啊,不好意思啊,我没看到。”
那些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缩回手,双眼怒视她,当他们是傻子,还没看到。
淼火火蹲下身看,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冷,“说吧,来做什么的,不要说是来打酱油的。”
突然的转变,黑衣人还没说出口的话,在淼火火漆黑的目光中给吞了回去。
等了片刻,没人回话。淼火火起身拍了拍衣袖,“其实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那你们说我要是把你们杀了,然后再把你们送回去,派你们来的人会不会气炸了。”
淼火火笑着说道,就像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说的那么轻松。
黑衣人被淼火火突然冷血的话,给吓得直打哆嗦,派他们来的人没有提到她是个这样的人。
“好了,月影把人带下去。”
方颢见审问的差不多,他们其实都清楚是谁派来的人。不想她过多参与此事,尤其家人对自己刀剑相向。
淼火火望着悬挂的明月,心想沐秋寒还真做的出来。其实也蠢,要是她的话还不如直接上门,表示下兄妹之意把她请回去,说不定自己一时心软真的回去了,谁叫原主渴望的亲情直至到死还惦记着。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静。风也不在吹过,沉闷的让人昏昏欲睡。却也不得提起心神面对。
小院中恢复了平静,淼火火定了定神说,“方颢,你有熟悉的夫子介绍个给我呗。”
她答应过虎子的事,怎么也要早点兑现。她对这人生地不熟,想要找一个靠谱的夫子,还是有点难。毕竟要教书的人,起码品行这块得过的去。不然把虎子他们带歪了怎么办。
“你这是要读书。”方颢很好奇,她确实该熟悉下知书达理这几字,不然冒出的话总那么粗俗。
“不是我,是虎子他们。他们还小。总不能目不识丁吧!再说人家虎子的志向是要当军师,不读书怎么有希望。”
“确实有志向,只是他如今才开始不觉得太迟了。”
东方颢说的跟中肯,熟读四书五金,运用兵法,战机稍纵即逝,可不只会读书那么简单,没有上过战场,纸上谈兵终究是梦幻一场。
“我知道,虎子没你想的那么差。只是遇人不淑而已。”有一次她见过虎子教狗子写字。他并不是不会读书,只是忘了。
东方颢不知其中缘由,他对虎子几个并不陌生,或者真如她所说。随后想了,有了个人选,并且此人应该会喜欢教虎子他们。
“是有个不不错的人选,只是要你自己去请,就看你请不请得他来。”
“会不会太贵。”
淼火火回味着方颢的话,不会是什么世外高人,要是太贵的话她还真请不起。
方颢见她迟疑,“只要你请得来,对方也许会分文不取。还是说你不敢。”
淼火火最受不了就是被人打击,这不头一抬,“我怎么不敢,你就说是哪里我自己去请。”
“桃花坞。”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看来那位夫子很崇拜六如居士。
淼火火想要问对方性情如何,喜好如何时,已然不见方颢的影子。
桃花坞那么大,她要怎么找。
被这一折腾,天已经蒙蒙亮,日出也慢慢冲破云层破壳而出。
淼火火在台阶上席地而坐,问青影。“你知道桃花坞在哪。”
“距离城外十里之外的望山上。”
望山上的桃花坞,还是山上。光想想就头疼,要找一个夫子那是有多难。
可是到了那地方,淼火火才知道方颢为什么不说人名了。望山上就一处桃花坞,而且还只有一人居住在此,所以根本不用询问路人。
望山,能把整座都城纳进眼中,果真是站的高看得远。
淼火火爬了半天,一朵桃花都没有见到,不由问青影,“你确定这是桃花坞?”
在青影点头下,淼火火继续往上爬,结果在半山腰碰到几个跟她有着同样目的的人。
“青影,你跟我说说这山上的人是谁,怎么那么多人要找他当夫子。”这样一来,请他教书岂不是很贵。
淼火火顿时有点不想上去了。
“他是璃国当代贤士,十一岁高中状元,十五岁身居庙堂之上,三十岁成了太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