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前女友的攻击力
梁笑同样也在打量方晴。
从方晴身上穿的限量高定裙装，还有不下五位数额的配包，加上那完全不掩饰的傲慢，还知道秦川在康桥别馆的别墅房，梁笑心里已经多少有了答案。
脸上堆出官方客气的笑容，梁笑点头：“是，我是梁笑。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似乎是没有料想到自己会这么称呼她，梁笑从方晴的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愕然。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方晴知道秦川现在和梁笑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也不好马上就发作，不冷不热地回了句：“方晴。”
“原来是方小姐。”
怎么说当初也是一直把秦川当成商场上的劲敌，对于秦川总的有几任女朋友，梁笑或许不能说很清楚，不过近期的，她还是知道的。
方晴，是秦川交往过不算短的前女友之一。
“既然方小姐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梁笑落落大方的样子，让方晴一时间猜不懂，不过还是没有拒绝，抬步走进门内。
等到方晴看清楚客厅的奢华，还有整个房子里面的高定设计后，方晴眼里的嫉妒，是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方小姐喝什么？开水？还是果汁？”
方晴没好气地说：“不用！我要话要问你。”
梁笑当然看出来方晴现在的脸色并不好看。
女人是懂女人的，从方晴那双满是嫉妒的眼神里，她知道，方晴对秦川的感情，不但有，恐怕还很深。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方晴，是把她当做是情敌了。
不过这种误会也不能怪方晴，毕竟在媒体上，是她告诉媒体记者，她和秦川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既然担了一种身份，当然也有承担下来应该有的风险。
这点，梁笑本身就是做生意的人，当然懂。
“如果方小姐要问我的话很长，那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说。”
方晴看着梁笑这么一副女主人一样的姿态，气就不打一处来。
虽然梁笑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只不过在一个被嫉妒占据全部心思的女人，被认作情敌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只会让人除了讨厌还是讨厌。
“不会很长。我们就站着说！”
方晴目光紧紧地锁住梁笑：“梁笑，我问你，你现在和秦川，到底是不是新闻报导的那样，是男女朋友关系？”
梁笑微笑：“虽然我也不希望让方小姐伤心。不过，事实确实就是媒体报导的关系。”
方晴妆容精致的脸上，爬上了狰狞的神情：“那你知不知道，就在你之前，秦川和我谈了好几年，”
“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那你怎么可以和秦川在一起！”
方晴因为生气，声音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我本来还奇怪，为什么秦川突然毫无征兆地和我提出分手，甚至我苦苦哀求他都说我和他不可能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你这个小三勾引他！”
“你自己都已经结婚了，守不住老公，被自己的妹妹抢走。你难道就不知道这种痛苦么？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别人？脸呢？梁笑？”
方晴一连串的话，越说越难听，梁笑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可是终究梁笑的理智还是在的。
对于方晴，她甚至确实是能够理解的。
就像方晴所说的那样，现在的她，在方晴的眼里，就像是当初的梁言。
而她方晴，就像是当初的她自己。
尽管秦川和方晴，之前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并不像是她和祁连城那样，是具有法律上意义的合法夫妻。
但是感情上，方晴对秦川，应该是比她对祁连城的感情，还要深的。
一个被男人伤害的女人，梁笑没有任何针对反击的想法。
所以，她只是敛起了脸上原本客套官方的笑，沉默地听着方晴，歇斯底里地辱骂她，发泄着一个被分手女人所有伤心痛苦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说话！”
平生所知道的那些难听的词汇，方晴几乎都说完了，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梁笑，出了一直安静地听着，完全没有要发怒的意思。
甚至也没有从梁笑的脸上，看到丝毫胜利者的姿态。
这种像是无数拳头打在了巨大一团棉花上的挫败感，让方晴心里的火越来越浓烈，脸上是更加气急败坏的表情：“怎么了？是不是都被我说中了，你无话可说了。”
梁笑皱眉，她看得出来，方晴的情绪没有得到发泄，反而是好像更加生气了，想了想，她接了话：“不管方小姐说什么，我和秦川是男女朋友这件事，现在是不可能改变的。”
“你！”
这句话就像是利刃，穿透方晴本来就伤透的心上，她疯了一样地上前推梁笑：“贱人！梁笑，你太贱了！”
梁笑被推搡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眉头皱的更紧了。
方晴却没有再对梁笑动手，而是疯了一样地开始砸客厅里的东西。
梁笑没有阻止，她知道，换做是她，大概也会这么做。
当初在云居，她自己不也是把梁言按在地上扭打。
方晴对她，算是客气了。
砸东西是需要力气的，很快方晴就累得气喘吁吁，她扫了一眼已经狼藉一片的客厅，心里的痛苦和嫉妒总算是散去了许多。
她站好身形，伸手理了理身上高定的裙装，咬牙切齿地看着眉头紧锁的梁笑，恶狠狠地说：“梁笑，不要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只要你还要缠着秦川，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过是个开端。以后我会更清楚的让你知道，抢别人的男人，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
“你给我等着！”
方晴几步走到梁笑的面前，狠狠地剜了梁笑一眼，伸手又推了梁笑一把，踩着高跟鞋，才扬长而去。
玄关那边传来关门的巨大声响，梁笑并没有回头，目光扫了一眼客厅的狼藉，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她又有的收拾了。
想了想，梁笑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串的手机号码。
“笑笑！你总算是想起来给我回电话了！”
听筒里，是闺蜜顾冉冉非常不高兴的语气声。
不等梁笑说些什么，顾冉冉的声音又从听筒里响起：“我今天晚上回东港的航班，明天早上能到，等我回去，替你好好出气！我觉得我太对不起你了，都不好意思说是你的闺蜜。你出事这么久了，我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有罪。”
梁笑心里一暖。
她知道顾冉冉是编剧，这次出国是去进修，还是个实打实的学习狂，这次知道新闻消息晚，估计又是自己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面与世隔绝地，找新书的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