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和然,你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
意识朦胧间有道冰冷的声音夹杂着恨意在对自己说,可还没等和然试图抓住些什么就被一瓢粪水,当然也可以高级的称呼为金水给泼醒。
和然傻坐在地上半分钟左右,大脑才慢慢转动起来,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她僵硬的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穿着朴素,但面相却是相当狰狞的村妇,正指着鼻子骂自己是偷菜贼。
和然傻愣在村妇滔滔不绝的谩骂声中慢慢回过味来,看看四周一地青菜、萝卜,村妇好像误会了,至于自己为什么在躺在她的菜园里自己也不知道,和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哎哟我的乖娘们来………恁俩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儿,干什么不好要偷菜,偷谁的不好非要来偷我的菜!”村妇还在扯着大嗓门使劲的吆喝。
两个?哪来的两个?和然看了一圈才在身后看到了另一个,是个二十出头清新俊逸,目若朗星五官甚是精致的男人,只是那人看着比和然还要蒙的样子,眼神呆呆的看着这边。
不过这会儿和然可没时间欣赏,也没功夫和那村妇计较,脑子转过弯来,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飞也似的的往旁边树林里就跑。后面那道白色身影也立马跟了上来,村妇见两人都跑了菜也没丢,似乎不打算计较没追上来。和然没管,远远就看到树林里有一小池塘,二话不说就跳了进去,额滴个老天爷啊,这个味哟!
和然把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可是不行啊,这穿着衣服没法洗,衣服也脏了没法穿,于是把目光投向了岸边那道身影。
和然招招小手,不太好意思:“帅哥,你能不能帮帮忙?我这衣服脏了没法穿,你能不能帮我弄套衣服过来换洗一下?”
那人站在岸边看着和然,见和然唤自己看了看旁边又伸手指指自己,声音纯净好听问到:“你在喊我吗?”
和然差点想翻白眼,这里就你一个我不喊你我喊谁?我喊这附近的鬼它能回我吗?和然心里暗暗逼逼。不过怎么看着一帅小伙脑袋好像不太灵光的样子,人家姑娘洗澡虽然穿着衣服没脱光但你也不能直勾勾的盯着看啊!
和然:“是啊,帮帮忙,好歹咱俩都………”
和然说到这突然想到,不对啊,都骂偷菜的,为啥就自己被泼,这泼粪还看脸?和然阻止自己继续深思下去,容易伤自尊。
帅哥脾气非常好,说了句:“等一下!”转头又按原路返回。和然也没上岸反正天也不冷就在水里等着,没一会那帅哥拿了两件衣服回来。
帅哥弯腰把衣服放地上:“给你放这,我转过去不偷看你。”说完转过身还煞有其事的把手捂在眼睛上。
和然眼睛看着他,动作麻利的把衣服换上,又闻了闻身上没什么味道了才唤帅哥。
和然:“帅哥,谢谢啊!你从哪里弄来的?”
帅哥:“我看见别人院子里晾着的,就拿过来了。”
和然:“…………”和然很想问一句你经过别人同意了吗?这貌似是偷吧!被和然又给憋回去了,毕竟这也是给自己偷的……
帅哥:“你换好了吗?我可以转过来了吗?”
和然:“可以了。对了,我叫余和然,你叫我和然就好,
你叫什么名字?”
帅哥转过身来,听到和然问自己,又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和然:“………”我好歹还知道自己叫什么,你比我更厉害!和然仔细想了下,这人和自己都在菜园里,而且都忘了自己是谁,遭遇都一样两人应该是认识的,至于为什么会忘了这就不知道了,需要慢慢来。
和然:“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帅哥一脸认真:“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醒来就看见你被泼了一身粪,看你跑我也跟着跑!”
哦吼,那您可真是好记性了,又顺便帮我回顾了下自己的光彩遭遇,和然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出花来了。但还是勉强扯出一丝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来,忽略刚刚那个不愉快的话题,问道:“那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我们可以从这方面找找看?”
帅哥也不避讳,直接当着和然的面把身上摸了个便,从腰间摸出块玉佩。和然把头凑过去,玉佩温润光滑、雕刻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上面就“听安”两个字。
和然无意识念了出来:“听安!这是贴身的玉佩,会不会是你的名字,你有没有印象?”
帅哥摇摇头:“没有”
和然:“………算了,就叫你听安吧!”
和然这会儿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位身高一米八多,长相出众的帅哥,好像,不对不是好像,就是有点傻傻的。说傻也不对,感觉他的行为表现以及说话方式貌似不符合他的年龄。和然心里腹诽,表面却不敢表现出来,从听安随身的玉佩不难看出来,他的家境应该不错,自己目前什么都不记得了,无依无靠的,说不定以后还要指望这位呢!
和然堆起笑容,一脸诚恳的骗,不对是劝听安小同志:“你看我也忘了之前的所有,和你一起被骂、泼粪说起来也是患难之交了,从现在开始,咱们要通力合作一起想办法弄清楚我们的身份对不对?”
和然慷慨激昂的说着还举起了手,一副胜利就在前方的热血模样。
听安:“我没有被泼粪,是你!你被泼粪了,还全身都是,而且我饿了!”
和然:“……”我想打爆你的头,阿~~~~~救命,想杀人灭口如何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在线等挺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