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绝望的背影
雪溪儿身着雪白的连衣短裙匆匆赶来,雪白的的连衣短裙在此刻却已经变得棕灰色,裙子上占满了灰尘。
甚至在腰间处能够看到一道巨大的划痕!细腰在此刻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到隆起的下半部分!一旦在不小心裂开一点,雪溪儿的身洁就会彻底的落败!
而这可是白衣青年的亲妹妹!
白衣青年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雪溪儿穿上,虽然单薄却足矣将雪溪儿走漏的肉色全部遮住。
“滚开!都怪你!否则父亲根本就不会发现殷凰剑的!都怪你!”雪溪儿将衣服拍落,丝毫不给白衣青年一点儿脸色,她现在恨极了白衣青年,在他的眼里,白衣青年就和父亲是一类人,唯利是图!
她太傻了,本以为自己在父亲眼里是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公主,她甚至一度喜欢可以帮助父亲分忧,而答应袁叔去找机会杀掉林风。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天赋极佳,可以变为强者的工具!
一旦自己失去了天阴神脉而被废,竟然练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溪儿,快点穿上衣服……不要着凉了!”白衣青年野蛮的抓住了雪溪儿的右手,随后运用玄力强行将雪溪儿控制住后将衣服急忙的穿上,待到确定雪溪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时候,才肯解开雪溪儿的自由。
但是就在刚刚解开的一瞬间,由于白衣青年将玄力全部收起,根本没办法防身,而雪溪儿狠狠地将白衣青年推开导致白衣青年没来得及防身便重重的摔倒在地磕了一个重头。
此时此刻,白衣青年整颗心都是酸的,但是愧疚永远的刻印在心的最深处。
酸的是他虽然不知道林勋究竟又什么魔力再如此短的时间内吸引住雪溪儿而因为一把剑而推到自己。
愧疚的便是雪溪儿唯一珍贵的宝物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被强制没收。
“溪儿,莫要无理!他可是你的亲哥哥,雪峰国未来继承人选之一!”雪峰国大公严肃的呵斥雪溪儿,丝毫没有留一点儿余地!语气也好像并没有把雪溪儿当做自己的女儿!
好狠!
白衣青年心中大骂自己的父亲,但是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快点把殷凰剑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我不准你动它!”雪溪儿歇斯底里的哭喊,若是实力不济,她此刻已经不在重视父女之情而冲上去强。
她没想到自己就连最后一个没有用的装饰品都要被强制没收!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女儿看待!
“溪儿,你怎么能这样对着父亲说话呢,快点回来……”白衣青年连忙从地上爬起,急匆匆的抓住了雪溪儿打断制止她。
可哪知雪溪儿狠狠地甩开了白衣青年的手,根本就没有在乎白衣青年。
但是雪溪儿哪知,一旦在如此蛮横下去,就连剑鞘都没法拿回!
“溪儿,这把剑对我雪峰国可是有大用处!你身为雪峰国的公主,应该以身作则,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雪峰国,而不是为了一把剑而和我顶嘴!”
雪峰国大公转过头去,留给雪溪儿的便是阴冷的背影。
“可恶!快还给我!”
雪溪儿忍着泪水突然冲了上去,虽然修为被废,但是此刻她的速度却异常惊人,但是在雪峰国大公面前也不过是花拳绣腿!
就在雪溪儿抓住雪峰国大公的时候,雪峰国大公心中一狠,一个转身就将雪溪儿猛地甩了出去,丝毫没有顾忌雪溪儿是她的女儿,甚至忘记雪溪儿没有修为,一旦摔成重伤就有可能终身留下残疾!
“啊!”
“溪儿!”
白衣青年急忙的爆发出全身的玄力,就在雪溪儿即将狠狠的摔落在地点时候,白衣青年躺倒在雪溪儿即将摔落的地方精准无误接住了她。
“没事吧……”
白衣青年安慰道,此刻的他被压倒在地,身上隐隐作痛,尤其是一开始脑袋被雪溪儿推倒而狠狠撞了一下,而此刻又狠狠地磕了一下头。
也许雪溪儿还沉浸在刚才的慌乱之中,此刻的她脸色苍白无力,血气似乎和她沾不上边,眼神惶恐,但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但是雪溪儿看到是白衣青年,便连忙将其推开,丝毫不给白衣青年一点儿好脸色看。
白衣青年心中难免有些滴血般疼痛,从小到大,雪溪儿都是和他关系最好,雪溪儿也是在白衣青年呵护中长大的,如今这一切却抵不过一个外人……
但是白衣青年很快就打消了这些念头,毕竟也是他有错在先,否则无论如何雪溪儿都不会如此对待自己。
“溪儿,要不是你哥哥接住了你,你此刻可能已经摔得重伤,你竟然如此报答你哥哥,如此般冷酷无情,你何来资格嘲笑我呢!”雪峰国大公突然笑道。
雪溪儿缓缓站起,看着她的父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此刻她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她清楚刚才那份力道,若不是有她哥哥接住了她,否则绝对会摔得内脏俱碎!
“我恨你!”雪溪儿咬住嘴唇,明亮的双眸在这一刻终于涌出来了荧光闪闪的眼泪,“我记住你了……”
“我是你的父亲,你本就该记住我!既然话已说完,那你就赶紧回去吧!莫要在继续无理!”雪峰国大公大手一挥,随后转过身去不再看着泪汪汪的雪溪儿。
雪溪儿心中狠狠地被创伤了一刀,她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衣青年,眼中并没有流露出什么色彩,仅仅只是淡淡的看着。
随后雪溪儿只留下绝望的背影走出宫门,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无力,甚至走路都是颤抖的。
白衣青年心中被狠狠的揪着,他希望雪溪儿倒不如狠狠地骂自己,这样才会好受一些。
雪峰国大公将将剑鞘丢给白衣青年,随后怒气冲冲的离开大殿。
此时此刻,几十米宽的宽敞大殿仅仅只留下了一人,他甚至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无力的大吼一声,整个大殿内斗回荡着他的声音,他颤抖着拿起落在地上的剑鞘,不甘而又无力的离开这个让他痛心疾首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