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陆白回到公寓里,看见某只十七岁的偷窥狂正打着折扇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于是问到:
“你怎么还没走?”
“阿拉阿拉,某些人,似乎很讨厌咱住他家呢。”
“嗯……不是讨厌。”那就是喜欢喽,八云紫心头不由得冒出这一句。“我没有让你住的准备。”
咔~某只妖怪石化了。什么嘛!感情说到底是没有让咱住的意思!咱当初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喜欢你,可你这家伙却不懂啊,咱也不好意思啊,咱毕竟是女(音:母……啪!八云紫:好好说话!)生啊!
陆白走到房间里,将自己的东西搬出来,说:“你住这个房间好了。”其实也没什么要搬的东西,因为陆白的东西就是几件衣服,还有一本借了没还的《海边的卡夫卡》。然后出来对八云紫说:
“好了。”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话,却惊醒了某只石化的妖怪。八云紫有点迷,他说没有让我住的准备不是赶咱走的意思吗?难道他刚刚在准备?怎么办,答不答应?答应了是不是要同居的意思,怎么办,好慌好慌……
这只活了几千年的大脑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妖怪终于有了惊慌的感觉。那张城墙厚的脸也变得红了起来,细细一看,头顶似乎还冒出了丝丝蒸汽。(音:喂喂,你不是号称节操早就没有了的妖怪嘛!怎么会脸红啊!)
陆白蹙了蹙眉,走了过来,问:“你是不是发烧了?妖怪也会发烧吗?”
“谁,谁会发烧啊!”说完,恼羞成怒的妖怪大闲者,啊不,是妖怪大贤者打开了一个长满血红色眼珠的隙间,飞也似的逃走了。
陆白想了想接着说到:“我把发烧药放在这里了,记得一天三粒。”似乎是在对空气说话。
把钥匙放在药的旁边,又说:“我的卧室在主卧旁边的副卧,晚上我要出去。”说完,陆白走到副卧中,换了一件黑白色的改良汉服。
原本陆白的头发就是墨色的换上这件衣服后更是英气逼人。
某只妖怪在隙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谁想看那家伙啊!”如果能把指缝中的两只冒着星星的眼给遮上就更好了。ԅ(¯ㅂ¯ԅ)
陆白走前留了张纸条在桌子上。
“啪!”
一声轻响,大门被关上。空气中突然出现一条长满血红色眼珠的裂缝,一只白玉般的手拿过这张纸条,随后一个金发的脑袋冒了出来,赫然是我们的妖怪大闲者,读着纸条:
我晚上出去见同学。晚上有实话,别翻船了。幻想乡那边安排好橙和蓝再过来。白書
“这个家伙,怎么还是喜欢用这个‘書’字啊!”
等等,见同学?男的女的?不行不行,我要保护好他,绝对不是咱吃醋,对,绝对不是咱吃醋。那家伙砍几只小妖怪还行,大妖怪他打不过。没错,就是这样。
某个十七岁的少女这么自我催眠着。然后顺便变得崇高起来。
对就是这样,咱是为了保护他才跟踪他的,绝对不是咱吃醋了。咱十七岁的少女可是谈了很多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恋爱的,未尝吃醋一次!咱!八云紫!从不吃醋!
就这样,我们的妖怪大贤者踏上了跟踪陆白的恋爱,啊不,是保护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