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聂行歌不停的催促下,马车在京城里狂奔,沿路的老百姓一片人仰马翻,生怕躲不及被撞上,聂行歌虽然满脑子都是白安安,但还是留有理智,吩咐苏来去安抚民众,自己还是一刻不停的往王府赶。
王府内下药的人如聂行歌所想,就是府内的人,此时这个人正和其他一众侍女在白安安的旁边守着,看着白安安的反应,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是一种慢性毒药,怎么白安安才刚吃下去没多久就晕倒了?
好不容易赶到的聂行歌看着床上的白安安心疼不已,“安安,安安。”聂行歌探了一下白安安的额头,还在烧着。
白安安像是听到了聂行歌的声音,不舒服的哼唧。
“大夫怎么说?”
一旁侯着的侍女唯唯诺诺的回到“大夫...大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夫说他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能先给白小姐降降温。”
聂行歌听到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满意,但是又想到白安安特殊的身份,也没办法说什么。
虽然白安安现状没有办法改变,但是这个害她生病的人,聂行歌可不会放过。
聂行歌将经手了糕点的侍女,和相关人员都集中在了卧房门前。
“谁干的!”
屋里睡着白安安,聂行歌声音不敢太大,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暴露出了他现在的情绪。
聂行歌的目光在下面的人脸上一圈一圈的扫着。
这个下毒的人硬着头皮顶着聂行歌要杀人的目光,她本以为慢性毒药每天一点就没人能发现,可谁知道这个白安安才沾了一点就能起这么大反应。
“你,抬起头。”
听了聂行歌没头没尾的话,众人都以为是在说自己,都纷纷抬头,唯独一人除外,当然就是这个做贼心虚的人。
聂行歌走到她的面前,丁燕见视野里突然出现了聂行歌的鞋子,顿时抖得像个鹌鹑,聂行歌也不说话,只是突然抬腿踹人,这一脚踹的丁燕彻底吓破了胆。
丁燕的脸出现在聂行歌的眼里,聂行歌只觉得这个丁燕有点眼熟,一旁的苏来心里突觉大事不妙,这个丁燕是思诺送进来的!
聂行歌似是也想到了这点,“苏来,不用让思诺去渝国了,直接挑了手脚筋丢出城去。”没有杀她,这是聂行歌念在思诺这近十年来的功劳格外开的恩。“至于她,”聂行歌冷眼看着地上的丁燕,“找到毒的种类都给她吃下去,有多少让她吃多少,关到地牢去,不准人探望,也不准让她吃喝。”说完聂行歌又看着一脸绝望的丁燕,“喜欢下毒?那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毒发身亡。”
说完不理丁燕的哭喊,聂行歌进屋关上了门。
屋里的白安安已经醒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聂行歌抵着额头按在了床上,“不要乱动,你感觉怎么样。”聂行歌对慢性毒药格外紧张,因为他自己就是被一种慢性毒药害成这样的。
白安安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这是怎么了,我只记得我在花园闲逛,后来是怎么了?”
聂行歌见白安安想不起来,本来不想告诉她中毒的事情,但是又担心她的特殊情况,还是决定开口“你之前吃的糕点里被人下了慢性毒药,安安,你怎么会对慢性毒药有这么大反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