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在1939年深秋的某一天,在木偶之心的伴随下两位水兵正式踏上了海军之旅,然而从1939年到1941年5月,这个过程可以让一个菜鸟变成熟悉的新手,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两位水兵熟悉了各项海军技能.
但泽那个地方,她原来是德国中普鲁士走廊的关键城市,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凡尔赛合约规定,为了给波兰一个出海口,但泽,波兰走廊的中心,被划分为波兰国土,但是但泽的议会-因为议员们大多数都是受过霍亨索伦王朝的恩惠-所以在大多数问题上,德国人还是有问题的主动权,只是,在1919-1939这段时间,尽管德国人有但泽的居住权,有但泽的议会的大多数席位,有公共设施的使用权,但是,他们没有主权.
两位水兵自从不来梅港上船之后,由于是一艘辅助舰艇,而且是一艘新船,这艘船载着161名新兵作为训练船,在9月10号这一天,从不来梅港北上,开往赫尔格兰岛训练,那里有非常高级的训练设施.他们被分到了舰尾防空炮组,作为20毫米速射炮(Flak C/38型)的防空炮手参加训练,在十天的短暂训练中,他们克服了暴雨,雾天,这是北海上的常有天气,他们迅速理解了常规海军技能并能理科运用到实战中,在后来,这艘船开往波兰,为陆军攻占但泽作为火炮掩护,然而我们知道的历史是,早在十几天前,华沙上空的一场空战中,仅有几十架小型战斗机的波兰空军被德国人全歼,所以说汉斯和约翰在这场战争中无所事事,因为他们的敌人-波兰空军,已经不存在了,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观看火炮,炮轰原来属于他们的土地,所以,从任何角度来说,他们都是新兵.
在这之后海军逐渐沉寂,他们也一样,他们仅仅参加了11月,北方出巡作战中,护送战列巡洋舰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穿过卡特加特海峡-当时还属于丹麦的作战,随后,他们就回到了但泽,除了一次不远的炮术训练外,1939年以后他们无所事事.
圣诞节的时候,全国的假期,他们在和上级打过招呼之后,带上了他们的物品-包括汉斯的一封新信,在12月24号晚上登上了从但泽到柏林的火车,火车缓缓驶过波德平原,第二天,勃兰登堡门就在眼前,他们到了,在火车上,汉斯写到:
哦,我的上帝,我来找你了,我的最爱,你还在吗?我很抱歉之前的不辞而别,我回来了.
他们到了柏林,从一个火车站到另一个火车站,登上了去慕尼黑的火车,穿越了中部的山地,他们若有所思,他们穿过了无数的河流湖泊,在柏林和慕尼黑之间,似乎只有这么远,但也许,这么远,他们注定无法相遇.
26号中午,他们回到了慕尼黑,回到了各自的家中.汉斯回到自己的书桌旁,打开了熟悉的抽屉,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多了一封信,署名是纳雅.
信的内容我们无从得知,只有汉斯悄悄的闪出了泪光,真正的泪光.他立刻,马上,冲出了那扇门,没有转身.
穿过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学校,他来到了纳雅的.她不在,她去了哥廷根,求学.
他只是默默去了邮局,将一封信送到了邮局,送去了哥廷根.
沓无音信.
十天后,他们走了,坐在回程的火车上,报纸上写着:邮政送往哥
廷根的车遇到了车祸,被烧毁了.
后来,汉斯和约翰,在挪威战役之前,被调离了Z-5号,他们来到了碧玉锚地,被调到了巡洋舰纽伦堡号作为防空炮手,他们参加了末期的挪威战役,并且第一次对敌人开火,尽管没有任何战果.
挪威战役是陆军和空军的胜利,海军的失败,海军损失了近乎一半的舰艇,伤筋动骨.包括他们曾经服役的Z-5号,都成为了在挪威海底和峡湾底的海洋垃圾,纽伦堡号受了轻伤,正在威廉港修理.他们又一次被调到了驱逐舰,成为Z-16号上的防空炮手,1月21号那一天,他们陪伴熟悉的沙恩霍斯特双舰,穿过了熟悉的海峡,陪伴他们离开了德国海域,最后,返航,之后大部分时间他们仍然在港口训练,知道3月27日那一天,他们被给了一天假期,被允许去买一些东西,随后,他们又一次前往但泽,登上了我们所说的船,并将随这艘船,在地狱战斗.
(本文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