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叫着宫外的人,跑进来寻找。
“主子,你在哪儿?”小月急忙的声音中参加着哭泣的声音。
“咳,咳,咳…”
咳嗽的声音从柜子里面传出,小月忐忑不安得跑到衣柜面前,揭开了衣柜。
只见自己的主子抱着厚厚的被子,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寒颤,就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的样子。
“主子,您这是…”小月摸了摸嬉怡额头。
她的额头特别烫,小月急忙的将主子从柜子里抱到了床上。
“咳,咳,”嬉怡强忍着痛微微的说,“小月我还是享受不了这种福气,我好伤心。”
话音刚落,小月转头跑向公公的前方。
“公公我家主子生病了。”小月垂头丧气的说。
“呦,嬉妃娘娘吸取这次机会恐怕就没有了,娘娘真的是……诶”刘瑾忽然急忙的说,“这皇上都点了,如果没有妃子去的话肯定会龙颜大怒,到时候,我的脑袋就要搬家了,该怎么办?”
“既然嬉妃妹妹去不了,那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要为自己的妹妹分忧,我去。”清脆优雅的声音传入宫中。
“华妃娘娘,这…”刘瑾吞吞吐吐。
华妃娘娘,她是一个特别想让皇上宠幸她的女人,却因别人暗算,说华妃不是处女,这话传到皇帝的耳边,一天也没得到皇上的宠爱。
“这恐怕不妥,皇上若知道了,奴才的小命可不保。”
刘瑾弯腰行礼,苦笑着。
“有什么不可?”华妃将五十两的白银塞进刘瑾的手中。
看到前刘谨眼睛直发光,但还是有点犹豫。
“皇上没有见过嬉妃皇上也没见过本宫,去了皇上也不知道,公公可以吗?”华妃微笑的说。
听到这些刘瑾的底气就很十足了。
“既然嬉妃娘娘得了病还是找个太医好好瞧瞧,华妃娘娘做姐姐的。理应为您分忧。”刘瑾两手拱着。
他笑了笑,又说:来人将华妃娘娘请下去焚香沐浴,试完之后跟着咱家走。”刘瑾挥了挥手,慢步的退下。
小月急忙的跑出去。
“等等,小月过来。”嬉怡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月回头大惊。
“主子,您没事?”小月疑问道,“那您头上的热是怎么弄的……”
“你主子我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事?贴两幅暖宝宝猛地就热了。”嬉怡笑着,拿出袖子中的两个暖宝宝说。
“可是为什么?奴才并不可惜这次机会,但您看华妃娘娘只是为了自己,这不公平。”
“好了,小月给我热乎好酒,我要庆祝庆祝我这聪明的大脑。”
避宠,就是要这么做,才能展现出自己到底有多聪明,才新证明自己想要活着。
“是,奴婢这就去。”小月咬了咬嘴唇,微微转身走向烧酒台。
东苑。
按照侍寝的习俗,华妃娘娘被人卷在被窝里。这些人来的很早,因为华妃娘娘已经迫不及待,自己从进宫以来就没见过皇上,今天可算是要得到皇上青睐。
东苑是皇帝居住的地方,这里虽然和太和殿无法比较,但皇帝自幼文武双全吃苦耐劳,他住在东苑也不足为奇。
华妃娘娘已经被太监们放在东苑内宫,对她来说今天是一个无比美好的一天。
一位小太监从东苑正殿传来消息说嬉妃娘娘已经在内宫等候,忙于政务的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刘瑾又有传来消息说嬉妃得了重病无法侍寝,最后只能让华妃娘娘来。
一个时辰之后。
夜深人静,黑压压的一片横跨在大地上,寒冷的微风吹动东苑的窗户,刘瑾将窗户紧闭着,但总还能听见微微的风声。
“皇上今日奏折完了,该让华妃娘娘为您侍寝了。”刘谨手提拂尘,微微弯下腰,小声的说。
他将桌上的奏折放在旁边的箱子里,满满的奏折眯瞎了他的眼睛,他微微闭住双眼,睁开来又胆怯的看向皇帝。
他前面的皇帝朱厚照起身哈了口气:“刘瑾,扶朕到内宫。”
“奴才遵旨。”
刘瑾扶起朱厚照,走向内宫。
朱厚照为了挥手,刘瑾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慢慢悠悠的退了下去。
朱厚照两眼瞪直看见龙榻上一位女子被被子包裹着,他昏昏沉沉的走向龙榻,华妃娘娘看见清秀的男子向她走来,她肯定的是这就是皇上,她现在可高兴了,激动的心情无法描述出来。
“华妃娘娘,今天就你来侍寝朕。”朱厚照爬向床上。
正德六年六月七日早,嬉妃宫。
华妃娘娘苏菲带着怒气的急步踏入宫殿,小月刚刚烧好了米酒,嬉怡披头散发身着睡袍来到桌边就等米酒的到来。
“姐姐,恭喜恭喜!看姐姐都喜极而怒了。”嬉怡欣然的落座,挥手让小月把米酒拿来。
“皇上太不是东西了,气死我了!”苏菲怒气冲天的大喊。
“姐姐我不可乱讲,隔墙有耳,我朝的两厂一卫可不是闹着玩的。”嬉怡谨慎的望眼四周,捂住苏菲的嘴。
就算有人对朝廷不满,也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因为锦衣卫,东厂,西厂都在天下分散着,只要有人对朝廷不敬,就会有人说小心隔墙有耳。
“怎么不可能了,昨天晚上,皇上批阅奏折已经到了二更,我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了他,他爬到床上就跟我说了一句,今天就你来侍寝,当时我的心小鹿乱撞,可谁知,”苏菲愤怒的说。
见小月端来的米酒抢了过来喝了下去,又说:“皇上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睡着了,诶呦我的亲娘嘞!我整整捐在被窝里一整夜,太不是东西了。”
“姐姐,不要灰心,皇上他批阅奏折那么长时间,肯定没有精力了,若是真正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可以帮你。”嬉怡笑着说。
“真的!”苏菲吃惊的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姐姐?”
苏菲点点头,凑在嬉怡的耳边:“听说蒙古族进过来了一批上等的好酒,叫什么千年女儿红。”
嬉怡听到酒,她只喝过百年女儿红,却没有喝过千年女儿红,她这让她的心激动不已。
”千年女儿红在哪?”嬉怡问。
“就在乾清宫的进贡院中。”苏菲欣然的说。
嬉怡贴近华妃娘娘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番。
忽然苏菲的脸色忽然变好,满脸全是笑容。
“姐姐,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去取酒啦。”嬉怡欣喜若狂。
进贡院。
嬉怡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天空一道蓝蓝色光,她并没有理会,手拿一根长铁丝将它谁进了锁止里,进贡院的大门被打开了。
进贡院里静悄悄的,空旷的这里摆着万国进贡的贡品,嬉怡轻声慢步的走向里面,可找了一会儿也没有见酒的踪影。
“怎么还不见女儿红的踪影。”嬉怡喃喃地说。
她越来越往里走。
一阵阵浓浓的酒香传入嬉怡的鼻子,那种酒香是像蜂蜜一样甜一样好闻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儿像烈酒一般苦苦的味道。
在不远处她看见了酒坛,用鼻子微微的闻着清香,口水似乎都要流了出来。
嬉怡被这酒香的味道带到了前面,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准备用手看上一台,先喝上一喝。
朱厚照走进贡院仰望四周,只见四周内是稀贵的宝贝。
朱厚照来到这里无非就是看看自己的老虎野兽,他喜爱这些勇猛的东西,每天不来看看心里就不舒服。
嬉怡被这好酒迷住了喉咙,根本就没有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大胆!”一股强烈严肃的声音传了进来,“此谓禁地,竟敢在这里撒野。”
嬉怡并没有听见他的话,打开酒塞,哼着小曲。
身为皇帝的朱厚照,从来没有人敢无视过他的话,而站在他前面的这一位,是第一人。
朱厚照愤怒的用全身的力气将拳头捏的紧紧的,走向嬉怡方向。
朱厚照,甩了甩拳头,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嬉怡的后背。
“咣当”一下嬉怡还没喝手中的酒掉就了下来,惊奇的是她竟然没有倒下,而是微微的转过身去。
“你打我。”嬉怡轻轻地说。
朱厚照惊慌失措,自己从小习武,就算一拳打下去没有死,也会晕倒,而在他面前的这位女子,竟无一点事,这让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他急忙摇摇头,用手指了东南西北,却无找见第二个在嬉怡后面的人。
“来,来。”嬉怡用手比划着让他过来,用力的握紧拳头,一拳打在了朱厚照的脑门上。
那一拳打在朱厚照的脑袋上,就像核桃被砸开一样,似乎都被砸傻了,他微微看一下那个女子,“你厉害。”
话音刚落,朱厚照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再一次重重地将拳头落在嬉怡,嬉怡用手指着前面的男子,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朱厚照也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两人相继晕倒在地。
忽然刚才蓝色的闪光再次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