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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的复仇

暗影的复仇

上帝之手19 著

  • 游戏

    类型
  • 2020-04-13上架
  • 63102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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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秘遗嘱

暗影的复仇 上帝之手19 2466 2020-04-12 18:57:56

  2032年的京都,悬浮列车在楼宇间穿梭时留下的淡蓝色能量轨迹,与地面桥洞下蜷缩的流浪者形成刺眼对比。这是人类迈入高智能 AI时代的第五个年头,机器人不仅接管了工厂流水线、餐厅后厨、小区安保这些基础岗位,连银行柜员、初级程序员、行政助理这类曾被视为“白领”的工作,也被搭载了深度学习算法的 AI抢占——据官方统计,全国近三亿适龄劳动力沦为“闲置群体”,他们中有人靠政府每月发放的“基础生存补贴”度日,有人在地下市场倒卖二手机器人零件,还有人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虚拟世界里。

  “与其让闲置群体在街上游荡引发混乱,不如给他们一个‘能活下去’的第二空间。”三年前,时任联邦经济顾问的郑凯在国会听证会上提出这个构想,很快得到统治阶级的认可。于是,网络游戏从“娱乐产品”摇身变成“社会稳定工具”,其中最成功的当属郎政宇团队研发的《领域》。这款游戏采用了郎政宇自主研发的“神经拟真技术”,玩家戴上传感设备后,能在游戏里感受到风吹过皮肤的触感、伤口传来的痛感,甚至连食物的味道都能精准模拟;更关键的是,游戏内的“领域币”与现实货币的兑换比例稳定在 1:1.2,且由联邦银行担保兑换,有玩家靠在游戏里倒卖稀有装备,真的在京都二环买了套小户型,这让《领域》成了无数闲置群体眼中的“生存稻草”。

  《领域》上线五年,共开设了四个服务器,每个服务器都承载着近千万玩家。起初,几个大型游戏工作室靠脚本刷副本、垄断稀有资源,把普通玩家逼得几乎无法生存,论坛里每天都有玩家哭诉“辛苦打一天的材料,不如工作室十分钟刷的多”。郎政宇得知后,亲自带队修改了游戏代码,增加了“反脚本检测系统”,还推出了“个人专属副本”——每个玩家每天能进入一次只属于自己的副本,产出的材料足够维持基本兑换需求。那时候,玩家们都喊他“郎神”,说他是“真正懂玩家的开发者”。

  没人知道,这个被玩家追捧的“郎神”,还有另一个身份——红客组织“赤刃”的首领。郎政宇从小就是计算机天才,十五岁时就靠编写程序帮警方破获过网络诈骗案;二十岁那年,他留学期间发现境外黑客组织“幽灵”正在窃取我国军工数据,便组建了“赤刃”,专门对抗境外网络攻击。研发《领域》时,他悄悄在游戏代码里植入了“赤刃”的防御系统——一方面,能抵御“幽灵”这类组织对游戏数据的篡改(毕竟《领域》里流动的资金规模堪比小型银行,早就成了黑客眼中的肥肉);另一方面,他还能通过游戏后台,监测境外势力的资金流向——很多跨国犯罪集团会利用虚拟游戏洗黑钱,而《领域》的高流通性正好成了最好的“监测站”。

  半年前,郎政宇突然在开发部会议上提出,要把即将开启的第五服务器改为“生死模式”。“普通模式里,玩家死了能复活,装备掉了能再刷,根本不懂得珍惜。”他坐在会议桌主位,手指敲击着键盘,屏幕上跳出一组数据,“你们看,第三服务器的‘终极装备’现在已经跌到一万领域币一套,就是因为太多玩家靠复活刷副本,导致装备泛滥。如果改成‘生死模式’——角色死亡后永久封禁账号,装备、金币全部清零,玩家才会真正敬畏游戏,道具价值至少能翻十倍,普通玩家也能靠‘谨慎操作’赚到更多钱。”

  开发部的老周第一个反对:“郎总,这太冒险了!‘生死模式’意味着玩家一旦失误,之前所有的投入都没了,肯定会引发大规模抗议。而且,服务器的安全压力会翻倍,要是被黑客攻击导致玩家误封,我们根本承担不起责任!”

  “安全问题我来解决。”郎政宇调出另一个界面,上面是“赤刃”组织的最新防御系统,“我已经把‘赤刃’的核心算法植入第五服务器,除非黑客能突破国家防火墙,否则根本攻不进来。至于玩家抗议——我们可以先开放测试,只邀请 200万核心玩家参与,根据反馈调整,再正式开服。”

  会议吵了三个小时,最终还是按照郎政宇的方案推进——毕竟他是《领域》的创始人,也是最大的技术股东,没人能质疑他的决定。可就在第五服务器测试版即将上线的前一天,郎政宇死在了自己的公寓里。

  他的公寓在京都最顶级的江景小区,落地窗外就是奔流的松花江。发现他时,他正坐在电脑前,手指还停留在键盘的回车键上,屏幕上是第五服务器的最终测试界面;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没有任何异常,法医来了之后,只看了一眼就给出结论:“过度劳累导致的心脏骤停——长期熬夜、精神高度紧张,心脏不堪重负。”

  只有郎政宇自己知道,他不是“过劳死”。前一天晚上,他在检查第五服务器的资金流向时,发现了一个异常账户——这个账户在三个月内,分五十次往境外转移了近三亿领域币,而账户的持有人,正是公司的 CEO郑凯。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些资金的最终流向,竟然是境外势力“凯顿集团”——这个集团以走私军火、贩卖情报为生,半年前还试图窃取我国的 6G技术数据,正是“赤刃”组织重点监控的对象。

  郎政宇立刻给郑凯打电话,想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凯顿集团勾结。电话接通后,郑凯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平静:“政宇,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你。凯顿集团答应我,只要帮他们把这三亿洗白,就给我 10%的分成,还会把最新的 AI技术卖给我——有了这个技术,《领域》就能垄断全球游戏市场,我们就能赚更多钱。”

  “你疯了吗?”郎政宇的声音在发抖,“凯顿集团是跨国犯罪组织,你帮他们洗黑钱,就是在犯法!而且,这三亿里有很多是普通玩家的血汗钱,你怎么能这么做?”

  “普通玩家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郑凯的声音冷了下来,“郎政宇,我知道你是‘赤刃’的首领,也知道你想靠《领域》监测境外势力。但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你永远看不到第五服务器开服。”

  电话挂断后,郎政宇立刻打开电脑,想把郑凯的犯罪证据拷贝下来,发给“赤刃”组织的成员。可就在他点击“拷贝”按钮的瞬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他想起自己早上喝的那杯咖啡,是郑凯的秘书送过来的,当时他还以为是郑凯“关心下属”,现在才明白,那杯咖啡里加了东西。

  他挣扎着拿起手机,给王律师打了个电话——王律师是他的私人律师,也是少数知道“赤刃”存在的人。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王律师,帮我……找到我弟弟郎一凡……给他一枚纳米戒指……别报警……”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从他手里滑了下去,屏幕摔在键盘上,暗了下去。窗外的松花江还在奔流,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像蒙上了一层薄霜。

  郎政宇的告别仪式在三天后举行,地点在京都最大的殡仪馆。来的人很多,有开发部的同事,有游戏里的核心玩家,还有一些“赤刃”组织的成员——他们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站在人群最后,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郑凯也来了,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黑西装,袖口却沾着未擦净的咖啡渍——那是前一天晚上,他在废弃厂房和凯顿集团的人见面时,不小心洒在身上的。他走到郎政宇的遗像前,鞠了一躬,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狠厉——郎政宇死了,就没人知道他和凯顿集团的秘密了,第五服务器的控制权,也会彻底落到他手里。

  仪式结束后,郑凯没回公司,而是开车去了城郊的废弃厂房。这里曾经是个机械加工厂,后来因为污染严重被废弃,现在成了他和凯顿集团接头的地方。厂房里没有灯,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昏黄的光线照在生锈的机器上,显得格外阴森。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人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是凯顿集团在华的负责人,代号“蝰蛇”。蝰蛇的手里拿着一根烟,烟雾在他眼前缭绕:“郑总,那小子死了,我们存在游戏里的三亿,怎么拿出来?”

  “急什么?”郑凯从口袋里掏出雪茄,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郎政宇死前留了个‘惊喜’——他把那三亿领域币全部转化成了第五服务器的副本奖励,一共 10个副本,每个副本只能开启 10次现金道具掉落。也就是说,只有组队刷完这 10个副本,才能把三亿全部拿回来。”

  蝰蛇猛地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声音里满是焦躁:“这疯子!他不知道那账号受国家监控吗?我们总不能光明正大组队刷副本吧?一旦被发现,三亿没拿到,我们还得坐牢!”

  “还有更糟的。”郑凯掐灭雪茄,从手机里调出一个文件,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有些狰狞,“郎政宇把第五服务器的核心设定用 DNA密码锁死了——只有他的直系亲属,才能解锁副本开启权限。要是凯顿先生知道我们把三亿搞丢了,你我都得去喂鲨鱼。”

  蝰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给郑凯:“我查过了,郎政宇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叫郎一凡,现在在京都大学读经济系。这是他的照片。”

  郑凯拿起照片,照片上的青年穿着白色衬衫,站在京都大学的校门前,笑容干净——和郎政宇年轻时的样子有七分相似。“找到他,”郑凯把照片揣进怀里,眼神变得冰冷,“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解锁副本权限。如果他不配合——就让他和郎政宇一样,永远消失。”

  蝰蛇点点头,转身走进阴影里,很快就没了踪影。厂房里只剩下郑凯一个人,他看着窗外的乌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拿到那三亿,再把第五服务器的控制权握在手里,他就能成为游戏界的“皇帝”,到时候,没人能管得了他。

  与此同时,京都大学的经济系课堂上,老教授正在讲台上讲解“虚拟经济与现实货币流通”。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教室里的课桌上,空气中飘着粉笔灰的味道。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指着 PPT上的图表:“大家看,《领域》的领域币之所以能稳定兑换,关键在于它有‘实体背书’——游戏里的每一份资源,都对应着现实中的仓储物资,比如‘铁矿’对应着澳大利亚的铁矿场,‘小麦’对应着东北的粮仓。这种‘虚实对应’模式,才是虚拟货币能长期流通的核心……”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老教授的声音和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郎一凡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拿着笔记本,认真地记着笔记。他是经济系的大三学生,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年都能拿到奖学金;课余时间,他还在学校的咖啡厅打工,赚的钱除了生活费,都寄给乡下的父母——他的父母是普通农民,身体不好,家里的收入全靠几亩地,他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哥哥——妈妈总在睡前给他讲,哥哥比他大五岁,在他两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了,当时妈妈追了三条街,还是没追上。妈妈说,哥哥小时候很聪明,三岁就能背唐诗,要是没被拐走,肯定也是个爱读书的孩子。郎一凡一直盼着能找到哥哥,可这么多年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甚至开始怀疑,哥哥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突然,教室的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看起来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他的西装口袋鼓鼓的,像是揣着什么东西。他站在门口,目光扫过教室,最后落在郎一凡身上,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请问,郎一凡同学在吗?”

  教室里的目光都集中在郎一凡身上,他愣了一下,站起来:“我是郎一凡,您找我有事吗?”

  老人走到他面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我叫王建国,是一名律师。你的哥哥,郎政宇,给你留了一份遗产。”

  “哥哥?”郎一凡手里的笔“啪”地掉在地上,他看着王律师,眼睛里满是震惊,“我哥哥……他还活着?他在哪里?”

  王律师的眼眶红了,他拍了拍郎一凡的肩膀,声音低沉:“孩子,先跟我走。有些事,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郎一凡顾不上收拾笔记本,跟着王律师走出教室。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手还在发抖——他盼了这么多年的哥哥,终于有消息了,可为什么是“留了一份遗产”?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慢慢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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