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流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细细道来,讲义气的罗勇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了。
何江流暗暗感动,两人聊了一会天色已晚,他在客厅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色大亮,何江流再次踏上寻找第三个作战伙伴的路上。
这个作战伙伴也是最后一个,名叫梁海,据说祖上曾是阴阳先生,代代相传,可惜在他八岁的时候他父亲在一次外出后彻底没了音信,如今已失踪十多年了。
虽然他那时候年龄小没有学到多少本事但毕竟是祖传世家,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只懂得点皮毛也比普通人专业。
毕竟这次对付的是诡异的道士。
兜兜转转大约半个小时后何江流终于找到了梁海,梁海住宅建在一条偏僻街道。
这条街道还保留着些许古代的建筑,青砖瓦片行人稀少,梁伟住宅门前写有一副字联,上书:他葬出贼寇,我葬出诸侯。
下书:阴阳今犹在,不见旧故人。
“咚咚咚!”
何江流一轻两重敲响了厚重的木门,一个中年妇女打开了大门,此人正是梁海老妈。
何江流叫了一声啊姨,而后跟着她来到梁家大厅,厅中一个18左右的青年正手拿一本阴阳要术研究,看来是打算继承衣钵了,妥妥一个猪脚面板啊。
可惜不是你!
“啊海。”何江流叫了声,打断了梁海沉思,啊海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何江流,死板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自从他老爸失踪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平常和不熟悉的人基本没什么话语。
和熟悉的人也只能聊两句,或许活泼开朗的啊海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而让他见了能露出笑容的只有几个关系非常好的老朋友了,何江流算一个。
“江流,怎么这么久才来一次,不把我当朋友了是吧!”梁海见了何江流难得的开玩笑道。
“没有,最近猪肉大涨价忙着给猪配zhong”。何江流道,话一出口他反应过来暗骂了一声呸。
他连忙转移话题,道:“最近遇上麻烦了,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海道。
何江流暗暗感动,把事情再次缓缓道来。
啊海听后大感兴趣,这么多年苦研钻读,没有经过实战洗礼如同闭门造车,现在终于轮到我上场了吗。
他觉得这是一个练手的好机会,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
听完何江流说完,他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邪派道士,自古有正就有邪,何况经历过无数朝代洗礼,道教早已繁衍出三六九派,正邪不两立从古斗到今。
啊海觉得这事不简单,身为阴阳师传人的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没有去实地考察过他还不确定。
看来这邪派道士看来不好对付啊!
“对了,你说的小花可是纯阴之体?”
“什么是纯阴之体?”何江流一脸懵逼问道。
“就是农历七月十四子时零点出生的人。”啊海道。
“几时几点我不知道,但我记得她生日好像是七月十四那天。”何江流仔细想了想道。
“糟糕,如果真是的话那就麻烦大了。”啊海一拍大腿站起身道。
“什么情况?”何江流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我要出去准备些东西,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啊海匆匆忙忙准备出去。
何江流一把拉住他道:“这样吧我先回去查探一番,明天你们三个一起过来会合。”
何江流把另外两个作战伙伴告诉了他,还好他们相互认识不用担心见了面认不出。
时间紧迫他们兵分两路,啊海去准备专业工具,毕竟这是对付灵异事件,要准备的东西一时半会搞不定。
何江流准备自己先杀回光明村查探一番,这个时候其他人肯定想不到他还敢回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小心点不被发现还是很安全的。
重新站在大猪山上,看着离开了两天的村子,这次回来希望能查出线索。
他为了不被发现只好从大猪山穿行回来,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黑夜再次笼罩了整坐村子。
何江流化作一道黑色影子穿梭在夜色中,向着小花死亡的屋子冲去!
黑暗降临村子回归平静,静得能听到下大猪山上偶尔传来的野兽吼叫声。
离村子偏远处有一间小屋子,屋子靠山而立,瓦片上布满青色的藓苔,一扇破旧的木门虚掩着,从开着的裂缝可以看到里面还残留着没有洗去的血迹。
何江流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踏入了小花屋子,刚一进入,一阵阴风突然从里面吹出,他顿时打了个冷颤,汗毛倒立。
拿出口袋的火机壮着胆,啪一声一丝火苗燃起,照亮了黑暗的房间。
看着地上的血迹,回想起小花去时的模样,分析着情况。
小花被发现时双眼圆瞪躺在地上,身体除了喉咙没有别的伤口,证明并没有与凶手发生过打斗。
应该是被凶手在背后捂住了嘴巴,一刀封喉。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小花啊!一路走好,头七还魂不要回来了!”
就在此时,门口外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何江流从木门缝隙中向外望去,只见一40多岁的中年老汉拿着香火在小花屋子前喃喃自语道!
这人何江流认识,姓李名福大家都叫他福伯!
福伯是村里的人,如今四十一支棍。
平日里经常帮助小花把她当成闺女一样。
鞑鞑鞑…
就在此时,一道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此人身高起码180以上牛高马大,大慨30来岁左右,满脸肥肉,他大嘴一咧沉声道:“福伯,你在做什么?”
此人叫何宇田,平日里无所事事专干些小偷小摸的活儿,所以村里人不怎么待见他。
福伯看见来人是何宇田犹豫片刻,放下了手中燃烧过半的香火蜡烛,准备离去。
突然,一道声音从小花屋内响起。
“什么声音?两人同时看向屋子,对望片刻,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
何江流顿时紧张不已,刚才为了偷听他们对话,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线索不由贴近了门,可这破旧的木门居然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何江流道觉大意,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
“吱。“
突然,又有一道细小叫声响起,何江流向上看去,只见一只大老鼠在眼前爬过。
他顿时急中生智,瞬间伸手抓住老鼠往外一按,老鼠掉落到外面,受了刺激四处乱窜。
这时,两人刚走到门口,一只老鼠飞快跑了过来,这还没完,只见老鼠对着刘宇田跑来,在他腿上爬了一圈。
他顿时吓得大叫:“原来是只死老鼠,敢吓老子!”说着便追着老鼠报仇而去。
只留下口瞪目呆的福伯在风中凌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