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繁星点点微光闪耀与月争辉,月光撒下大地所到之处黑暗退避,然而黑暗也喜与月同行……
李家大院一套间内,何江流盘膝而坐,体内一股热流在四肢百脉缓缓流动,而后汇聚到丹田之中化作一缕缕法力。
一股韵意以何江流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方圆数里内蚊虫不飞,鸟不鸣叫,一只老鼠饥饿难耐刚出洞准备觅食,可这时它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站立原地一动不动,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觉它全身放松舒畅,如同老憎入定一般。
一条小蛇紧跟着老鼠,感应到老鼠就在身前张开血盘大口就要发起进攻,可这时它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停止了进攻顿在原地,头颅转动与老鼠朝向相同。
何江流感觉到一道无形的韵意降下,而后向四方快速扩散,丹田已成,法力诞生,道意降临,一股韵意向外扩散如大道之音,方圆数里此时都在大道笼罩之中悟道朝圣,天地万物皆是道,道是万物。
不知过了多久,何江流从顿悟中醒来,一道精光从双眼一闪而过,“呼。”一口精气呼出似是白雾,久经不散。
低头一看,全身布满黑色的污垢,臭熏熏的难受至极,快速起身跑到沐浴间洗了个澡,全身如同脱胎换骨般,感觉到身体全面得到升华。
精气神十足,一看已凌晨四点,一天没睡的何江流一点都不感觉到困,有种能上山打老虎的错觉。
何江流回到房间盘膝而坐双手虚托,再次运转法力。
………
柳家宅院,一道黑影降临,阴风吹过空气似乎寒冷几分,柳嫣然睡梦中扯过被子盖好,全然不觉一道黑色身影从她窗外闪过。
柳天房间内,一道虚影从他身体浮现,叩拜着刚进入的黑色身影,他打出一道阴煞之气,虚影邪魔大口一吸,心满意足。
他张口吩咐了些话语,而后快速离去,不一会已退出柳家宅院消失不见。
………
天色明亮,暖阳初起,阳光撒下大地,万物复苏,鸟儿欢声高唱,蜜蜂勤劳工作,一切自然而然。
李家一大早已准备好早餐,何江流两人被一侍从带到餐厅,李逢源邀请两人入座,何江流只觉胃口大增,双手并用狼吞虎咽,美美吃了顿饱餐,引得李家众人频频侧目一脸嫌弃,何江流对此视而不见,民、饿以食为天。
“哈哈,何大师放开了吃,不够还有。”李逢源见此豪迈一笑,吩咐一旁守候在此的侍从多上些食物,自己也放下筷子,用手轻轻抓起一块糕点放到口中。
何江流见此对他好感大增,不得不说李逢源从一无所有站到顶层行列,自有很强的人格魅力。
张诏风老爷子见状暗骂臭小子丢我高人风范,见李老爷不在意,张诏风也不多言:“让李老爷见笑了!”
“哈哈,没事,好久没吃得那么开心了,来,张大师别客气吃吃。”李逢源爽朗一笑。
何江流饱餐一顿,拿过餐巾擦着嘴巴,也觉刚才有点儿丢人,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身体突破后溢出黑色污垢的原因,肚子空扁一看到食物不由自主大吃大喝起来。
众人吃过早餐,李逢源马上吩咐管家备车,李逢源带着何江流两人来到院外坐上车子,一行向着柳家驶去。
莫约半小时后车子来到另一处别墅住宅区,停在柳家宅院门口,柳元早早在此等候,他满脸愁容来回渡步直到看到李逢源临近才收敛愁容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两人打过招呼相拥一下,李逢源拉过他来到张诏风身边对着他介绍道:“这位是张大师。”
“这位是何大师。”
柳元伸出手和张诏风何江流两人握了握,没有因为何江流年龄小而忽视:“张大师。”
“何大师!”
“大师先进寒舍再说,请。”柳元右手虚抬,带着几人进入家中。
“嗯”,张诏风一踏入院门已感觉到不同,不由皱眉一下。
一入院门只见盘景树连成一片,茂密成林,风水学中有一句,院中林一片,妻儿不相见,其意思是说院子有林必有灾祸降临,因为树木多阴气盛,久而久之必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但也不是说不能种,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法,就像李逢源家内建有池塘,按理说院有池塘乃破财之局,但因有假山大石镇压,从而组成一个新的风水阵自然没事。
何江流一踏入院门只觉此处寒冷了几分,与外面炎炎烈日格格不入犹如两个世界,他不由四处张望。
一行人穿过盘景观赏林,来到柳家大厅内,一路走过张诏风老爷子暗暗摇头,此处风水被改造得一塌糊涂,看来你和风水先生有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