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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炸天道

第四十五章 武药心脑方?

我要炸天道 双犬 2165 2020-06-23 09:00:00

  “大师,那你这是啥药?咋这么神啊。”郓哥依旧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看着郓哥的演技逐渐提升,隐隐有了售药广告群众演员的水平,刘憾心里乐开了花:可以了,这小郓在我刘某人的调教之下,演技方面有了很大的进步,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工具人了。

  依旧保持着仰头望天的姿势,刘憾面上未曾显露丝毫神色,缓缓解释:“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方才你吃下的是我早年在苗疆游历时研制的武药心脑方。”

  “啥?武药心脑方?”郓哥有些发懵,之前定好的剧本不是这样的,怎么就突然蹦出来一个武药心脑方呢。

  将话说到这,刘憾就已经控制不自己这瞎吹大牛逼的毛病了,眼皮都不眨一下,张口就来:“不瞒你说,我这套从天而降的一掌拍下去,不到一壶茶的功夫,你便要吐血身亡了。”

  “啊?”郓哥迟疑了一下,略显呆滞地应道。

  这倒不是郓哥真被刘憾给说怕了,是刘憾这没有商讨过,就突然插入的新剧本,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不过,现在你吃了我的武药心脑方,这要将你的心、脑和精元护住了,不仅不会因我这一掌致死,反倒还会增长你的内力,你现在可有感觉到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力气?特别是你的右手,是不是感觉有点管不住它了?”

  至此,郓哥彻底卡壳了,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懵懵然地看着刘憾。

  刘憾朝着郓哥挤了挤眼睛,示意郓哥接着往下问。

  领会到了刘憾的示意后,郓哥二话不说上去就抓着武大郎的手。

  “大师!是俺救了你啊!啊,不对,是你救了俺啊!”郓哥有些紧张,同时演技也开始下滑了,直接出现了口误。

  老戏骨刘憾已然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心底却暗骂着郓哥演技实在是差劲到不如两年半练习生的地步。

  继续绷着那副一本正经的高人姿态,刘憾继续道:“年轻人,不得不说啊,你运气真好,遇到了贫道,武药心脑方,只需一副药,见孝快,作用彻底。”

  郓哥逐渐找回了感觉,眨了眨眼睛,继续演道:“大师,那你是如何做到的?就这一幅药就能彻底救了俺?以后也不会再有毛病?”

  “当初,贫道在苗疆游历,偶遇一苗人老者,这老者被孝子们关在羊圈里围着打。贫道见到这老者时,他已经被揍得上气不接下气,苗人的郎中又不敢给治,都怕被孝子们扣上绿帽子。

  贫道这性格就是别人不敢治,我敢治,别人治不死的,我更要治,不估计后果。只要能把人治了,甭管有多大的后果,这就是我的忍道!”刘憾越说越兴奋,玩起了电视售药的梗,一开口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本着接不上话就少说的原则,郓哥茫然的点了点头。

  刘憾在一旁却是越说越来劲:“我苦心钻研了三天三夜,最后趁孝子休息的时候,偷着跑到羊圈里,要给这老者喂贫道呕心沥血制成的武药心脑方,可这老者却不想吃我的药。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最后还是用了我的大棒,才逼着他吃了,几天的功夫下来……”

  “这老头的病治好了?”虽然脱离了剧本,但郓哥还是了解该如何捧这种简单的哏,于是开口问道。

  刘憾摇了摇头,道:“几天的功夫下来,就被我用大棒抡死了。”

  “……”郓哥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可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你为啥不喂他吃心脑方,将他救过来?”

  摆了摆手,刘憾解答:“唉,我的药虽然能够活死人、肉白骨、救死扶伤,可我的打狗棒法同样是触之即死的高深武功。所以这相互一抵消,他被孝子殴打的伤势就发作了,被大棒一抡就抡死了。但说到神药,武药心脑方还是不及我研制的匹萨。”

  郓哥此刻甚至都忘了自己正在演戏,一语道出了心中疑惑:“那你咋不喂他吃匹萨啊,吃了匹萨,这老头就能救活了吧?”

  “他和匹萨的缘分还不够,那个时候我还没能做出匹萨。罢了,往事不再提。小兄弟,你我缘分已尽,莫要再与他人提起你曾遇到过罗慎大师,贫道乐得清闲,不想再过那种每天都有人来家中拜访的日子了。”刘憾瞪了一眼郓哥,在说到师字和拜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还托了长音。

  话毕,刘憾慢慢的转过身,作势欲走,腿却都没抬起半分。

  经武大郎这般暗示,郓哥也好似醍醐灌顶般,想起了之前武大郎给他说过剧本上的设定,赶紧上前抱住了武大郎的大腿,跪在了地上:“大师,你真是神了,俺要做你徒弟,你收了俺吧。”

  “成何体统,快撒开。”刘憾嘴上说着叫郓哥撒开,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站在原地。

  郓哥找到了感觉,继续抱着武大郎的腿摇晃:“不,大师,你要是不收了俺做徒弟,俺现在就从你家二楼跳下来摔死在这。”

  “唉。”刘憾摇了摇头,故作出目光怜悯的看了看郓哥,同时余光也扫了扫武松的方向,最后用力将腿抽出。

  在不远处一直看着的武松此刻彻底懵了,心想:“这卖梨子的不早就拜大哥为师了,还叫我二师叔,怎么这会儿又要再拜大哥为师?”

  转过身的一瞬,刘憾背过双手,哂然一笑,缓缓诵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边背着诗,刘憾一边迈开腿往家中走去,步伐却极为缓慢。

  “好诗!”还未等刘憾走出几步,郓哥拍手叫好,一脸说不出是陶醉还是痛苦的的脸上竟然落下了泪水。

  此刻,郓哥哪有吐血时被打得五劳七伤的模样,跪在地上,看着对自己不断使眼色的刘憾,眼睛不断转动,边回忆边没有感情地背诵着:“啊!大师!您的诗!简直是李白在世!啊!大师!您不仅武功高强还会作诗,真是世间的奇男子美男子!大师!请您收俺为徒吧!”

  说完之后,郓哥又看了一眼刘憾的脸色,发现并没有责怪的神情,看来这次的确是通顺的、完整的背全了。

  “这...武大几时会的做诗?他识得字?”显然差服男子还是略知武大郎,也知道一些他的底细,对此倒是颇为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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